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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序
写完了“跋语”,回头再来写序。
本书内容虽不出“新诗与新诗学”范围,实际写作过程却并非从精密、严格的体系出发,而往往是机缘凑巧的结果。一九九九年我在《冷雨与热风——现代诗思问录》后记中曾谈到自己与新诗学接近的缘由,如今十年过去,又一些故事陆续发生,自然也就随手绘制出一些自己喜欢的新图案。新诗的家底尚不丰厚,新诗学也正年轻,想到自己竟然还能够与冰心、施蛰存这样的第一代、第二代新诗人直接对话,可以与另一些新诗界的前辈来来往往,就不能不陡然生出一份感慨:新诗的路,新诗学的路,都还长呢!
《1940年代:“新的抒情”或“新诗现代化”》原题《“新的抒情”——40年代现代主义诗歌论》,是我当年的硕士毕业论文,曾收入《冷雨与热风——现代诗思问录》,当年撰写时颇为认真,某些提法今天看来似乎可以调整一下了,某些提法却似乎还有意义,所以还是收进来了。与此情况相同的还有《新诗文体流变》部分,这是我从事新诗研究最早接受的“重大课题”,原为青岛大学冯光廉、
“吕剑”这个题目,我陆续写过一些文章,但较为正式的论文是来杭州后写的,即《归来者吕剑和他的抒情诗》一文,连同另外几篇文章和牛汉、吕剑的通信,一起发表于2004年《诗探索》“秋冬卷”的“吕剑研究”专栏(发表时题为《吕剑论》)。关于穆旦、戴望舒、蔡其矫、余光中、王伟明以及“中间代”的文章,均为在杭州新写,亦曾先后发表于《文艺理论研究》、《山东师大学报》、《西南大学学报》、《香港文学》和香港《诗网络》,或由人大报刊资料复印中心转载。另外,《综合·转换·衍生:新诗修辞》一文,为诗友西果先生原作,经我略作调整共同署名发表于《诗探索》,这次收入本书,特作说明。
“新诗”之后,陆续有“现代诗”、“现代汉诗”等等新名称出现。比如2000年我在上海访问
故斟酌再三,书名还是定为《新诗与新诗学》。
二零零九年十月八日,农历己丑年八月
二十日,寒露,子张于朝晖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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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5-16 0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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