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那篇申诉里,提到了学术传承,那只是三条线中的一条,另两条也可称为“影响”,其一是北理工荣休教授伍清河,我2007年能落根于北理,伍老师是伯乐,没有他,我还不知道在那里漂流,那个时候是在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谢立华教授那里。2008年在北理开始教课,前三个课件就是那时写的,香农头上的那句话至今还写在科学网的博客上。从第三个图片上可以看到,试图严格证明描述函数方法,俺这辈子都是在追求数学的严格性和提高数学素养的路上。
2009、2010年去了美国,期间被学生们誉为北理“四大名捕”、“伍大师”的伍教授接着讲这门控制理论C,用的是他在苏黎世理工学院那里用的教材,2011年上半年我接着用这个讲义,这使我熟悉了伍教授的导师Mansour在稳定性方面的工作。2011年下半年来到了华电,伍教授和北理的书记给予挽留。
第三条对我影响的线则来自于哈工大,正是奥密克戎期间去世的我国导弹拦截理论研究者李君龙教授,他是我的博士同门、同学,因他,我在拦截方面工作的合作者(也是以前朋友、博士期间同学)加入了他们二院二部,我们合作方式基本是“效仿”了我澳洲导师与其同事的合作方式,类似于时不时的一起“喝咖啡”,说说工作。这才有了我们在空间飞行器轨道霍曼转移和拦截的工作。
如果再追溯的话,还有很多人的影响,所以我说“别人在我身上倾注了心血”。这方面,人老了,体会越深,特别是疫情后面这一年,因身体江河日下,和球友们打乒乓球锻炼,没有他们,你永远只能“单打独练”,何谈提高球艺、增强体质。
往事不可追,来日犹可期。
Archiver|手机版|科学网 ( 京ICP备07017567号-12 )
GMT+8, 2024-11-23 16:55
Powered by ScienceNet.cn
Copyright © 2007- 中国科学报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