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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地位之卑微,言轻,所以只能“悄悄告诉你”!
中医药知识不完美,很多需要细化,精化和深化。但就民情和历史两个维度看,很多中医药知识可信赖。这符合“科学”的定义,即“科学是可信赖的知和识”。中医药的“系统论”或“整体论”决定了它们的“科学方法”不同于基于“还原论”的“科学方法”,而科学知识之所以可信赖还是因为它们的获取是基于“科学方法”,即假说-方法-证实或证伪-结论(差不多是这个流程,即兴写,大家自己去查找)。就针对应用于人的医药科学知识而言,中医整体地看和西医还原着看所表现出来的科学方法的不同有以下几个方面:一假说的依据不同,西医基于解剖、生理、生化、基因学等等,基于这些为特定疾病病理、病机等做出初步判断(假说),之后就是实证...一般实证中用疾病模型,细胞模型、动物模型,之后在临床实证,做个体或群体实验验证,即临床医学研究。非常多的情况下,模型与人体差别很大,这有分子生物学的支持;与之对比,中医对特定疾病的病机和病理的假说是基于“系统”关联,脏腑关联,人体生活实践的环境因素之间的关联,之后的实证不是建立疾病模型(建模)而是针对疾病“试错”,用理疗或药疗“试错”,错了,无效,甚或给患者死掉;对了,有效,帮助患者康复。
所以医疗效果是中西医、药的最终“检验”终末指标。
两者的不同可简单归纳如下:
西医从疾病模型再到人体实验和中医直接用人做研究对象是另一个重要差别;西药的单方(单体)制剂和中药的复方制剂的使用是另一个重要差别,但它们各自符合各自所依附的理论和实践,遵循还原论和整体论的认知逻辑和实践习惯。但凭经验,单方(单体)副作用比较难以规避,而复方制剂试图平衡药效和副作用(君、臣、佐、使),但“检验”标准也是基于人体表现,即效果和顺应性,比如患者能表现出的治疗效果和表现出的不顺应性,甚至负面影响;
药研过程中发现很多中药成方和验方的成分含有明确的有效成分,比如葛洪“肘后方”中屠呦呦发现青蒿素,比如蚯蚓(地龙)的蚓激酶,麻黄素、水蛭素,柳树皮中的阿司匹林等等。中药药理研究可以明确有效成分的分子机制,切片染色、分子对接、基因表达调控,信号通路等等都有可信赖的证据支持它们的可信赖。但作为单方(单体)药使用有短期和长期的副作用表现,或强或弱不容易规避;而配伍和归经能否增效降低副作用值得去认真研究。而这类问题要求古先贤给出答案是难为他们,因为他们只能靠望、闻、问、切(四诊)判断,手段有限。而西医可以重新使用科学手段去求解,做生化、免疫、基因等等分析...时间关系不再更多例举。但我们不能简单否认中西医的知识的可信赖性,因为它们异途同归,都是看效果。
但两者之间的视野不同,西医基于还原论视野,而中医基于看整体,但让人“放心”(可信赖)的是最后均以疗效断对错。
中医的整体视野和中药的“配伍”和“归经”让人觉得其“大”,算得上是“大科学”实践(具体到人类疾病防治和病机病理等的认知,诊断),与之不同,西医实践分科极细小,在西方的“全科”(GP)主要起“分诊”作用。太忙,暂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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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4 0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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