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逃课是大学里的一个热点的、永恒的话题,逃课的佳话数不清,因逃课而自毁的例子也数不胜数。对于逃课,不是一个简单的对错问题。逃课改变命运,尤其对于惯逃。改向何方,无定论。
不少人是反对逃课的,尤其是老贺所在的教师阵营。反对的理由自然是担心学生因此误了学业。然而学业一定和上课、听课有必然的联系吗?虽为教师,亦不敢坚持。无论从道理上,还是实践中,逃课不见得一定毁灭,不逃课越学越傻也是有的。
当代的学校,走上了用套装知识[1]传承文明成果的道路。这是人类社会发展必然的选择。然而,知识一经套装,便是抹杀个性和个性需求的做法。个性需求很强烈时,逃离这个套套,是必然的。
学生找出的逃课理由无非两类:课程不好,还有老师不好。但课程体系是有其合理性的,积弊太多需要修正也是可以期望的。老师们的风格各有千秋,当代学校,尤其是大学,师从不同的老师学习,学百家之长,和不同特点的老师打交道,预练交往之道,而不是只从一师,例如只学到老贺的古板,倒不是一件好事。适应、汲取老师的长处,倒是学生需要调整的。所以,这些理由都可忽略。逃课真正的决定因素还是学生自己。引用李开复博士的话:有勇气去改变可以改变的,有胸怀去接受不能改变的[2]。在我满篇和事佬的文章中,不否定逃课。但是,逃课是理性的,是主动,还是激情的,糊涂的,区别还是有的。
无论如何,逃课是有理的。标题党甚至说“不逃课的学生不是好学生”[3],不过,覃董也指出“不要逃错课”。还有人公开教人“超有格调的翘课”[4]。据说,哈佛大学图书馆里还贴着一句话:要逃课,就逃到图书馆来吧。逃人是有去处的。但我也从菜市场角落里的网吧的老板眼中看出殷殷期望:哥,逃吧,网吧,来吧。
从我这个古板的老家伙看来,也并不是不给逃课者一点空间的,但似乎并未遇着符合要求的逃型弟子。不过猛一发现,如此逃法真不过瘾,似乎不叫逃了。我要求学生先谈后走,或者通过答辩让我认定有资格缺课,或者能给我正面一个回答:我能自学。这样做,是我不愿强留,以免因自己的低能误人子弟,但也惟恐因为自己对学生的放纵而误人子弟。如果经得我的同意,考试等环节我都可以单独处理,而倘若不声不响地就消失了,我只得公事公办。该做的功课是要做的,在我的课程之前已经做完,我可以认可,应该有的沟通也要有的。除了覃彪喜等人教诲的通过逃课习得真知外,逃课的学生也应和任课教师搞好关系,相互认可,这是逃课的另一功效——锻炼交往协调能力。
大学的精彩在于自主性学习,自主性学习的时间一般在课外,也有个别可能是逃课得来。但是要强调的是,大学阶段的自主性学习是有指导的自学,指导者包括老师、图书馆以及周边的同学,课堂也是其中的一部分。无论逃与不逃,关键是学生是否在按照自己的心灵指引,走向属于自己的完美。我在无奈之中,获得了大学中“睡在教室”中的自豪[5]。睡在教室中给了我机会,现在想来,要是睡在了宿舍,我完蛋了。
说了诸多不算坏的逃课,也不排除逃课睡在了宿舍,拼在了网吧,流连于小儿女的私情,做了太多的廉价劳动力的相当有相法或者没有想法的年轻人。对这些举动,给个鄙视吧。
Archiver|手机版|科学网 ( 京ICP备07017567号-12 )
GMT+8, 2025-1-5 06:36
Powered by ScienceNet.cn
Copyright © 2007- 中国科学报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