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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时记事》系列博文,从一月二十三日开始。现在回顾,对我自己而言,最危险的或许在记事一周前的北京之旅。出发前,武汉的情况稍有耳闻但难以预料严重性。
一月十五日,赶早班飞机出发去北京。乘机场大巴到旅馆。
下午按事先约定,打车找业界大牛登门请教。讨论结束后,牛人才说,讨论前因为发烧刚打过吊针。当时还没有闻发烧色变,只是觉得人家身体不适我应该推迟或者取消。结束后,步行四、五公里,回旅馆。
翌日早上,与将一起参加编委会的几位同行在旅馆早餐,然后步行去开会。近二十人挤在很小的会议室,其中有来自武汉的同行,中午会议结束还在会议室吃了便当。
下午与一起开会的同事乘机场大巴到机场。我改签了航班,赶回上海。
到家后又马上参加另一个期刊的聚餐会。每年除夕前例行聚餐。前两年都没有参加,一次在境外,另一次忘记了。上次参加有近三十人,那次只有不到二十人,在一个大厅中。坐上也有与我类似,从外地过来的编委。
十八日下午,又去学校参加两个会议。那是疫情前最后参加会议,再参加线下会议要在三个月之后了。
两天后的二十日,钟南山院士公开了新型肺炎人传人的研判。再过三天,二十三日,下午母亲所住养老院封园,夜里武汉封城。
回想那次出差,真有些后怕。半个多月后,编辑部主任专门告诉大家,来自武汉参会的编委安然无恙。尽管如此,旅途中在飞机上和候机休息室都是与人密集接触,而且没有戴口罩。如果感染,未必马上发病,在后面几个聚会上传染给同行和同事。
那一切都没有发生,真是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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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0 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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