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早些时候的朋友圈,最近在读《为什么伟大不能被计划》,发现下文中被提到的鲁棒控制理论在经济学上的应用,或许就是此书的一个例子,例子是间接的,不是限定于某个人,而是某个领域的理论,成为其它领域的“踏脚石”。关于此书,以后有机会读完后详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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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读纳什,然后发现2011年、2013年两位诺贝尔经济学奖,2008年合著的一本书《鲁棒性》使用了我澳洲导师Petersen等人在鲁棒控制理论的工作,就是2000年他的文章一出现,俺告诉他有经济学家使用他工作的那两位经济学家,芝加哥大学的,获得诺奖的工作是他们早期工作(可能是80年代前后),想想张五常2010年前后诺奖呼声非常高。基本的经济学原理,看来是无法敲开诺奖之门了。从纳什,确定性数学(博弈论),到这两人最近从事的工作:不确定数学(控制理论),如果没有金融危机,估计随机金融该得诺奖了,还是已经有了。
感想1,我们社会绝大多数人,正在从低收入人群那里获得利益,脏活累活没人愿意干的,他们在干;消除不平等,不是靠经济学、政治家,而是科学技术。政府的下限是要维持这种不平等,以使社会按照一种预订的方式运转,这笼统地说涉及那个概念“鲁棒性”,即维持可接受的“贫富差距”。
感想2,广西公布一间大学1.3亿的科研资金投入,零转化率。前两次工业革命,蒸汽机和电气,都不是从学校的转化率开始的,瓦特在格拉斯哥大学基本上是个实验室人员,他之前,工业界已经有了各种版本的蒸汽机;电气革命,以电磁波出现作为例子,如果以大学教授物理学家麦克斯韦为始端,零转化率,它始发于意大利商人马克尼等人。
大学是培养人才的地方,当向大学要转化率的时候,得掂量掂量大学里面有什么是其它行业或者部门干不了的。
综合以上两个感想,谁需要转化率,维持一种政治平衡、维护一种社会制度需要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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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粹的博士写给善良的朱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