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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志摩,Bob Burns 和屈原大夫
在剑桥的时候,发现,英格兰那边的洋妹妹们也能深情地朗诵徐志摩的诗篇
《再别康桥》
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地招手,
作别西天的云彩。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阳中的新娘,
波光里的艳影,
在我的心头荡漾。
软泥上的青荇,
油油的在水底招摇;
在康河的柔波里,
我甘心做一条水草!
那榆阴下的一潭,
不是清泉,是天上虹
揉碎在浮藻间,
沉淀着彩虹似的梦。
寻梦?撑一支长篙,
向青草更青处漫溯,
满载一船星辉,
在星辉斑斓里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
悄悄是别离的笙箫;
夏虫也为我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
这说明徐志摩作为诗人至少还是有影响力的(可能是剑桥的鬼妹为了借机炫耀剑桥和剑桥大学)
其实我最热爱的诗人是苏格兰格拉斯哥郊区的Robert Burns
比如他的 a red red rose
A Red,Red Rose
by Robert Burns
O my luve is like a red, red rose,
That's newly sprung in June;
O my luve is like the melodie
That's sweetly played in tune.
As fair thou art, my bonie lass,
So deep in luve am I;
And I will luve thee still, my dear,
Till a' the seas gang dry.
Till a' the seas gang dry, my dear,
And the rocks melt wi' the sun;
And I will luve thee still , my dear,
While the sands o' life shall run.
And fare thee weel, my only luve,
And fare thee weel a while;
And I will come again, my luve,
Tho'it wre ten thousand mile!
(郭沫若等人翻译过这首诗歌)
这应该是我最早了解的Burns的一首诗。
在爱丁堡的时候,和我的苏格兰好朋友讲过Burns,这位朋友对诗外行,所以他很惊讶我喜欢Burns,还把这件事作为新闻将给我其他的苏格兰朋友,比如现在已经去世的Allan Giliss等人。
我推测我的这位朋友不懂诗歌,他才大惊小怪地把我喜欢Burns的事情到处宣扬,当然,也有一种可能是,他为有一位优秀如我的中国人朋友喜欢他们的民族“老大”而欣喜如狂。
我觉得作为诗人,Burns的影响要远远远远大于徐志摩,尽管他俩都比我的影响力大很多。但我认真地想了想,我这个人才华应该和他俩基本相当,所以也终有一天会取得如同他们的成绩。
我不喜欢屈原,是因为我觉得屈原的性格有缺陷。为不了屁大点事,投江自杀。
他不应该被看作诗人,尽管他留有一本《离骚》,它应该是一位不得志的政客,而非诗人。
诗人如水一般的柔弱,如水一般地执著,而不是宁折不弯的秉性。
这种性格可以帮助诗人写出如水一般柔情的诗歌。
正像徐志摩的《再别康桥》和Bob Burns的a red red ro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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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6-24 1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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