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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QQ群有人推送了篇微信《教授的“围城”》(2014-4-27 世界华人周刊),一看开头黑体字就感觉似曾相识,文末发现初始链接。原来是南方周末的一篇旧文(http://www.infzm.com/content/49637,作者:南方周末记者 朱又可 最后更新:2010-09-02 10:50:54 )。
今天重读此文,个人的感慨是:被“关系”套牢的体制内的人是可怜的,然而,谁谁均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我从不认为自身的文字素养有多高,知识水平有多深,自知才疏学浅,但时刻未忘将“多愁善感”诉诸文字,且让阳光常驻心田,藉此自勉。大二(1996年)前,我的文字,大多以“日记”形式写给自己看,以“作文”形式写给老师看,初中二年级的时候,被语文老师陈礼保老师隆重“炒作”,两篇作文不仅被当做范文在课堂上声情并茂地朗读和讲解,还在他任教的两个班连续出黑板报(“全文转载”),署上作者某某某。“作者”二字,当时在我乃至同学中份量相当重,几分朦胧几分懵懂中,觉得似乎距离“作家”很近。大二那年被学校校报(宣传部)袁军老师“发现”了我,我先后当上了校报通讯员、校报学生记者、校报学生编辑,足有3年时间,校报上有我的足迹,不深也不浅。因为我基本除了做学生编辑署真名,其它都是署笔名(有时为了避免出现频率过高,袁老师还给我“编”了若干名字)。其时校报有“记者团”,在学校影响力很大,我相当于是被袁老师“特招”的。昔日记者团同学真是藏龙卧虎,有好些毕业之后成长为名副其实的大记者(我知道有一位现为《科技日报》主任编辑)。相形之下,我为其中最不济的。大学毕业后,我又遇到贵人了,我在正式学术期刊发表的第一篇论文是在《现代图书情报技术》(2001年)上,2003年第3期(100期纪念专辑)上,还刊发了我写的《大树青藤不了情》随笔文字,那时我已在该刊正刊发表了7篇论文(其时为双月刊,2004年为月刊)。2004年暑假,我陪同张厚生先生去中国科学院文献情报中心,独自冒昧造访《现代图书情报技术》编辑部,李春源老师热情接待了我并领我参观全馆。自2005年1月开始打理“图谋博客”,2006年开始成为《图书馆报》的专栏作者,均持续至今。我的文字无论以何种形式呈现,之所以有欣赏者、鼓励者,其根源也许在于“阳光常驻心田”,阳光无论多少,它能暖人心,既能自励,又能励人。
时光荏苒,年届不惑。近年,除了在职称晋升方面有“不愉快”经历之外,还多少对若干不良社会现象多了些认识。种种“忧思”或“阴霾”,不经意间融入我的文字。近日发现,熟悉的或者不太熟悉的朋友,他们在默默地关注我,并实实在在被“感染”了,有分忧的,同情的,甚至义愤填膺的……莫名的感动油然而生,同时有一种歉疚,现实生活中的“雾霾”已经令人生厌,悔不该我的文字某种程度上成了“人造雾霾”,损人不利己。
风物长宜放眼量。祈愿阳光常驻心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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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6 1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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