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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阵去大奇山的时候,山脚下有一大片竹林却并未发现有几个笋,要瞪大眼睛细细找,才会在那些厚厚的落叶下找到几个最先钻出泥土的几个笋尖,还惊喜地拍了好多照片,回来看看,因为那些笋实在太小,有许多是踢开周边的泥土后才拍的,在照片中实在不怎么好看,竟选不出几张能拿得出手的。不过几场春雨下过,去植物园的竹园一看,发现许多毛笋竟已经长成准毛竹了,不过还有不少高高低低胖瘦不等的毛笋在争先恐后地长着,拍了几张照片发在微信上,就见当年的牌友留言:“想起当年在九溪看春笋,寂静的林中能听到新笋拔节的声音,好怀念!”不觉想起许多与竹林、笋有关的往事。
记得当年集体宿舍,竟能难得地凑起一个四人的桥牌队,经常与一个正读着在职研究生的牌友的研究生同学比赛,也打得有了点名气,引得一些不服气的男教工前来叫板,不过大多还是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时光如梭,没想这么些年过去,当年的四个牌友各奔东西,两个去了国外,一个去了北京,只有我一直在杭州,不过她们大概都再也无福去观赏春笋时节那一天一变的竹园,也不能在微风中听沙沙的竹叶摩挲声,在细雨中看雨水在竹叶上凝成水珠再掉到厚厚的落叶上,悄无声地钻到地底下。。。。
也是一个春天,许多毛笋已经长成了嫩绿的毛竹,那时植物园的竹园还是全开放的,经常能在一些竹子上看到有人刻上了名字。我们便撺掇着四个牌友中唯一在谈恋爱的那个去找一枝最粗的嫩毛竹,刻上一个“爱”字。那天他们去了,回来后却告诉我们,他们并没有在竹林中刻字,据说他们确实找了一枝最粗的毛竹,但突然觉得在那么光滑嫩绿的竹子上刻字太残忍了,便放弃了刻字的念头,说是不用把字刻在竹子上,刻在心里就足够了。竹林应该是见证了他们当年的浪漫。
春笋时节必不可少的另一件事情是吃我烧的油焖笋和腌笃鲜,一红一白,各有滋味。也奇怪,两个都是烧起来并不复杂的菜,她们却都烧不出我那个味道,也许是她们偷懒的借口,不过现在我倒真很想为她们炒一盘油焖笋,炖一锅腌笃鲜呢,只是要再凑到一起打桥牌恐怕已经很难很难了。本来,现在这个时候是吃笋最好的时候,可如今真是奇怪,早在春节的时候春笋便已开始上市,而到了现在笋竟然已经进入快下市的时节了。晚上特意又买了点笋,炒了一盘油焖笋,不觉想到远方的她们,呵呵,要是看到了是不是会留口水了?
大奇山那刚钻出泥土的笋
植物园竹林里的笋正争先恐后地往上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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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3 2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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