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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读书摘抄的特色
武夷山
我看书喜欢做摘抄笔记,属于“不动笔墨不读书”的。但是,我摘抄的东西不一定是该书作者所欲宣扬的微言大义,而更可能是花边絮语,比如名人轶事啦,“耸人听闻”的说法啦,使自己发出会心微笑的某层意思啦,等等。好比在欣赏音乐会时,我不是专注地聆听乐队的主旋律,却十分注意指挥的动作是否具有舞蹈性。
下面是我1990年阅读卡尔. 波普尔《无穷的探索----思想自传》(邱仁宗、段娟 译,福建人民出版社,1984,共291页)时抄录的三段话,就能反映出我的摘抄偏好。
P6,许多年来,我反复阅读这本书,至少一年一次。(博主:“这本书”指的是瑞典作家塞尔玛. 拉格尔吕夫的《尼尔斯奇遇记》或《尼尔斯骑鹅旅行记》。)
P55,它(博主:指复调音乐)就可能是包括科学在内的我们西方文明的最史无前例的、独创的、确实是非凡的成就。
P59,我正在反复阅读康德的第一个《批判》。我很快就断定他的中心思想是:科学理论是人造的,而且我们试图把它们强加于世界。
尽管我阅读这本书只抄了三段话,但它们足以使我较准确地把握波普尔的总体形象。虽然他的著作大量被引,尤其是其“证伪”说,但很多人心目中的波普尔的形象其实是变形的,是过分“科学化”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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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2 2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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