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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万里风鹏正举
到加州去,到湾区去
到科技创新最前沿的地方去!
-----题记
从医院回家后,查阅了相关资料,对即将入职的生物公司有一个初步了解。公司名叫Interline Therapeutics,主要从事蛋白质疗法,即用于开发通过改变蛋白质族群来治疗疾病的药物。Interline Therapeutics成立时间一年多,已经完成A轮融资9200万,入选2022年度新一代生物新锐公司,是一家处于临床阶段的生物技术公司,专注于开发免疫和炎症疾病创新疗法。
Interline Therapeutics由知名科学家(9人)组成的科学顾问委员会,他们主要来自纪念斯隆-凯特琳癌症研究所,哈佛医学院达纳·法伯-哈佛癌症中心,麻省总医院癌症中心等研究机构。有一个在生物医药领域创业经验丰富的董事会;公司员工43人,高层管理团队的成员(10人)均有在制药企业担任项目负责人的工作履历。此外,还有高级科学家(Senior Scientist ,10人)、普通科学家(Scientist,包括高级研究助理)(16人)以及普通管理者(7人)。它们都是在各自专业领域中受过较为严格的科学训练,是一支专业化、国际化的研发与管理队伍。
儿子进入公司后,儿子将会“组建一个基因组团队”,利用分子遗传学、人类遗传学与神经科学,以及泛素等领域的学术积累,尤其是在博士后组织协调博士研究生的科研管理的经验,从实用角度出发,通过短、平、快的方式解决药物创新,有所实际突破。相信儿子可以适应这种转变,走出一条独立的、职业科学家的道路。
生命科技创新正在经历100年未遇的大爆发。过去50年生命科技治疗方法,核酸干扰技术(RNAi)、CAR-T细胞疗法、溶瘤病毒、抗体药物偶联物(ADC)、基因治疗、再生医学、肿瘤疫苗等前沿技术。使得生命科技呈现“百花齐放”的态势。分子生物学和生物技术上的进展,使得生命科技正成为一个专精化、多学科交叉的领域。既强调基础研究,也强调临床应用。一些主要的生命科技已经不能按照原有的化学药品及生物制药来定义,它们是“疗法”,或者是全新的技术平台。
越来越多的数据表明 ,创新药物的发现主要由Biotech(小型生物技术公司)和学术界推动,Biopharma(大型生物制药公司)依靠购买或与小型初创公司合作来维持其投资组合。长期以来,人们普遍都认为大型生物制药公司是推动全球药物发现和开发的主力军,但在过去十年左右,这一观点受到了质疑与批评。就药物发现的绝对数量而言,小型生物技术公司是明显的赢家,因为小型生物技术公司获批的首创新药(FIC)是大型生物制药公司的三倍多。这些小型生物技术公司起源的药物包括变革性疗法,如BTK抑制剂ibrutinib(Imbruvica,最初来自Celera),抗CD38单克隆抗体daratumumab(Darzalex,来自Genmab)和PARP抑制剂olaparib(Lynparza,来自KuDOS Pharmaceuticals)等。
这些“起源”并不是指靶点、机制或途径的发现——传统意义的学术研究领域——而是指治疗性药物本身的发现或创造。这一发现进一步凸显了大型生物制药公司在药物发现领域的主导地位已经跌落了甚远,通常不专注于药物发现。
许多小型生物技术公司是由学术科学家创立的,他们离开学术界领导自己的公司。事实上,60%的小型生物技术公司创始人中至少有一位(联合)创始人以前曾在大学担任终身职位。源自至少一位(联合)创始人离开学术界的小型生物技术公司而诞生的药物包括BTK抑制剂ibrutinib,PARP抑制剂olaparib和CTLA-4抑制剂ipilimumab等重磅炸弹。
虽然大部分药物在小型生物技术公司被发现,但通常由大型生物制药公司领导并资助临床开发,承担了临床项目的大部分财务成本和风险,并为推出药物带来了关键动力。
当然,也有小型生物技术公司建立了他们的商业功能并直接推出药物(例如,Dendreon,Agios,Karyopharm,Epizyme)。尽管如此,在临床开发、最终批准及药物影响力方面,大型生物制药公司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此外,小型生物技术公司和大型生物制药公司在原研药物方面的合作并不少见,不同类型的利益相关者之间的持续合作和互动对于实现药物的潜力也是至关重要。
儿子在这个时机、这个疗法盛行时进入生物制药创新公司,可有说是顺应潮流,有望成为借风力飞到九万里高空的大鹏,追求一种绝对自由的人生观(《庄子·逍遥游》),也有对理想境界的追求和向往(李清照《渔父之傲,相逢云涛连小五》)
九万里风鹏正举!
附录:
David Ye
Geneticist, Cell Biologist
David is a geneticist and cell biologist, with a keen interest in understanding the form and function of subcellular structures and their implications in diseases. As a Senior Scientist at Interline, David will use functional genomics to identify and interrogate key disease modulators. David did his Ph.D. work in David Ginty’s lab at Johns Hopkins and Harvard Medical School, where he discovered a novel signaling pathway that governs the communications between adipose tissues and the sympathetic nervous system, and its implications in diabetes and obesity. Subsequently, David performed postdoctoral research in Michael Rape’s lab at UC Berkeley where he developed cell-based CRISPR screening platforms to discover key, novel degradation enzymes for neurodegenerative diseases.
Outside of the lab, David is inspired by literature, design and architecture.
叶大卫
遗传学家,细胞生物学家
David是一名遗传学家和细胞生物学家,对理解亚细胞结构的形式和功能及其在疾病中的意义有浓厚的兴趣。作为Interline的高级科学家,David将使用功能基因组学来识别和寻找关键的疾病调节器。David在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和哈佛医学院的David Ginty实验室完成了他的博士学位,在那里他发现了一种新的信号通路,控制脂肪组织和交感神经系统之间的通信,以及它在糖尿病和肥胖中的意义。随后,David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Michael Rape实验室进行博士后研究,在那里他开发了基于细胞的CRISPR筛选平台,以发现用于神经退行性疾病的关键新型降解酶。
在实验室之外,David的灵感来自文学、设计和建筑。
资料来自https://www.interlinet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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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3 2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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