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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主按:这是我去年7月1日向《中华读书报》投的稿,响应其创刊20周年征文,未获采用。)
我是《中华读书报》的“小”作者、老读者和义务传播员
武夷山
我与《中华读书报》有三重关系:作者、读者和义务传播员。
从1997年至今,我在《中华读书报》只发表了5篇短文,数量不多,所以是“小”作者。但是,每一篇都很难忘。《选择与随缘》(中华读书报,1997年7月2日,http://blog.sciencenet.cn/blog-1557-872557.html)是我对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赫伯特. 西蒙一生学术历程的感悟。他跨越了经济学、管理学、人工智能、心理学、哲学等很多领域,在每一领域都有卓越建树。看起来,他的每次学术“转向”似乎都很随性,但他说,其实我一辈子都在研究“选择”问题。在这位大师身上,选择与随缘一点都不矛盾。《培养科迷》(中华读书报,1998年8月25日,http://blog.sciencenet.cn/blog-1557-893195.html)是说,有了体育迷,体育事业大发展就有了基础;有了戏迷,京剧的传承就不用担心。我国的科迷太少,那么,政府再重视科普也没有多好的效果。因此,要大力培养科迷。《科普,不能再单兵作战》(中华读书报,1999年3月18日,http://blog.sciencenet.cn/blog-1557-886632.html)介绍了发达国家是如何多方配合做科普的。《重复发表现象在全世界居然如此严重》(中华读书报,2010年7月21日,http://blog.sciencenet.cn/blog-1557-346809.html)是根据我的一篇博文改写的,但形式上表现为陈菁霞记者对我的采访。这是我第二次与她合作,很愉快。第一次合作是2010年2月25日,中国公众科技网直播了她围绕科普主题对我的访谈。我接触过很多记者,像陈菁霞这样高水平的记者确实不多见。《“山水人生”和百年国史》( 中华读书报,2013年12月18日,http://blog.sciencenet.cn/blog-1557-751272.html)则是一篇书评。有意思的是,我虽然写过很多书评,但只在《中华读书报》发表过这一篇。另外,我还偶然发现,科幻作家星河在2002年11月27日《中华读书报》发表的《科幻让女性走开?》一文中,引用了我在其他报纸上介绍的“域外新书”。
从2002年起,我每年订阅《中华读书报》,从不间断,所以算是老读者了。由于工作太忙,我只能每次先把大标题浏览一遍,这样,就知道哪些文章值得细读了,然后,将报纸放入我随身带的书包的夹层,以便抓住任何小空隙(例如,听报告之前的空隙,在医院排队等待配药的时候,机场候机时分)开展阅读。在我这个随身带的书包中,除了《中华读书报》外,别无其他读物。浏览《中华读书报》的最大好处是:一报在手,好书尽知。
为什么说我是《中华读书报》的义务传播员呢?因为我每当发现一篇文章有较高的学术价值,或写得漂亮,就要在网上找出该文的电子版,在我的科学网博客上转贴。我的博客较受欢迎,日均点击量总在3000至6000次之间。科学网规定,转载的文章不计入博主的点击量统计,因此,我转载这些文章完全是为了与大家“奇文共欣赏”。例如,2014年1月17日《中华读书报》发表的《杨宪益家族往事之“三方通话”》被我转载,转载的帖子被点击了445次;又如,2013年11月13日《 中华读书报 》发表的《我是落花生的女儿》被转贴后,居然被点击1178次!我自己写的文章也不一定获得这么高的点击。迄今我转载《中华读书报》的文章至少有几十篇了。
衷心祝愿《中华读书报》越办越好,希望这个老朋友青春焕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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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6-30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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