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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周前(12月9日)的博文,博文已经被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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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因为给能动学院机械工程专业的本科生上“自控原理B”,由Mason增益公式说到了Mason这个人,在MIT的网站上找到他和另外一个人的照片,向曾在MIT读本科和硕士的何毓琦先生请教了这位unknown的是何许人也,当时(12月3日)没有得到他的回复。前天晚上(12月14日),何先生发来信息说,图片中右面的人是华人朱兰成,著名的电磁波专家,据他所知是MIT EE 电机工程里面最早得到终身教职的(华人?)人
Dear Dr. 谢力, I believe the person on the right in your picture is Prof. Chu Lang-Zhen , well known EM wave expert and long time MIT faculty (the earliest tenured MIT EE professor to my knowledge)
通过引擎搜索,找到了朱兰成较为详细的资料
朱兰成(英語:Lan Jen Chu,1913年8月24日-1973年7月25日),生于江苏淮阴,电气工程师,麻省理工学院电气工程教授,美国无线电工程师学会(现IEEE)院士、美国物理学会院士、中华民国中央研究院院士,Sigma Xi科学研究学会成员。朱兰成在电磁学与微波理论,特别是天线的设计上深有造诣,最知名的工作是分析了全向天线(英语:Omnidirectional antenna)并提出朱氏极限(英语:Chu–Harrington limit)(Chu's limit),显示了天线小型化存在的理论极限,是电小天线(英语:Electrically small antenna)的理论基础,在移动与无线通信中有着重要意义。电磁学中的斯特拉顿-朱(Stratton-Chu)公式也以他的姓氏命名。
维基和百度上使用的就是俺在MIT博物馆里发现的在Mason名义下的照片
1938年,MIT的EE,同时毕业的七人之中,有三位华人博士:张钟俊、朱兰成、陈宗善,通过历史遗迹,发现张和陈马上回国了,张去的是上海交大(母校),陈就职的是西南联大,网上找到的关于陈夫人周之廉的信息是:她1956年去世于美国。
网上有文章“往事并不如烟”,谈及朱兰成专业上的贡献和文革期间张钟俊被迫害。
如果没有日本人侵略,那时候中国人学成马上要归国的,历史或许真的就“未付红尘”。
以下接前博文。
前些日子物理学家朋友圈转发了关于美国“加州数学教育改革”,他评论说“2+2=4?it's racism!”。未来的美国现在看来,对不同人种而言,2+2或许会不等于4,或者换一种说法它究竟是不是4,这要看大数据、人工智能和统计数学,也就是要看选票。
美国的中学数学教育要改革,不要分班,知道2+2=4,不知道2+2=4的,要放到一起,直到大家都不知道2+2=4。要放弃微积分,要学“大数据”中的数学。
于是美国有大数据专业人士参与的来自科学、技术、工程、数学STEM的许多人,开始联名呼吁:
另一个令人深感不安的趋势是贬低微积分和代数等基本数学工具,转而支持看似更现代的“数据科学”。作为STEM专业人士和教育工作者,我们应该同情支持这种方法,但我们完全否定它。收集和分析大量数据的能力确实正在改变我们的社会。但是“数据科学”——计算机科学、统计学和人工智能——是建立在代数、微积分和逻辑思维基础之上的。虽然这些数学领域已有数百年的历史,有时甚至更久,但可以说,它们对今天的重大挑战,比人造卫星时代更为关键。
最后,K-12数学课程开发不能脱离其最重要的最终目标之一:为学生在大学水平STEM教育和STEM职业生涯中取得成功做好准备。作为公共和私人机构的教育工作者,以及技术行业的专业人士,我们对实现这一目标所需的技能有着第一手的了解。尽管美国的K-12体系还有很多需要改进的地方,但当前的趋势将使我们进一步倒退。
减少获得高等数学的机会,将流行但肤浅(trendy but shallow courses)的课程提升到基础技能之上,将对本国的STEM教育造成持久的损害,并通过减少获得社会流动所需技能的机会而加剧不平等。
所以,那些与数据科学,在那些即使从事大数据的人看来,相关的新课程是流行和肤浅的,那么一定,建立在这些肤浅课程之上的“大数据科学和技术”,尽管非常时尚,它是相当地肤浅,这是可以论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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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19 2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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