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看来,台湾的署名、院士的不参选和这个“今日中国谁最该做院士?”,饶毅对这三个事情的思考都是相吻合的、有一贯性的。具有稳定性,这 一点是值得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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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蒿素和三氧化二砷(的治疗效果)堪称中国近代可能最重要的两项药物发现,其记录迄今未被大量投资药物开发的今天中国医药界所超越。
这个现象在全世界也有同样的倾向:投入大了,筛选快了,结果并没有按比例得到。
一般人并不能理解这里面其实存在着一个“物理难题”(遍历理论)。借用吴嫂“模仿”镜某的说法就是:“要是不能理解这个问题,大学就白读了。” 这个问题的难度在于100个铜钱扔100次得到的“统计结果”与1个铜板扔1万次的结果是否等价?都是一万次,但是花费的时间不同。现实里,时间空间发生的事情并不能靠短时间内多个样本的模式来“代替”。这就是“进化”道理。同样,有很多相似的发明、发现的事例,都是在很接近的时间里,在世界不同的地区被搞出来的。比如说激光的实验,比如说核武器的思考等等。
也就是说,多投入就可以有更多的可能的“直觉”,至少在理性上是说不过去的。投机股票也是同样的道理。对于学术、科研,投入是必须的。但是投入多少,如何分配的事情上,就有许多文章可做了。开发新药的问题不单是中国,全球也都是如此。这样的事情才是院士们应该思考的问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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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论事儿,就“事儿”论是,就“事儿”论“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