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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除以“唯论文”为首的“四唯”是在美国人对“中兴”卡脖子的大背景下提出来的,由此不能“唯论文”有了不俗的意义。
首先,不能“唯论文”就是字面通俗下的理解,是一切荣誉、待遇、机会,不能只是以论文作为评价标准,而不顾及其它;这个其它就是真正的“实际应用”,或更精确地说“做出了东西”。
其次,“唯论文”的指挥棒下,鲜有“突破性”工作出现。从2000年“唯论文”开始或者更早1986年自然科学基金设立,已经有18或更远的32年了,衡量基础理论、以基础科学为目的诺奖遥遥无期;反倒是社会主义时期、以科研任务为导向的“青蒿素”获得诺奖。这如何对国家、人民或者纳税人交待?
最后,“唯论文”产生的后果是“垂死”或者“已死”的学科,僵尸般地在中国“永垂不朽”;另一方面,它鼓励的是“应用性”的科研成果大爆发,这就是“中国式科研泡沫”的由来,这“纸上谈兵”的所谓研究和“任务为导向”的科研大大不同,实践证明它对中国的发展毫无帮助,除了赋予学生们“作业式训练”,反倒是歪果仁的“卡脖子”越勒越紧。
非常不幸的是中国的发展遇到了一个世界性的“数学化”科学发展时期,表现在为科学提供严格的数学证明,典型的代表就是控制理论。这基本上是原地踏步,至多是人类的一小步(但没有),不会是飞跃,正如与物理数学严格化对立的费曼对“相对论”以及整个“理论物理学”的“不严格方法”的评价:
在历史上,在发现正确的东西很多年之后,才会出现对一个人所说的是对还是错的的严格分析。而且正确的东西都是在实验的帮助之下才实现的。在没有实验指导的情况下尝试数学的严格,这才是造成这个学科困难的原因。
费曼的“正确的东西”意指是由“数学不严格的物理”产生的,比如轨道力学中的“霍曼转移”的出现。费曼这段话道出了目前那些到处写满了“定理”、“证明”学科“半梦半醒”的原因,即“在没有实验指导的情况下尝试数学的严格”,使得“数学化学科”停滞不前。
爱因斯坦“突破性”的“思想实验”为物理学带来生机,“想象”可以推动科学“以思想的速度”发展,但中国式的“想象”带动不了中国经济,这才是官方反对“唯论文”的症结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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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3 0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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