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时候，不可“深信”初创之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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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翻阅了《？？？？？？》第二卷。这是个三卷本的中译文集，也许是去年或前年买的。里面有一篇发表于1907年的文章（中译），作者对两年前发表的那篇文章作了个重述。我还没有细看，但已经注意到他采取了另外的处理手法，基本方程也没有出现。特别地，“钟慢”严格限制在从S系看S'中的钟。1905年的文章，原著第4节的最后两段不确切，或有一定的误导性；而原著第2节倒数第二段的最后一句话，赫然地说反了。当然，这种情况属于"honest mistake"。1907年的这篇重述文章有个“编译者注”，提到第2年(1908年)作者又发表了个《更正》，总共占了两页，“改正了文中一些错字”，又加了个评注（由于普朗克的一封信）。而斯派的书7c里提到，1907年作者和普朗克已经建立了通信联系。

至少有两种傻瓜：一种认为文章会跟教科书一样准确无误，另一种则倾向于揪住局部错误不放。其实，还有两种傻瓜，一种认为别人是傻瓜，另一种认为前者才是傻瓜（哈）。“傻瓜观”好像很成问题，但有时也能帮助表达意思，算是有些用处。看来作者们不大情愿主动改正那些令自己难堪的错误，而倾向于用重述的办法把确切的内容“摘”出来。这种现象值得注意。其实这也无可厚非，初期的反复容易引起混乱，而真正的读者也不多。我欣赏严谨的文风，也认同“容纳”的传统（合理范围之内）。文章里的错误肯定会增加社会成本，应当尽量避免。最后的底线是，不能对他人造成显著损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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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最初的文章里储存着“原始观点”，将来哪一天要做改动，还得回到根部。1905年的文章直接联系着麦克斯韦理论中的矛盾，也做出了公认的解决。但认识不可能到此为止，将来（相对于1905年）很可能会往回追。也许就在那里明摆着。我觉得先做独立思考，再看别的文章，效率要更高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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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批评“导师的不”是多一些，相信这个问题正在悄悄地解决当中。其实，研究生们的问题也不少。没时间去管这些事情了，其实也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