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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民众对“专家”理解颇具特色。一提起专家教授博导,都是“砖家”,尤其是那些哗众取宠的教授们,他们喜欢在媒体上露脸,搬弄新词赚粉丝流量博眼球当网红,言语空洞无物甚至经不起老农民常识反驳。现在,高校和研究机构确有语文水平不咋地、学校来去不明社会、专业以外也喜欢显摆、专心听从小领导的指示、缺乏调查而大发议论者,其语录往往成为众人的笑柄;也有属于深耕专业、不谙常规、心怀叵测、为蝇头小利替别人站台者。后者属于暗箱操作,有的是普通人不易知晓的“砖家”。
我国是一个幅员辽阔、人口众多、经济发展迅速的国家,面对难以定夺的国计民生重大问题,总得有一些明白人才能搞定。这些明白人就是学贯古今中外、深入调查研究、反复实验、不轻易发言的真专家。
这里列举地质学家尹赞勋先生和地理学家赵松乔先生的例子。
严济慈在《尹赞勋文集》(科学出版社1984年)序中讲到:“1975年下半年传出大同(山西--笔者)火山将要爆发的谣言,严重影响了当地人民的生产和生活。在紧要关头,74岁高龄的尹赞勋同志正患感冒,他不顾个人安危,挺身而出,奔赴大同野外,深入火山区域进行周密考察,收集各种证据,综合多种学科手段,重申属死火山的论断,有力地反驳了外国某学者的错误见解,并在该县召开的三级干部大会上作了报告,用科学论证制止了谣传,为安定群众情绪、恢复生产做出了人民科学家应该做出的贡献。”
另一个是中国科学院地理研究所研究员、地理学家赵松乔先生,对敦煌莫高窟的论证。1962年,一篇文物保护工作者的文章里写道:“鸣沙山的沙物质大量向东移动,30年内莫高窟有被沙子埋没的危险。”此事惊动了国务院,周恩来总理亲自指示要不惜代价尽全力保全莫高窟。当时有关部门曾提出几种治沙方案,甚至有人提出让莫高窟“搬家”的方案。赵松乔先生受命到敦煌实地考察后表示,未来300年甚至3000年内,鸣沙山不会向东埋压莫高窟,那些将莫高窟全部搬迁的方案完全是没有必要的。
我们应当看到:科学家为国家和民族甚至全人类的事业付出心血,尤其是上一代科学家,更值得全社会尊敬。如今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条件下,有人大呼:谁说知识分子就得穷?之类,因为房子车子票子等的一些实际问题,使得知识分子坐不住了,有为钱不惜违反党纪国法者,有以美色换取学位职称者或拿学位职称交换美色者。应当说主流是这样的:为科学为事业不惜一切代价者大有人在!如,我国诺奖得主屠呦呦,亲自服用青蒿素,测试其安全性。顾方舟先生以子试“毒”,用一颗糖丸,拯救中国三代人于脊髓灰质炎(俗称小儿麻痹症)。也许读者有反驳的例子,但我想以后会越来越少。
大浪淘沙。那些砖家在网络上只有几天的热度,而为人民做出贡献的真正专家却被人民永远铭记在心。 202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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