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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目中的一流学者们:
是全心全意研究科学的,
也是尽心尽意享受科学的。
1.化石例子:
我读到过不少和亲眼看到过不少科学家锲而不舍的科学精神。他们也可能处在有点“偏执狂”的状态,但是他们对科学的执着追求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书上说,爱因斯坦疯狂的追求科学时并没有想着要“获得诺贝尔奖”的事,也没有做“变成百万富翁”的德国梦或美国梦。一位板块构造理论的启始人(魏格拉)不顾别人的反复讥笑,几十年坚持不懈地寻求能够支持他的理论的证据。书上说,他的坚持不懈不仅不是“为了名利”,而且连“为了生计”(如:提职提薪)都算不上(我估计他的生计可能是没有太大问题的吧)。
2. 活标本例子:
我熟知的哥伦比亚大学的布劳科(Wallace Broeker)教授算是我见过的“活标本”。出生于1931年的他,28岁(1959)拿到博士学位后,一辈子从未间断地和专注地从事了他热爱的《冰期世界》研究五十多年。加班加点的人群中有他,疯疯癫癫地去赶听大大小小的学术报告会的人群中有他,一个来访者(只要与他的学术兴趣有关)总逃不过他的“挖人家大脑”(digging brain)的(即:面对面的学术交流),在国际学术会议上,从一个会议厅向另一会议厅急忙“流窜”的人群中也有他(即:赶听他自己感兴趣的报告)。虽然他是美国科学院的院士,但我没有见过他的“院士派头”:没有专车、没有秘书、没有坐过主席台、没有人因为他是院士而“肃然起敬”、据说他的工资也不是“太明显高于同行”的。不过,我觉得他不仅很享受他的科学研究过程,他也似乎还是很享受他挣来的科学“威望”(prestige)的(这一点我不怪他)。
3. 结论
一个理想的科学体制的最高宗旨应该是:在兼顾学术秩序和学术自由的同时极大限度地调动一切可以调动的科学积极性,让科学家们心情愉快地和心平气和地去追求科学。 总之,科学需要潜心和安静!
(摘自:《想做院士?补药两副,泻药一副!》,科学网,2015-1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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