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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为控制理论做出“奠基性”工作的人,或许在无意间,从他们与“徒子徒孙”下意识的交流话语中,能让后人领悟到些许“言外之意”,这些“无心插柳”也或许完全是后人们“一厢情愿的杜撰”。第一原理之外,“深度学习”后,能扒出很多故事。
1)控制理论家的“互怼”
卡尔曼对他的学生们说过,贝尔曼的动态规划是显然的。
贝尔曼也说过:他曾经让他的学生做卡尔曼滤波的那些东西,然而这个学生不感兴趣。俺猜贝尔曼的言外之意是卡尔曼的那些工作很简单,只要学生愿意做,都能做出来。
似乎后人将两位“大神”供在一所寺庙里,有点勉为其难了。
扎德说:贝尔曼赞许他的“模糊化”的开创性研究;然而,在我以前的博文“卡尔曼对模糊数学的批评”里,任何人都能容易地体会到,卡尔曼对他在哥伦比亚大学做学生时已经做了讲师的扎德,伤害何其深呀。俺记得以前有人说过,在2000年前后,学术界开始认可扎德的工作,给予了他很多奖项,仪式上扎德“老泪纵横”。
2)当教授开始写作时,或许出现转机
扎德的模糊工作,是他在已经是教授时自己提出来的。普朗克也是在教授很多年之后,经过“热力学”煎熬,在1900年亲自发展出普朗克定律的,即振子发射的能量只能是一坨一坨的。
一旦理论家编辑们面对投稿开始“喷”,这论文看起来像“作业、练习”时,他们的言外之意是,这一定不是教授们的工作。
当教授们自己还在做工作、写论文时,这学科或许是“a dead end”后的开始。
3)自动控制值得尊敬
在昨天给机械工程班上自控原理课时,谢教授说:俺之所以这样方式介绍课程内容,是要想给你们看看,自动控制也是一门值得尊敬的学科。
自动控制不会因为那许许多多支撑你们“面子工程”的“臭鱼烂虾”而烂过了几条大江大河,而是因为那些“反直觉、令人惊讶”的工作而不朽,一个例子是Kharitonov's theorem用于判断区间多项式稳定性的工作。
4)俺的师承
土著教授在俺的上一篇博文里,留下一个填空的课后练习。用俺的师承来填空,虽然未必最佳,但很有趣。我的国内导师不用说了,唯一遗憾的是,当时俺没有去做他们最有兴趣的事情,不过也因此成就了我的现在,比如在哈工大没有去做飞行器拦截问题,没有去学习他们最擅长的等等。澳洲的师承可以拿来博得一笑,这个路径是这样的
澳洲=》美国罗彻斯特大学、康纳尔大学,由MIT的Guillemin回到德国=》数学物理学家 Sommerfeld,Klein,Gauss ...
看看,然后俺就和海森堡、泡利、希尔伯特,扯上了“学术关系”,这“前世”不就是数学与物理吗,哈哈。
说这些,真的没啥用,继往开来吧。“今生”学了一些浅显的数学,物理还是空白。最近要读姬老师推荐的曹的《量子力学-少年派》,不过对俺而言,还是太深,俺打算在学习量子力学的路上,写一本量子力学之葵花宝典。。。。
以上是俺对琐碎的人生,在保守、约束下的物理世界里,写下点感悟。费曼曾经评价苏联的科学技术,它的技术可以前沿,但它的物理,终究没有形成气候。放弃复制“平庸”,人生还是要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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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2-26 1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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