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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SIST主编谈情报,精彩!
武夷山
2011年第10期JASIST(美国信息科学技术学会会刊)的社评标题是The Intelligence Disconnect(情报脱钩),主编Blaise Cronin在社评文章中写道:
我当本刊主编近3年了,几乎没有收到过情报(“中央情报局”中的那个“情报”,不是“智能”)主题的来稿。这使我很困惑。信息科学与情报工作的关联是早就确定了的,是被人们把握得很清楚的,至少对一部分人是这样。已故的Lee Strickland是情报官员,也曾担任马里兰大学信息学院的访问教授,就是二者关联的一个好例子。2002至2005年期间,他在《美国信息科学技术学会简讯》上就情报、国家安全和隐私等问题发表了一系列文章。
原因何在?并非因为这二者之间的关联未被人们注意到。信息科学领域对曾任情报人员的人有天然的吸引力。拿我来说吧,本人虽然从未在军事情报或政府情报部门工作过,但我时断时续地讲授“战略情报”课程已将近20年了。我订阅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Intelligence and Counterintelligence(国际情报和反情报杂志);我是现已停刊的《经济与社会情报杂志》的创刊编辑;我在《竞争情报评论》杂志上发表过文章;我是“战略与竞争情报从业者协会(SCIP,博主注:由原来的“竞争情报从行业者协会”改名而来,英文缩写不变)”的付费会员。无可争辩的是,一旦看透术语、背景、文化和职业成规等方面的差异,信息科学界和情报界这两个领域有许多共同之处。所以,二者之间未能活跃地交换诀窍倒是令人奇怪的。Andrew Dillon先生在出席了International Association for Intelligence Education(国际情报教育协会)2011年年会后,在其博客上写了篇文章,说“信息就是情报”。
经典的情报周期包括几个阶段:任务分派(tasking)、搜集、处理、分析、扩散与评价。这里我撇开了一些伦理上有问题的或非法的情报手段:刺探、监视监听、欺骗、渗透、工业间谍等。
信息科学家就是被培养来收集、加工、分析和扩散信息的。可见,这些活动并非情报界的专有领地。情报分析家和信息科学家也都擅长于利用最新技术来进行信息捕获、信息分类、信息操纵、信息挖掘、信息融合、信息可视化,并将增值了的信息分配给消费者,无论这个消费者属于政策制定者、军事指挥官还是公司老总。随着人们对公开来源情报的兴趣与日俱增,随着社会媒体的渗透面不断扩大,信息科学与情报分析的相似性更加显明。
说句老掉牙的话:军事情报帮助赢得战争;商业情报帮助企业创造竞争优势;社会情报帮助推动经济增长。在日常生活中,也同在战争(无论是军事战争还是商战)中一样,对自己所处环境了解得越多,对敌人(或他方)的能力和意图了解得越多,就越是处于有利地位。
信息科学家和情报分析家关心的共同主题是:(A)数据真实性和完整性;(B)数据源的可靠性和可信性。(C)信息的可证实性和可信任度。
在情报文献中常见到availability heuristic, confirmation bias, category vividnesss, rational actor hypothesis, mirror imaging等概念,而在信息科学中不常见,这些都可以引入信息科学。总之,像这样的有待发掘的价值还很多。一块特别肥沃的土壤是analytic epistemology(分析认识论)或science of analysis(分析科学),这是行为心理学和知识理论的交集。
在信息科学界和情报界双方加强交互作用和协作方面,其实相当于有许多点已经分布在那里,将它们连成曲线本非难事。
博主:他提出了“情报”主题投稿稀缺的问题,但并未找到原因。我们《情报学报》同样存在“情报”主题投稿较少的问题,尽管我们刊物的名称就是《情报学报》。原因到底是什么呢?希望您帮着我们一起找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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