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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在美国首都华盛顿特区,来自20多个国家近500名科学家、伦理学家、法律专家和团体一起就人类基因编辑讨论制定如何使用的指南。这说明,作为一种科学技术,基因编辑在人类社会生活中已经成为公众极度关心的内容,渗透到社会各个方面。
注:我们高兴地看到,在许多国际一流学术会议和科学议题上,中国的声音越来越大,中国的态度越来越受重视。这不仅是我们科学方面的进步,也是我们国家实力的象征。
早在1975年在加州艾斯洛玛尔的一次标志性会议上,美国为主的一群科学家就提出应该对不同物种之间的DNA杂交研究方法设置严格的指南。40年过去,参与讨论的团体多种多样,但是达成一个明确的协议更加困难。这次会议的最终建议是不要完全停止人类基因编辑的研究,但是严格限制作为研究和应用的人类基因编辑胚胎不能被人类孕育。
2015年12月1-3日举行的国际人类基因编辑峰会是由美国国家科学和医学院、英国皇家学会和中国科学院主办。会议强调了中国在基因组学方面的贡献,主要围绕4月由中国研究人员利用CRISPR-Cas9基因编辑技术修改不可孕人类胚胎的研究。组织者发布的会议声明没有谴责这样的实验。但提出在许多伦理和安全问题没有解决前,不应该讲胚胎基因修改用应用于临床。许多国家已经开始限制使用人类胚胎研究。中国明确禁止转基因胚胎受孕,一些国家则全面禁止实验室进行人类胚胎的基因编辑实验。《自然》杂志主编菲利普•坎贝尔表示,自然期刊拒绝刊登“不符合当地规则”的对人类生殖细胞进行基因编辑的论文。
使规定出现多样性的原因主要是文化差异造成。中国社会科学院生命伦理学家委员邱仁宗说,美国关于胚胎是否有政治权利进行了辩论,导致法律禁止使用公共资金用于研究胚胎制造或销毁。但是这些问题在中国没有进行过讨论,跟进孔子学说,人类生命只有出生后才算。
耶路撒冷希伯来大学癌症研究员Ephrat Levy-Lahad表示,以色列可能会欢迎转基因胚胎的临床使用。政府鼓励多生孩子,已经给进行受精胚胎的体外胚胎遗传学诊断的父母支付费用。这种技术能避免大部分遗传病的发生。这次华盛顿会议不仅是跨越国界的,而且是跨越学科界的。社会科学家和伦理学家普遍担心,人类基因组修改可人为创造不平等和歧视,在遥远的未来,富裕的父母可随意选择孩子的皮肤颜色。林斯顿大学社会学家Ruha Benjamin担心,人类基因编辑技术将会产生疾病带来的文化影响,例如许多聋人不认为自己是残疾人,希望自己的孩子也分享聋文化。
中国科学院国际合作局副局长曹京华说,such preferenceswere new to him. “That is too far away from a normal way of looking at thingsin China,” he said. “It is good for us to learn that perspective; nevertheless,that goes too far.”(原文如此,实在不懂的)
虽然代表们对用于胚胎和生殖细胞的基因编辑有很大争议,但几乎所有人都同意使用基因编辑技术对出生后非生殖细胞的基因缺陷进行纠正。北京中科院动物研究所发育生物学家Qi Zhou说,西方国家在基因编辑技术的临床应用方面发展十分迅速。各种基因编辑治疗白血病、艾滋病血友病的临床研究都计划在美国和英国医院内开展。但是中国没有关于这些治疗手段的特定监管途径。他计划与政府尽快讨论解决这个问题。
组织者承认,会议并没有涵盖各种观点,许多国家没有代表。会议也包括一些由遗传障碍患者表达观点的议程。一种遗传突变孩子的母亲拿起麦克风来含泪描述遗传障碍如何影响她只有6天生命的儿子身体,并导致癫痫发作。在一般的科学会议上,这样的煽情故事很少会遇到。她说,如果你拥有知识和技术能克服这些疾病,放手去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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