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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太多的人成功,也知道历史上那些人是如何成功的,例如苏联数学家Kolmogorov到美国的Lefschetz 莱夫谢茨,Timoshenko 铁木辛柯;首先也是惯例,如果一个人还能用心智去做创造性工作,他的精力还是要集中在自己要做的,历史上有爱因斯坦,1905年五篇一个人独自的工作。上面三个人的前两位,弟子徒孙者众,因为有鲜明特点,称之为 school,中文翻译成学派,这是强调多样性,而铁木辛柯的工程力学就是美国的工程力学了,大概就是一统江湖了,所以美国人称其为美国工程力学之父。
铁木辛柯在美国教书先后是密歇根和斯坦福大学,他发现俄罗斯或者基辅的那些大学与美国的大学有一个区别,大概在俄国存在用现在中国人的话说叫“责任教授”,负责一门学科、专业或者一门课,或者有那么一个资深教授要传帮带。那个时代美国不是这样,钟开莱那个时代的斯坦福大学的概率领域,恐怕也不是这样,双方越界,那就同行是冤家了,例如钟开莱和Karlin,就是随机过程first,second course 那个人,在丘成桐的自传里说,这两人在走廊里相遇都不说话。所以铁木辛柯说美国的教师们有各自领地,各自为政的,谁谁都不需要别人干预和指导,他也就只好专注于自己的课程。现在美国有了 Chair 教授,是不是就有了责任教授一说,大概是有了。不过像国内大学的所谓大课,例如高等数学,美国大学一般是雇佣教师系列来教的,例如以前的张益唐,合同一年一签,西湖大学就是这样。俺想这样情况下,淡化或者弱化了大学的服务意识和地位,也就是说短期合同的,不是tenure track的,只有那些人做服务,做那些维持日常的工作。美国人脑袋里面,有个routine job这个概念,就是这个意思,它不会让能下蛋的教授做这些工作。
中国不是这样的情况,所谓的知识分子或者“铁肩担道义”的那些人一旦“出仕”,是要做全体facuty的教师爷,永远是“看不起、不放心”别人,甚至是排挤的,即使是他们平起平坐的同侪。那真是“满纸荒唐言,一把心酸泪”呀。
当尿壶一夜都被占满,或者和别人尿不到一壶去,你的那一壶尿,是弄一新的壶,还是满大街尿,这都是问题。
铁木辛柯是院长从工业界请来的,工业界工资高,于是在大学他的工资两倍于别人,现有的教师又没有能力去工业界,怎么办?还不就得接受现实。铁木辛柯自己弄了一个尿池子,于是他就是美国工程力学之父了。这么简单的道理那一个“尿急的人”不懂。
昨晚看了学生们的卷子,让人伤心的是,没有一个学生不想体面地通过考试,都试图做上能够及格的题,狂踩“踩分点”不止,可是都只是“占了坑。。。”。就算你理解老师的良苦用心,但也不能你的答卷成了你布置给老师的多项选择题和满意服务调查表吧。当然,就连那些年奇奇怪怪来中国读书的韩国人,记得在北理工的时候,他们也是知道廉耻的,在卷面上写上,大意是我们要回家过年了,没有机会无休止地补考了。。。
补考是每个人人生的必修课,大学里没补,社会上家庭里也要补的,要想天天过年,没有人能一次成功。
——早晨起来应急的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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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19 2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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