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诺奖情结的发情期
每年10月,是中国人诺贝尔奖情结的“发情期”。
10月,也是一个收获的季节,收获的前提是播种。我们没有很好地把握播种的季节,所有的眼睛都盯着秋天的收获,有什么用呢?
人家领奖(收获)的时候,刺激了我们而“发情”,我们“发情”的时候应该干什么呢?
大毛忽洞认为应该反思我们的播种环节。
农民种地需要三个基本的条件:土地、种子和雨水。
如果我们要播种诺贝尔奖的话,我们必须搞清楚:
土地、种子和雨水的相互关系,否则,很有可能年复一年地看着人家得奖,我们只有干瞪眼“发情”,白白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们有各种各样的人才(教授、博导、首席、院士,等等),也有各种各样的学者(江河湖泊草原高山,各种各样的番号,请点击),可以说他们就是栽培诺贝尔奖的土壤,因此,我们拥有播种诺贝尔奖的土地。(肥沃不肥沃是另外一个问题) 我们有各种各样的科研经费渠道,这些渠道里流淌着滚滚的金钱(经费),因此,我们也拥有滋润诺贝尔奖的雨水。
诺贝尔奖的种子在哪里呢?
可以肯定地讲,行政操作可以完全掌握和控制播种诺贝尔奖的土地,即控制各种各样番号的人才,也可以掌握各种各样人才的晋级(教授、博导、首席、院士,等等),行政操作也可以掌握和控制各种各样渠道的科研经费。
但是,行政操作在发现和选拔诺贝尔奖种子的时候,却表现出了不折不扣的无能为力。
诺贝尔奖的种子究竟在哪里呢?
诺贝尔奖的种子存在于科学家的研究兴趣里,而且还要浸泡在科学家的科学思想、科学精神和科学方法的营养液里。有了这样的种子,再加上上面提到的土地和雨水,我们才有可能播种出诺贝尔奖。
然而,现实的流行做法是,把功夫完全用在“折腾”土地和雨水两个条件上,而对种子没有开展什么实质性的工作。
君不见,我们有很多从事基础研究的科学家,他们不但拥有非常肥沃的土地(实验室条件),也拥有非常丰富的雨水(科研经费),他们也有似乎已经发芽了的诺贝尔奖的种子。
但是,过了几年之后,发芽种子的内核就蜕化成一个蛹,蛹子在优越的条件下发育成为一个会飞的蛾子,待到翅膀硬了之后,蛾子就翩翩起舞地飞走了(当了官了)。(这就是中国学术界的“夏草冬虫效应”,博主注释)
蛾子飞走了也就罢了,土地和雨水还可以培育另外一粒种子。可是,蛾子把一个外壳留在了那块肥沃的土地上,还贴了一个标签,名曰:诺贝尔奖头号种子。结果是土地依然肥沃,雨水照旧充足,就是看不见禾苗出现。春去秋来,年复一年,白白辜负了老百姓那渴望的眼睛。
诺贝尔情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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