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就了解丘教授喜爱中国的诗词,看过他的文章回忆,知道这是来自于他教历史学父亲的家学。我在 CUHK 的 advisor 是 Prof. Wong,和丘教授相熟,有一次好像他的话意味着 (imply),如果我的理解正确,将来有机会认识一下时在 CUHK 兼职的丘教授。曾见过丘,是面对面中午在去食堂路上那种,丘教授自然是领袖风采,从者众。后来,我有一篇文章和丘氏兄弟两人的文章发表在同一期刊的同一期上,自然窃喜过数秒。
写到这,不免想起了当年 CUHK 的经历。在澳洲博士毕业前(2004年7月),看到 Prof. Wong 和 Brockett 网络化控制的工作被澳洲的墨尔本大学的 Nair 称为 seminal work,当时从心底很为华人在控制理论的贡献骄傲, 于是前往投师。自认为 HK 近可回到大陆,实在不行可再一次远走他乡,此为“进可攻,退可守”。算盘打的尚好,无奈此间工作陷入泥潭,而且在这后来发生的事呀,刻苦铭心 ...,虽然也出了一篇文章,但选的题目过于数学化,topological entropy 的应用,也只有应用数学家们才能啃得动。果不其然,去年我还有机会审到来自应用数学家的文章,当然是因为他们当时的文章版本引了我 CUHK 的工作,他们的工作好。那段经历有些愧对 Prof. Wong 和我自己呀。期间的工作,的确不好,被退数次,初始就被当年 IEEE CDC 拒过,读其评语,感觉评阅人是要杀了我,如扼住喉咙般。澳洲的导师邮件还安慰过我,教我 take it on the chin and move on 忍气吞声,继续前行。那时刚刚离开他,偶尔还会表示下关心,时隔已八年,虽间或我和人家联络,但再未曾相见,我也无机会再回澳洲看看。此外,在 CUHK 的一年期间,还认识了一些人,如社科院历史所研究清史的鱼宏亮博士,只是未曾再见,不知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