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索佛学与脑科学的关联

           -----议心、脑科学研究              

                         都世民

                          前言

近日从图书馆借阅一本新书“神经信息工程研究前沿”，【1】书中选择的内容是来自中国工程院、国家外国专家局和浙江大学联合举办的“中国工程院首届高层次学术论坛暨神经信息工程前沿研究国际研讨会”上的报告。浙江大学出版社出版。

本书27页，有一篇文章，题目是：“心—脑科学研究 前沿——神经工程”，作者是（小泉英明）Hideaki KOIZUMI。笔者从文题和摘要上看，醒目的是心--脑科学研究。摘要上提出新的概念：对复杂的人脑功能的研究已经在心理学、精神医学、行为学、哲学和语言学等多个领域展开。无损脑功能成像技术的出现大大缩短了以心智为主题的学科和神经科学之间的距离。一些以前很难被划入神经科学定义范围之内的相关学科，现在可以被列入脑科学中。跨学科的脑科学研究方法希望能够建立一个连接与融合脑科学（自然科学）、社会科学、人类学和人文学的新学科。

                     脑研究思路剖析

于渌院士在人民日报发表文章【2】指出：“探索智能的本质，了解脑结构及其认知功能，不但是脑与认知科学领域的基本问题，更是最具挑战性的科学命题之一。对脑认知功能的研究有两条途径：一是自上而下的还原论，从宏观的脑区到介观的神经环路、神经网络，再到微观的蛋白质、基因，追踪认知的生物学基础；另一条是自下而上的演生论，从信号到符号、编码，再到图像、概念，最后到情感、意识和行为，探求认知的机理。这两条途径近年来都取得了重大进展。许多发达国家都在制定“脑研究计划”，我国也在酝酿类似计划。”

于渌院士对脑科学研究阐述的思路与（日）小泉英明院士所说的思路有差异。主要差别是：自上而下的还原论，也就是从宏观到介观、微观、纳观，追踪认知生物学基础。很明显这是跨时空的研究方法，这四个层面怎么连接，数学上怎么表示？怎么进行坐标变换？物理学上是否存在四个层面有不同属性描述，相互矛盾的问题。例如信息传递方式在纳观层面与宏观层面不能接轨；位置细胞、角度细胞、速度细胞不能说明人能找到回家的路。浙江大学童勤业教授就对这种思路提出疑问【3-4】，到底是自上而下，还是自下而上；或者说由外向内（指人体内），还是由内向外。说法可以有多种，这种思路是有进展，还是已经“碰壁”。笔者甚感疑惑或不解！为什么这样说？由外向内法，研究电磁辐射对人体包括脑的影响，已研究几十年无定论，专家学者看法不一，争议之今。原因在于跨时空，由宏观向纳观，不同层面的研究结果互相不能接轨，至今找不到链接的方法。

反之，由人体内的微纳层面，观察到的单细胞放电，又发现海马区和内嗅皮层区有网格结构，莫泽夫妇就跨时空说事，认为有小GPS【5】，怎么证明呢？诺奖评定是基于莫泽夫妇发现内嗅皮层区有网格结构，还是发现有小GPS系统，【15】尚不得而知。笔者从电子学角度分析，想证明人体内有小GPS系统是很难的事。千亿神经元照莫泽夫妇分类法：位置细胞、角度细胞，又加上速度细胞，是否还有加速度细胞、有源细胞、无源细胞……。这难道不是生物学家在猜测吗？当然说推测、假说好一些。过去就发现海马区有网格结构，现在又在内嗅皮层区发现有网格结构，这两个区的网格结构怎么链接？接口在哪里？什么类型结构？不能由此断言有网络存在，要设法证明网络存在。网络之间的无线传输怎么进行？天线在哪里？收发电磁波怎么完成的？生物学家能否说个明白！让其它学科的人能更好地向你们学习。

童勤业教授提出的问题正是对这种思路提出的问题。脑的研究主要目的是不是研究脑信息产生、信息处理、信息传输、信息输出？还是从信号到符号、编码，再到图像、概念，最后到情感、意识和行为，探求认知的机理。这种思路的程序有没有问题？涉及诸多学科问题未提及。涉及哪些学科？怎样组织创建新学科来攻关，是很重要的研究思路问题。也是具有可操作性问题。因为没有理论指导，又不提及观测设备的研制，难题怎么解决？微纳观层面的脑信息传输与电子工程学在宏观层面已建立的理论有无冲突？生物学家提出的细胞或细菌的离子通道信息传输概念【14】，是属于有线传输还是无线传输？能源属性仍然说不清楚的神经回路和神经网络，怎么分析信息？多学科既要交叉，又不能随意融合，需要证明，不同层面怎么验证？是很困难的事情。有人说：所有放电处都是源。这是源吗？有人说耳朵内有电池，这电池要不要充电？总电源在哪里？

笔者首次见到小泉英明谈及这么多学科关联的新学科的创建。横跨自然科学、社会科学、哲学、语言学、行为学。自然科学范畴涉及精神医学、生理学、电子工程学、计算机学、物理学等多学科。试图突破原有思路，寻求解决方法。美国脑科学研究已经请高僧入定，观测其脑成像。对冥想、对闹种电磁脉冲、对脑实施电磁波辐射、超声波影响单细胞等新思路，新观测，新工具研制，中医提出场的概念，这一切是否说明脑科学应该有什么样的新思路？！

但从小泉英明的文章内容看，却看不出摘要所述的内容。对“心”的研究没有文字叙述。这是非常遗憾的事。因为这种收录状况，会使读者误以为作者的文章是文不对题。希望有关人士和出版社能注意这一点。因为作者是日本院士。其影响不言自明。

笔者本想学习点有关“心”的研究的新内容。现在只好借题发挥，从佛学角度，讨论“心”。再从自然科学讨论心与脑两者的关联。

        为什么从《金刚经》文字中找“心”？

笔者在学习《金刚经》过程中，发现《金刚经》对大宇宙论述非常正确，“三千大千世界”的论述被现代科技证明，非常正确。详见笔者已发博客【6-7】。如今笔者在《金刚经》中找心的论述，探索心与脑的关联，探索小宇宙奥秘。

南怀瑾先生著述的《金刚经说什么》【8】，书中“文字般若”指出：我们晓得，文字本身就具备了智慧，文字也就是言语；因为把我们言语记录下来，就变成了文字。中国人的言语思想符号就叫做中文，英语系统人的言语思想符号就是英文，其他法文、德文、俄文，都是代表他们的思想、言语的记号。文《金刚经》在中国，为什么那么吃得开呢？是鸠摩罗什的文字般若所造成。他翻译了很多经典，其中《金刚经》以及《法华经》，影响中国文化极大。

《金刚经》共三十二品，“心”字出现频率是34次。在各品中出现的含义也是不同的。除此而外，还有14个漢字含心。它们分别是：（下面数字是出现频率）

心   34，念   14，應   25，聴   2，想   4，德   20，思   8，意   27，悉    8，

寧    3，悲    1，慧    5，忍    4，億    3，惡    1。

共159个含“心”的字。以上漢字简化了5个。應、寧 、億 、惡  、聴 。都将心去了。特别是聴字，既去耳又去心，面目全非。居然以口为偏旁，简化为“听”，似乎表示可以用嘴聴聲音？！不知语言学家怎么看待漢字的科学性、常识性、方块四角组字的特点，这是别国文字不具备的特点。不能为了简化，丢了中文的特有属性。

以心字组成的成语：

心安理得    做得合理，心里十分坦然。

心不在焉    心思不在这里。指思想不集中。

心长力短    虽然想帮忙，但力量不够。

心潮澎湃    心情像浪涛一样翻滚激荡。

心潮起伏    心情像潮水一样翻滚不平。

心慈面软    心地善良，态度温和。

心慈手软    心地和善，不忍下手（惩治）

心粗气浮    做事轻率，性情浮躁。

心存目想    凝目注视，用心思索。

心荡神摇    心神恍惚摇荡。

心烦意乱    心情烦躁，思绪纷乱。

心非巷议    心里不满意，在私下议论。

心服口服    心里信服，嘴上承认。

心腹之患    比喻隐藏在内部或要害处的祸患。

心腹之交    指知心朋友或信得过的人。

心腹之言    发自内心的话。

心甘情愿    内心乐意，毫不勉强。

心高气傲    自认为比人高贵，显得非常傲慢。

心孤意怯    因内心孤独而感到害怕。

心狠手辣    心肠凶狠，手段毒辣。

心怀鬼胎    心里藏着见不得人的事情或坏念头。

心花怒放    心里高兴得像花儿盛开一样。

心灰意懒    灰心丧气，意志消沉。

心旌摇曳    心神像旗帜一样摇摆不定。

心坚石穿    只要意志坚定，石头也能钻穿。

心急如焚    形容非常焦急。

心惊胆战    形容恐惧不安的样子。

心惊肉跳    心里惊慌，身体不断地发抖。

心开目明    心灵开悟，见识清楚。

心口不一    心里想的和嘴上说的不一样。

心旷神怡    心情开朗，精神愉快。

心劳日拙    费尽心力，事情反而越来越糟。

心力交瘁    精神和身体都非常疲劳。

心灵手巧    心思灵敏，手艺精巧。

心领神会    指不用明说就完全理解了。

心乱如麻    心绪烦扰，像一团乱麻。

心满意足    形容十分满意。

心明眼亮    心里明白，眼睛雪亮。

心平气和    内心平静，态度温和；内心平静，身体安好。

心如刀绞    心里像有刀在绞动一样。

心如止水    内心像静止不动的水，十分平静。

心神不定    形容思想不集中，情绪不安定。

心手相应    心和手互相配合。

心细如发    形容考虑问题非常细致，很周密。

心无二用    心思不能同时用在两件事情上。

心心相印    禅宗指传授佛法时不用言语文字，而是心与心互相印证； 形容彼此思想感情完全一致。

心慵意懒    灰心丧气，意志消沉。

心猿意马    心思像猴跳马跑那样极不安定。比喻心思不专注，主意变化无常。

心悦诚服    发自内心的喜欢，真心诚意地佩服。

心直口快    性情直爽，有什么就说什么。

心中无数    比喻对情况不了解，心里没有把握。

从以上成语中，可以看出心与人的感官：眼、耳、鼻、舌、身、意有关联。另外，心与思维、精神、心智有关联。

表示心与感官的成语为：

心开目明 心明眼亮  心存目想 心口不一 心直口快  心服口服   心手相应   心灵手巧 心如刀绞  心惊肉跳   心腹之言

心惊胆战

表示内心深处的成语为：

心安理得 心非巷议 心甘情愿 心孤意怯 心怀鬼胎 心中无数

心悦诚服

表示心与精神的成语为：

心潮澎湃 心潮起伏 心粗气浮 心荡神摇 心烦意乱 心力交瘁  心花怒放  心神不定

表示心与心关联的成语为：

心心相印

表示心与思维关联的成语为：

心无二用  心猿意马

表示心与智慧关联的成语为：

心细如发  心开目明  心领神会

表示心态和入定的成语为：

心如止水  心平气和

表示心和意志关联的成语为：

心坚石穿  心灰意懒

来源：《汉语成语词典》【9】

“心”字释义

1）人和高等动物身体内，推动血液循环的器官。

2）人的心在胸腔的中部，稍偏左方，呈圆锥形，大小约跟本人的拳头相等，内部有四个空腔，上部两个是心房，下部两个是心室。心房和心室的舒张和收缩推动血液循环全身。也叫心脏。

3）通常也指思想的器官和思想、感情等。

4）中心；中央的部分。

5）二十八宿之一。

6）【名】姓。

来源：《现代汉语词典》。【10】

【心灵】xinhng因指内心、精神、思想等：幼小的心灵；眼睛是心灵的窗户。

英文mind 【maind】n.可译成中文，释义为：

1）精神；心力，智力，智慧；

2）愿望，意向；意见，见解；决心，目的；

3）记忆力

4）心理，心情；情绪；

5）心胸，头脑，理智，有财智的人；

6）【宗】 追思弥撒

来源：《现代英汉综合大辞典》【11】

日文しん【心】（名）

1）心，衷心，內心；

2）)心，核心，中央部分；

3）骨髓，精神力，生活力；

4）[曲艺]最后出演者，演大轴者；

日文こころ【心】（名）

1）心，心地，心胸，心腸，精神；

2）衷心，内心；

3）心，想法，念头；

4）心意，意志；

5）心情，心願；

6）情感；关怀；人情；

7）（古）意义，涵义。

来源： 《日汉辞典》【12】。

以上三种文字对“心”字的释义有相同点，也有不同点。

1）把“心”当作心脏器官；

2）把“心”当作脑器官；

3）把“心”当作骨髓，这与脑有关联；

4）把“心”看作宗教的追思弥撒；

5）把“心”看作记忆力，这是脑的功能；

心      来源： 《辞海》【13】。 p1795

1人和脊椎动物推动血液循环的肌性器官；

2中医学名饲。“五藏之—”，根据藏象，经络学说；

  心的功能是：1）心主血脉，心与血脉有密切关系。血液循环运行主要靠心气的推动。

              2）心藏神：神指精神意识和思维活动。因此，心的含义中还包括脑的功能。   并认为’心主血脉’与藏神的作用是相互联系的。

              3）心气通于舌(见灵枢..脉度）：心与舌有内在联系，故称“舌为心之苗”，“心开窍于舌”。

              4）心的经脉为手少阴经，与手太阳小肠经，有表里关系。

3与物相对。指精神的东西，如：唯心主义；

4中国古代哲学概念。指人的意识。主观唯心主义者认为心是世界的本原；

5心思，心意；

6中央，内部；

7木上的尖刺；

8星名，二十八宿之一。

心灵   指内心。亦包括思想感情等，如：心灵深处。

《金刚经》经文中有34处提到“心”字，笔者在学习《金刚经》经文中思考以下几个问题，把自己感想表述一下，以便讨论。

1）“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应如是住。如是降伏其心。”

禅宗所讲：心即是佛，佛即是心，不是心外求法。心外求法都属于外道。这里讲“发心”，发就是动机，发什么心？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阿耨多罗”这四个字是梵文，中文勉强译为“无上”，至高无上。“三”这个音就是正，“藐”是平等。菩提是觉悟，连起来就是说要发：无上正等正觉的心。包括心地法门，明心见性，由世俗超越而达到成佛的境界；在行为上是大慈大悲菩萨心，是菩提心，人世救一切众生，在理上是大彻大悟，超越形而上的本性之心。牺牲自我，利益一切众生的行为。【8】

2）为什么《金刚经》经文中指出：

“尔所国土中。所有众生。若干种心。如来悉知。何以故。如来说诸心。皆为非心。是名为心。所以者何。须菩提。过去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

既然心不可得，又为什么阐述这个心？心在那里？如果有，为什么得不到？

禅宗所讲：心即是佛，佛即是心。星云大师说：佛在众生心中，既然在心中，为什么找不到？因为众生心住相，心则繁乱，心乱如麻，也就找不到心。在这种状态，脑成像会得到什么样结果？

3）众生要发菩提心，这是前提。能不能得到菩提心？经文指出：“以无我无人无众生无寿者。修一切善法。即得阿褥多罗三藐三菩提。”也就是说菩提心可得。必须是无我无人无众生无寿者，修一切善法。高僧入定，心如止水 ，此时脑成像结果会是什么状态，有的文章指出：脑结构有变化，增大了。此时能否看出心在哪里？此时人体感官信息是否被切断？

4）佛法讲修持，百千三昧的定境不同，有一种定境是，虽日理万机，分秒都没有休息，

但是他的心境永远都在定，同外界都不相干。心，要想它能定住是非常困难的。像年纪大一点的人睡不着，因为心不能定。年纪越大思想越复杂，因此影响了脑神经，不能休息下来。我们脑子是个机器，心脏也是个机器，但是它的开关并不是机器本身，而是后面另一个东西；那就是你的思想，你，你的情感，你心里的作用。【8】如果说入定时，人与外界不相干，人的感官还产生信息吗？南怀谨先生的说法，开关不在脑和心脏，是在心。这就否定了美国有的研究团队发现脑开关、基因开关的说法。【16-17】

5）《金刚经》经文中指出：“信心清净。即生实相。”信心清净有两种意义，一种是专讲个人的信仰，因为真正的信仰并不是迷信。为什么不是迷信呢？因为是深解义趣，把道理彻底了解了来学佛，才是一个真正学佛的人。信一切众生皆是佛，心即是佛，我们都有心，所以一切众生都是佛，只是我们找不到自已，不明我们自己的心，不能自己见到自己的本性，因此隔了一层，蒙住了，变成凡夫。【8】

这种状态下，我们的心与脑应该是什么状态？这里面有一个重要问题：人能否改变自己的心，通过心控制大脑，来治疗精神疾病。这时神经元会怎样变化呢？有探索的必要吗？现代人看病要上大医院，还要找名医。高僧住深山，远离城市，一样能生存。这究竟是为什么？奥妙何在？

6）为什么众生不能成佛呢？因为找不到自心所谓有情，是大乘菩萨道。修大彻大悟的方法中，有个四念处，就是念身、念受，念心、念法。念心是四念处里非常重要的。什么叫念？一呼一吸之间叫做一念。人的一念就有八万四千烦恼。烦恼不一定是痛苦，烦恼些什么呢？就是“无故寻愁觅恨”。为什么众生不能成佛呢？因为他找不到自心，迷失了。英雄可以征服天下，没有办法征服自己这个心念；此乃圣人之难成，道之难得也！【8】

总之，有心还是无心，有住还是无住。用现代人的语言，用现代科技手段去探索，应该是必要的！

                        参考资料

【1】“神经信息工程研究前沿”，郑筱祥主编    2012年3月第l版 ，是国际科技发展前沿丛书。

书中特别指出高级顾问 ：  潘云鹤 韦  钰 郑南宁  吴朝晖  J，P，唐纳侯  J．C．普林希微。

【2】作者：于渌于渌院士：基础交叉前沿科学发展趋势，来源：人民日报，2015/10/18。

【3】童勤业，神经信息学研究中碰到的几个问题， 2015-7-28，本文引用地址：http://blog.sciencenet.cn/blog-261566-908774.html  此文来自科学网童勤业博客，

【4】童勤业，关于神经信息学的理论研究，如何开展神经信息学研究的讨论(2)，本文引用地址：http://blog.sciencenet.cn/blog-261566-913156.html  此文来自科学网童勤业博客，

【5】生物学家跨界的说法要验证吗？！--对第五对夫妇得诺奖的疑问，2015-10-22，

本文引用地址：http://blog.sciencenet.cn/blog-1339385-930086.html  此文来自科学网都世民博客。

【6】与倪鹏云教授进一步探讨信息概念，  2015-9-20  ，本文引用地址：http://blog.sciencenet.cn/blog-1339385-922191.html  此文来自科学网都世民博客。

【7】[转载]补发附件， 2015-9-23 ，本文引用地址：http://blog.sciencenet.cn/blog-1339385-922812.html  此文来自科学网都世民博客

【8】南怀瑾，《金刚经说什么》，复旦大学出版社2001 年 8月15日。

【9】《汉语成语词典》（最新版），编    者 伍宗文  杨宗义  骆晓平  郑  红出版发行，四川出版集田‘四川辞书出版社。2003 年 6月第1 版。

【10】《现代汉语词典》。第5版，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词典编辑室编。

【11】《现代英汉综合大辞典》，吴光华  主编，上海科学技术文献出版社，1993 年 1月第1 版 。A MODERN COMPREHENSIVEENGLISH-CHINESE DICTIONARY。

【12】《日汉辞典》，主編者  陈  涛，商  务  印  书  館  出  版，1959年 1月。

【13】 《辞海》。：1989年版上海辞书出版社，主    编，  夏征农  常务副主编，  罗竹风副  主  编，  马飞海  石美鑫  冯德培  朱物华  刘佛年 苏步青 李国豪  李俊民  李培南  束纫秋  吴文祺  周谷城 赵超构  钱伟长  巢  峰

【14】细菌也可以电通讯 ，科学网，2015-10-22，本文引用地址：http://blog.sciencenet.cn/blog-41174-929985.html  此文来自科学网孙学军博客

【15】杨先碧，“大脑中的GPS-指引我们找到回家的路”，大自然探索，四川科学技术出版社主办，2015年第一期，52-57。

【16】研究发现开启衰老进程的基因开关，来源：中国科技网-科技日报 2015年07月25日。

【17】资讯实习三，美科学家在人脑里找到意识开关，2014-07-11，来源： 中国科技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