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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播:进入文化叙事时代”,这是前不久在传播学年会上我发言的题目。薄雾苍峦,细雨清寒。回廊曲婉,叙议开篇。用叙事方式表达思想,是这两年来我所推崇的一种写作和论述手法,甚至成为一种认知观和思维形态。叙事在某种意义上是对人类社会化心理构造的回归,通俗的说法就是故事。于是便从背后的大慈山说起,唐代的大慈寰中和虎跑梦泉的故事,宋代的济公和尚、以及近代“长亭外、古道边,夕阳山外山”的弘一法师。
〔径山再兴禅宗祖庭文化〕2017.12.08.
东南佛国文化传播。今日偕张梦新教授、任平教授、吴琳博士及薛宁刚居士等赴径山,这是径山重修后第一次来。再上径山,与几年前感觉判然不同,盖于斯时,尚未结缘于东南佛国文化传播。而今日恰逢初生脱尘之意,又且径山戒兴方丈亦指导东南佛国文化传播丛书为编委,檀越慧定张居士解说甚是详备。因想此处自法钦禅师开山之后,有有大慧宗杲、无准师范等大师先后弘传,禅宗文化远播海外,无愧于中国古代禅宗最后的高峰。南宋时无准师范曾两建径山,逾八百年又此番重建,一改20多年前那种传统的明黄风格,依循唐宋古刹建筑重修径山。又光泉会长大和尚定准禅宗祖庭文化,戒兴大和尚一力主持重修,是其功德宛然无准师范。再行径山,益坚东南佛国文化传播之志也。几年前曾填词《宴山亭》为径山记事,今日欲再为此调,俗事叨扰心不宁,且待明日补上。
次日(2017.12.09.)事情很多,但还是忍不住要填首径山词。昨夜却有著书新创意,此《宴山亭》不同于四年前旧作,纯写寺事兼及径山临济杨岐禅宗之史。
《宴山亭》(径山寺)
崖道千迴,叠峦百转,四载重寻山径。
寒竹野云,饮雪钦僧,知是如何光景。
蓬草鲤鱼,截断处、本来澄净。
荒岭。正简默禅风,立宗梵磬。
东南万寿名刹,自三千弥陀,十方松影。
看话慧宗,淬炼訇然,临济倚谁中兴。
无准清茶,师宴在、虚堂香茗。
参省。人世事、前缘修定。
〔万步穿越杭州冬日如画〕2017.12.10.
坐公交出吉庆山隧道口下车,徒步穿越鸡笼山,山行过龙井村,经九溪十八涧,到了朋友的研究院。恰好是一万多步。一路上,阳光、绿树、红叶、碧水、青山,冬日未凋的江南,逆光中的新娘。朋友公司竟是如此美妙的一个地方,清波草地,难得的是后面一大片自种自食的蔬菜。归来随手次韵,且记于此:
斜日过残秋,烟溪乘兴游。
寒山飞落叶,碧水看轻舟。
旧梦吟吴酒,新怀唱赵州。
樊笼羁世事,偶尔起清愁。
〔龙兴祥符即戒坛寺也〕2012.12.11.
总在想以后也许会花几年时间,把杭州古代寺院考证一下。比如南朝即有龙兴寺,后来很多名僧出家都从这里开始,宋代祥符年间改称祥符寺。据清俞樾《春在堂杂文》载:龙兴、祥符、戒坛,古一寺也。所以说来这个戒坛,应该还先于大昭庆寺的戒坛呢。龙兴寺遗址在今杭州延安路与凤起路交叉口西北处。据《咸淳志》载:梁大同二年,邑人鲍侃舍宅为寺,旧名“发心”,唐贞观中改“众善”;神龙元年(705)改“中兴”,三年改“龙兴”,宋朝大中祥符初,复赐今额。旧传寺基广袤九里余,南宋初斥为军器所,留西南隅建寺,余地多为民居。旧志又有法华塔、戒坛院、观音像、龙兴寺碑、大觉禅师塔、钱王九百九十眼井(系九十九眼井之误),今存者无几。寺名变迁,遗址探寻,也是文化记忆的激活。
〔这是第十一个冬天〕2017.12.17.
岁月如此流过,一年一度或者两度,这是第十一个冬天。年年研究生答辩,今天的创意是投影和剪影。浙江工业大学的屏峰校区就在小和山一带,而小和山据说是杭州先民最早生活的地方,环山低处皆为水,先民以木舟出入,故谓之“禹航”。答辩结束后,夜色里再去看望老母亲,小和山的冬夜,似乎温度更低一些。母亲一个人在灯下看电视等我,匆匆的说几句话又匆匆离去。这段时间,双休日几乎都不曾休息。交往二十五年的工大张教授,跟我是同年,也跟我同一个想法:早早退休吧,退休了就有了属于自己的自由。
〔得为慧理开山写一篇〕2017.12.20.
集中以词体写佛僧,似乎尚且未见古人。欲与任平教授合作东南佛国诗词书法,则灵隐开山慧理和尚必写,是时佛法始兴,佛国初度,慧理以其生命之光,点燃了遍布杭州溪山的佛灯。
《木兰花慢》(慧理开山)
佛祖西来意,觅幽境、辨云形。
问何处飞来,巉岩陡壁,幻化阴晴。
临阶窟深壑险,又老藤古木竞缠萦。
胜景犹然相识,天竺鹫岭如灵。
武林仙隐一禅僧。五刹续青灯。
引水穿廊步,呼猿跳涧,月冷泉声。
便道开山初度,是梵音寂寞成心经。
岁晚还归夕照,竹溪一片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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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4 1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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