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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最近多看一些物理学史,更准确地说是看那些天才的传记,感触很多,这里写下一二:
1)像薛定谔的那些个人“私生活”被“街谈巷议”,甚至早就成了物理学家饭局的“段子”,实在是有伤“文人雅士”之风气。研究物理学史的人,在类似问题上做探究实无必要。
2)83年,戈革在做报告时,提到爱因斯坦和玻尔谁更伟大,底下有老先生说:你这话会被他们嗤之以鼻,他们才不会在乎自己伟大不伟大呢,结果戈革被灰溜溜“嗤”下台。中国人祖上在科学上未曾伟大过,于是对那些伟大过的人,要么“高山仰止”,要么“打到批臭”让他们遗臭万年。研究历史不能因为人物伟大,而自视伟大,当然更不能自视渺小。
3)戈革在玻尔研究方面做了很多工作,因此被赞扬,也招惹是非,比如有人说他翻译海森伯,是一位“让人难以忍受的译者”,并以戈革翻译 hydrodynamics 为水力学为例,认为应该翻译为“流体力学”。但后者也有Fluid mechanics之英文,俺认为似乎应为水动力学为更好。
4)还是戈革,他曾在《中国大百科全书》麦克斯韦条目时,将 "speed governor" 翻译为“控速器”,然而在自动控制界,据我所知,更多地说“调速器”,百度翻译一下即可,显然我们不能说“电机控速”而是“电机调速”,电机要是控诉的话,电梯会不稳,与老百姓性命攸关呀。
5)如果没有“深仇大恨”的话,还是要看优点,如韦伯所言,“学术就是要被超越的”,学者也必然后浪拍前浪。
6)回到1)。由薛定谔的“风流韵事”,有人想到了所谓的希尔伯特“调情”,出处见 Reid 的《希尔伯特》传记或玻恩的自传。这实在是不可“同日而语”,而为薛和稀泥。于是俺好奇,纠结到底什么是调情,乃至如何调情,于是在笔记本里搜索一下“调情”其英文 flirtatious,未曾想搜出武际可老师的《教余琐话》。
7)武先生的这本书内容非常全面,从力学史、徐光启到大学如何治理,以及人才如何引进,甚至还有“治牙记”。那个flirtatious 出现在他转载的“发现人才真难”之英文原文里。武先生的这本书是应该出版的,只不过俺一想到戈革老爷子为自己出书的那些闹心事,担心他老人家剩下的牙再疼,这个建议只好作罢。
8)武先生的这本书,可以为我们这一代人解惑,当然也有他们那一代人的局限性,比如俺就实在是看不过什么“泰山北斗”的说法,那些大师们吃的是五谷杂粮,当然也就和我们一样。嗯,物理学家说能量是“一坨”、“一坨”传播的,因此你、我最后对人类的贡献,当然也都是以能量的形式结束。
此文之目的是:俺作为八杆子打不着的“数学家”向“物理学家”展现如何“调情”,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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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2-2 1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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