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0月24日,第一次带两届学生一起研讨后跑步。蹄蹄选题答辩在即,她做我的基金项目,但不准她照搬老师的思路,要求她从一个小角度深入,把自己的学习融进去,鼓励她独立思考,形成自己的研究特色。但毕竟是刚刚起步做科研,似乎有点难度,慢慢引导吧。小Geo还没有登上舞台,萌萌的想要探索一切可能性,一触即发般充满活力。跑步时,问Geo跑多远,他说至少5公里,跑完5公里,我没有停住脚步,又拉着他们继续跑到10公里……感觉学生总是煞费苦心地把最终的决策权留给老师。
我在大二那年达标考试通过后,结束了所有的体育课程,也从此不再跑步。从20岁到48岁,我是一个和跑步绝缘的动物:能躺不坐,能坐不站,能站不走,能走不跑,似乎是人体本能的追求,能指使别人绝对不自己动弹也是俗世间关于享福和权力的标准。在没有课程要求和约束的情况下,我自然地就顺着本能开始追求所谓的享福,渐渐地忘却了自己的身体还有跑步的功能。用进废退,我的跑步能力,从大学达标考试时达到的珠穆朗玛峰,慢慢地滑向最底谷,身体机能也每况愈下,走向衰老:顺着人体本能去追求所谓的享福,并没有追到幸福,反而在43岁那年,被癌症追上了。死亡,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伺服着,要吞没生命……
Archiver|手机版|科学网 ( 京ICP备07017567号-12 )
GMT+8, 2024-12-26 00:00
Powered by ScienceNet.cn
Copyright © 2007- 中国科学报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