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略)
新诗与新诗学,已经积累了太多太多的学术成果,要想在这个领域出奇制胜,实属不易,我所做的仍然只是从个人有限的认识基础出发,做一点点类似于杜丽娘春日“游园”的不算正事的事情,发出的或者也只能是“不入园林,怎知春色如许”的嗟叹。在我虽为“拍案惊奇”,在人或已然属于“老生常谈”,说了也等于白说。如此,也只好把这作为个人认识新诗、理解新诗或梳理新诗发展轨迹的一点读书札记吧,假如有谁还能对这些个人读书札记有些许兴趣,愿意随便翻翻,在我就是意外的快事了。
回头说到完善自己的设想,应该承认这个设想已渐渐启动开来,但远未达致理想之境。原因即在于我常常还是未能免俗,自觉不自觉地忍受着时下种种“规则”或者“潜规则”的制约,虽已没有升职之忧,却又多出聘岗之苦。好在七年过去,年届“知天命”,高堂双健,妻儿平安,“世事沧桑心事定,胸中海岳梦中飞” ——那些七七八八的左考右核,似已不足畏也欤!
正是:
案上新书逾尺高,槐花七月正飘飘;
三十九度高温里,再看红楼已逍遥。
纵有规则翻花样,无非仨杏俩核桃;
挥锄篱下勤耕作,莫使黄粱变蓬蒿。
以上这些话,似乎有点撒酒疯的意思,不大像一篇中规中矩的跋语了。然也无需补救,随它去吧!
二零零九年七月廿二日,时值“五百年不遇
之日全食”持续五六分钟、“白夜”骤降、继而
雷雨大作凉风习习,一转二十二天之高烧天气也。
子张撰于杭州朝晖楼。
https://blog.sciencenet.cn/blog-40281-340416.html
上一篇:
诗前诗后说因缘下一篇:
《新诗与新诗学》自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