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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前几天柴静的视频片《穹顶之下》网络热播,看后很是有些感触。曾经打算就雾霾或者柴静事件填一首词的,但是感觉一时很难写,就没有动笔。难写的原因是当今之世堪称“雾霾时代”,写雾霾则难免涉及到时事政治,而古来词为艳科,但涉政治时事在表达上就不那么抒情,由于古典诗词在章法上的限制,用比兴之法就不如新诗那样灵活。其实在这次《穹顶之下》网络播出之前,我几乎没有注意过柴静的任何节目,包括她出版的一本什么书《看见》。但是这不妨因为这个片子,我对她的敬佩和致意,而且从营销传播专业的角度,对这个片子网络传播尤其是移动互联微信端传播的成功表示赞叹。再后来看网上关于柴静的各种议论,似乎很多人关注的不是雾霾和事情本身,而是关注柴静这个人,竟然弄出了所谓“劈柴事件”,实在不能不为某些国人的莫名之心而郁闷。当某些议论失去对人类自身关怀的底线思维之后,愤懑片刻也就只能随他去吧,所以有些问题是不需要去凑热闹讨论的,于是便也不打算就此再写什么了。
但是不写也不行。恰逢元宵之日,今年的元宵节江南雨雪霏霏,什么花灯的自然是不去看了。于是便在微信群里遛弯,先是看有新闻学教师搬出古人元宵诗词,忽觉古人元宵诗词,上佳者寥寥。有道其间颇有艳诗,余谓元宵古人聚会,往往不乏风情,艳诗正当其事。所谓“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什么“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这写的都是男女之事。不觉间遛弯到诗词群里,恰见诗词群中新歌词作者写出新歌词,于是便略为隐括借以为词,以此敷衍元宵,大有婉约之意:
《高阳台》
(改写宋沁祎歌词)
蕙质兰心,描丝画绣,书成彩墨斑斓。
竹韵声清,吟歌悄弄琴弦。
飘飘衣袂元宵日,问谁人、为我翩翩。
沐烛光、蝶影蜂花,飞越重峦。
思如春水天遥远,尽青丝袅袅,舞袖君前。
舒展娥眉,看香韵小腰蛮。
相逢倾盖人如故,手纤纤、尺素书笺。
尽今宵、沉醉江南,更忆梅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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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2-23 0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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