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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中微子实验的毛病找到了,实验者当然可惜,理论家也应该遗憾——想从百年老店的光圈里钻出来,就得靠一些反常的动作。
http://news.sciencemag.org/scienceinsider/2012/02/breaking-news-error-undoes-faster.html
尽管即使小微跑得比老光还快,也一定有人配出很多特效药来救相对论,现在连这样的制药机会也没了,所以遗憾。如果那些药都不管用,那当然更好了,我们欢迎新的小爱同学。
想起老爱的故事。1914年,他得到了太阳偏转光线的角度(牛顿经典值的两倍),然后写信告诉Besso,“我不怀疑理论体系的正确,不管日食观测的结果如何。”后来,有学生问他,如果日食观测结果和您的预言不一致,您怎么看?他还是一样自信:“那我将为上帝感到遗憾。”
物理学家对理论的信心是从哪儿来的?实验的作用还有多少?在很多时候,实验似乎沦为马褂了(关于这个“典故”,请听相声《扒马褂》),它的功能就是替理论圆场;如果圆得不好,主人会先反省是不是实验错了,即使没错,也会有别的马褂出来调解,结果皆大欢喜……将实验与理论的关系简化为判决与被判决的关系,就可能落得如此的一团和气,而受伤的多半是实验。
其实,理论与实验还有另一种更有意思的关系。正如理论能预言我们没见过的事实,实验也会产生我们没见过的现象。这个时候,那些没见过的东西,就像失散多年的兄弟同时出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却没有相识的机缘,更没有认亲的证据。只有等更多的亲戚都来了,或许能有一个人能把他们系在同一根红头绳儿上……我们要做的,不是让那些兄弟“阋于墙”,而应该去更远的地方找拿着红头绳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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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5-1-8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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