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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次非常意外的聚会。2010年7月下旬,在大连参加个青年学者研讨会。我早已超龄不算青年学者,但作为特邀代表作个报告。那次住在老虎滩公园旁的一个酒店。
如何联系同学我已经想不起来了,很可能是我到大连,便问候在大连的某位同学,因为同学不知道我到大连了。至于联系的谁,现在想不起来了。杨丽与我联系,说她和史春亮要与我聚聚。我第二天就离开大连,约定下午他们到宾馆来。会议组织去金石滩观光,归程有些堵车,劳两位的宾馆里等了些时候。
杨丽也是来自鞍山的同学,但不是同所中学。在学校时是校团委委员,班级可能是副班长或者是生活委员,记不准了。平时很少说话,但有一次放假前与我聊起,她假期读小说,问我的建议。让我很意外。给人推荐书是我很喜欢的事情,但当时说什么书完全没有印象了。毕业后分配到在鞍山的冶金部矿山或是焦耐设计院,后来调到大连去了。似乎一直干技术工作。
史春亮是睡在我上铺的室友,来自山东,似乎是高密。他比较成熟,是系学生会主席、副班长兼劳动委员。虽然是室友,交流也不多。我的体育活动是踢足球,他是打篮球。那时体育活动是否有交集在很大程度上决定课余生活。如果我没有记错,史春亮原来是与邹积国是吃饭伙伴,后了邹积国与同在校足球队效力的刘焕利成了吃饭伙伴。毕业时史春亮是班上两位去党校学习的同学之一。后来就一直干行政管理工作。
我回到宾馆后就一起聊聊天。说些什么记不准了。工作性质完全不同,沟通起来有困难。特别是大学里的人,很难与大学外面的人解释自己成天忙些什么。难怪钱锺书吐槽,在西洋古代,每逢有人失踪,大家说:“这人不是死了,就是教书去了”。总之就是离开现实社会了。现在的大学没到这种程度,但也差不多。旁人看这些大学中人都是鸡毛蒜皮甚至屎上雕花,学界中人乐此不疲。
到了饭点,他们张罗去外面吃饭。我说不用折腾了,会议的工作餐挺不错,随便吃些算了。老同学好说话,他们也欣然同意。这一刻我尤其觉得还是老同学。我跟会议组织者说了一声,就一起蹭会议顿饭。
这是唯一一次不在我住处所在城市的同学聚会。其它聚会,要么在鞍山我在那里住的时候,要么在上海也是我在那里住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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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16 0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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