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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上午刚看完村上春树的《当我谈跑步时,我谈些什么》,就随手拿起安伯托.艾柯的《带着鲑鱼去旅行》。
翻到安伯托写的“五斗橱上的三只猫头鹰”一文,该文是对意大利无名诗人的六节诗进行解读。看着看着,我就当成是村上春树在解读这些诗句,我潜意识默默赞许,这个日本作家真是博学、外语造诣很高,能对意大利原文诗句理解那么深刻,记得在他的《跑。。。》这一书中,他还提到为了麻省的演讲,在跑步时默背英文演讲稿,从未提到他学过意大利语。这时另外一个我对自己说,这安伯托就是意大利人,他在解读六节诗,但还是几次陷入对作者的情感认知残留感觉中。
记得前一阵刚看完余秋雨的《文化苦旅》,也是连续几天看完,紧接着去看张宏杰的《大明王朝的七张面孔》,也恍然中有过这种感觉。总觉得是余老师在评价明朝的事,在写《大明。。。》,不过那次读的两本书中的景和人倒是有些交集,如都对山海关发生的事情做过写景述事抒情,引起认知残留和作者错位倒是可以理解。
从这种读书时对作者的情感认知残留想到了小时候坐火车时本体感觉的残留,从老家到长沙坐绿皮车要坐上一天,使得后来到家的几天里,还总觉得是在火车上哐当哐当慢慢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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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7 1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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