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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说到Milla Jovovich曾主演过The Messenger: The Story of Joan of Arc (1999)。想起贞德及其以她为主人公的剧本和电影。正在听的《高卢/法国史》也提到贞德,但篇幅很少。毕竟在欧洲的主流价值观中,民族主义较为负面。
虽然中学时就在世界史读物中看到过贞德的事迹,但留下深刻印象的是大学时读的小说《约翰·克里斯朵夫》,到底是反复读过,与只读一遍不同。小说中写到克里斯朵夫在书店里读着贞德的传记,感动地热泪盈眶。后悔吃午饭用光了钱不能马上把书买了。小说还直接引用贞德传记中的话,“她在最剧烈的厮杀中也是温柔的,对最坏的人还是善良的,即使是在战争中也是和平的。战争意味着魔鬼的胜利,可是在战争中,她有上帝的精神。”“不论别人如何蛮横,命运如何残酷,你还得抱着善心……不论是如何激烈的争执,你也得保持温情与好意,不能让人生的磨难损害你这个内心的财宝……”年轻时不像现在cynic油腻,读到“不能让人生的磨难损害你这个内心的财宝”时颇受震撼。“虽不能至,心向往之。”随着时光流逝,愈发体会到《约翰·克里斯朵夫》Jane Eyre和Martin Eden 绘就了我的精神世界的底色。“粉渍脂痕污宝光”,现在已经变得色彩斑驳,不复昔日的单纯。
Schiller, Mark Twain, Bernard Shaw这些文学大师都写过贞德的戏剧。Schiller的剧本《奥尔良姑娘》很有传奇性,虽然虚构了贞德战死的结局,但或许最接近传统形象。Mark Twain 的完全没有印象了。读过Bernard Shaw的剧本Saint Joan原文,把Joan写得太聪明太机智;毕竟中世纪的Joan是信仰坚定而单纯的人,与Bernard Shaw正相反。
至少看过4部以Joan of Arc为主人公的电影。前面提到的电影The Messenger试图探索并再现贞德的内心世界,突出激情和启示,显得有些癫狂。这种标新立异甚至离经叛道,我不是很习惯。由Ingrid Bergman主演的电影Joan of Arc (1948)中规中矩地传统,符合我的想象,最喜欢。据说Bernard Shaw曾建议Ingrid看他的剧本,但她明智地拒绝了。不然可能就被带偏了。有部加拿大摄制的Joan of Arc (1999),忘记了女主人公饰演者,但似乎显得过于文弱。还有部是早期的黑白片,都记不清是讲英语还是法语,没有什么印象。
当代的文人学者总是把事情往复杂里弄,例如用女性主义之类解读贞德。我就没有再看,闭目塞听,把自己关在传统的茧房中,自得其乐。“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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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7 1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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