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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6月28日,没有参加毕业典礼就匆匆离校出国了,找不故意的理由也不是故意的,如果说是故意的也是故意的。其实本科毕业时我也是办完手续就在所有人离开之前离开了,因为不喜欢离别……离别的情绪太浓,来不及反应。记得唯一一次我没有早早离开就是在参加生活禅夏令营的时候,中午夏令营结束,同僚的姐妹就陆续离开了,只剩我是第二天的火车。下午,我一个在寺里转塔为家人朋友祈福,眼泪就忍不住一直流……
所以2012年6月28日还没来得及反应,自己就已身在异国他乡,满耳都是听不太懂的英文,到处去寻找我熟悉的汉语,看到偶尔出现的几个汉字就会驻足好久。在这个陌生的国家,使用着不熟悉的语言,自己一个人找房子、买家具……安排所有的生活起居,没有一个熟悉的人,现在想想都佩服自己当时的勇气。
在美国和加拿大辗转了五年半,一直想象着回国,这一刻终于到了的时候,又遇到一个更大的转换,就是要成为一个“社会人”。之前无论是在学校读书,还是做博后,自己一直都还没有走出学院,对于自己各种学院派的想法,也许别人都在心里默笑吧,身边人的种种压力也让我这一步走得异常艰难和害怕。还好,有很多前辈给我指引和提示。
不知道是不是年龄大了,胆子反而小了,从国外往回走得这一步走得却没有往外走的时候那么坚决,那么无畏了。心里反而很是担心,担心这个转变之后的自己是否承担得好。但是这一步我又必须要迈出……
每个人都在不同角色之间转换着,对于不同的角色承担着不同的责任和担当。每个人都处在一个network,和这个network中的其他人有着不同的interaction。想想似乎这些interaction也可以用描述原子之间相互作用的lennard-jones来描述,
太近了排斥,远了又吸引。只是对于不同人的这个rm值应该不同,这就是与不同人的界线吧。所以康德说的:“自由不是你想做什么的时候就可以做什么,而是你想不做什么的时候,可以不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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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2-22 1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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