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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莫言先生的图书馆管理员经历

已有 14004 次阅读 2012-10-13 13:52 |个人分类:图林漫步|系统分类:人文社科| 莫言, 诺贝尔奖, 图书管理员

    诺贝尔奖官方网站称,莫言“The 2012 Nobel Prize in Literature was awarded to Mo Yan‘who with hallucinatory realism merges folk tales, history and the contemporary’”(用魔幻现实主义的写作手法,将民间故事、历史与当代融为一体。)关于莫言的各种经历中,“图书管理员”经历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尤其是不少图书馆员的关注。笔者特此采用搜索引擎检索相关信息,综合分析与利用进行“索隐”。
    莫言原名管谟业,1955年2月17日出生,1976年参军,最初是在山东龙口(当时只是一个镇)做警卫战士,1979年因为“经常出黑板报”,莫言被调往保定管理图书馆。莫言所管理的图书馆为部队图书馆(室),里面有3300多本书,包括有政治的,经济的,也有一部分的文学的书。1980年提干当政治教员,后来兼任三个工作:保密员兼图书管理员和政治教员。1983年(4年后),已被提拔为正排职教员的莫言调到了北京。最初发作品是使用莫言这个名字,正式改名为莫言是1987年,因为取稿费太麻烦了,那时在部队,改名很容易,给组织部写个报告就改了。在部队,莫言一边管理图书,一边自修文学,还学着写文章,不多久就在部队的文学刊物上发表了不少好的文章,这段文学积累的经历对莫言未来的发展也有很大的影响。1979年发表《春夜雨霏霏》,莫言开始崭露头角。
    莫言与“图书管理员”结缘是在刚入伍的几年,“我在龙口当兵,当时我的一个战友是图书馆管理员,通过他的关系我读了很多书,这个时候收获也很大。”,不久后莫言自身也做了为期4年的图书管理员。莫言1979年结婚,1981年女儿出生,可见莫言先生“图书管理员”阶段何其重要。
    由莫言的图书管理员经历,我联想到金庸先生的图书管理员经历。金庸是查良镛先生的笔名,金庸是镛字一分为二;莫言最初是管谟业先生的笔名(后来更名),莫言是谟字一分为二。金庸1924年3月10日生,1944年1944考中央政治学校外交系,因对国民党职业学生不满,向校方投诉而被勒令退学,在中央图书馆图书馆阅览室挂一职衔,同年转入苏州东吴大学(今苏州大学)学习国际法。中央图书馆是南京图书馆的前身,因而在《南京图书馆馆志》(1907-1995)中“先后在职员工名录”上,有“查良镛”。该名录上还有钱钟书先生,1945年抗战结束后,钱钟书先生任上海暨南大学外文系教授兼中央图书馆英文馆刊《书林季刊》编辑,在其后的三年中,其短篇小说《人兽鬼》、长篇小说《围城》、  《围城》作者钱钟书先生诗文评《谈艺录》得以相继出版,在学术界引起巨大反响。 因此,也可以说钱钟书先生亦曾是“图书馆员”或“图书管理员”。
    笔者以为,莫言先生的图书管理员经历也许更像大学(阶段)在图书馆做勤工俭学学生的“图书管理员”经历。相似之处是均为求学阶段,且并非“主业”。从图书馆员找寻职业自信或“正能量”的角度,当下的广大图书馆员,单纯从读书角度,或许要比莫言先生其时优越得多。当前大多数图书馆员就职的图书馆藏书量要丰富数十甚至成百上千倍。


 主要参考资料:
“莫言:人的读书是分为很多阶段的,我童年的时候书非常少,不管什么书都读,就像一头饥饿的牛冲到菜园子里,碰到白菜就吃白菜,碰到萝卜就吃萝卜,没有什么选择,那个时候读书读的快,记的牢,而且有紧迫感。所以这一段时间真的是读书的黄金时期,当时为什么读得那么快,而且很多细节几十年都还记得。后来我在龙口当兵,当时我的一个战友是图书馆管理员,通过他的关系我读了很多书,这个时候收获也很大,后来我又进入了非常令人难忘的时期,就是我当兵的时候管理过一个小小的图书馆,里面有3300多本书,包括有政治的,经济的,也有一部分的文学的书,这个图书馆里的书除了我看不懂的,基本上都看过。以前阅读就是为了阅读,为了得到乐趣,为了开阔眼界,为了增长知识,你成为作家之后,你读书就多了很强的目的性,你不仅要读故事还要看人家的结构、语言和人物塑造。这个时候读书的速度就慢多了。”(见:http://book.sina.com.cn/author/authorbook/2010-08-11/1813271685.shtml
“记者:最初拿起笔创作是出于什么心态?莫言:那时候我是个战士,在保定当兵,做图书管理员,一心想提干。但是当时总政发文件,不允许从战士直接提,我的事就黄了。到了1980年,我们单位问我想不想当政治教员,暗含的意思是给一个提干机会。我那时哪懂什么政治经济学、哲学啊,但事关前途命运,一咬牙就应承了。花了三个月恶补《辩证唯物主义与历史唯物主义》,然后就说着一口山东话上讲台了。那时年轻,记忆力好,一口气往下讲,也能叽里呱啦不断词儿,颇受欢迎。但是有政策在先,我还是提不了干,苦闷中一是躲在图书馆看书,二是写小说。为写小说,也为备课,我每天都到树林里对着白杨树练演讲。放羊的百姓觉悟高,还向我们单位领导汇报,说部队有个战士,每天早晨对着杨树训话,领导则说我是小才子。我的小说《春夜雨霏霏》和《民间音乐》就是这时发表的。”(见:http://www.amazon.cn/莫言北海道走笔-莫言/dp/product-description/B0011479HG)
“在保定当兵时,我曾兼任单位的图书管理员,管理着三千多册图书。这也是一个比较疯狂的读书时期。三千多册书中,文学类图书约占三分之一,其他均是哲学、政治、历史读物。读完了文学类图书,就读哲学、历史,像黑格尔的《逻辑学》和马克思的《资本论》也都是那时读过的。虽然读不太懂,但他们那种绕来绕去、摇曳多姿的句子,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也许还影响了我的文风。”(http://www.chinawriter.com.cn/wxpl/2010/2010-07-26/8803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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