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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多样性的信徒(我提及多样性的发言、博文、文章和邮件)
武夷山
我是多样性的信徒。
2002年11月22日上午,我去社科院世界政治与经济研究所参加XXX召集的“全球化与国家创新体系研讨会”,我是除召集人以外的与会者中唯一准备书面发言稿的。讨论很热烈,有收获。科技部XXX对我说:听了你的发言,要修改自己“知识增量代替存量”的理论。我在讨论中提出假说:全球化有利于短期效益,多样化有利于长期生存。
我在《科学时报》(《中国科学报》的原名)2004年8月6日发表文章,“多样性强于单一性”(http://www.sgst.cn/xwdt/shsd/200705/t20070518_129137.html)。
2008年7月1日,我发表博文“科学、民主与多样性”(http://blog.sciencenet.cn/blog-1557-30874.html)。
2009年12月27日,我与朋友在邮件中讨论大学发展的相关问题。我写道:
我是多样性的信徒,亦以此观察教育。
首先,在自然界,万物构成一个生态系统。大家都当恐龙,生态系统就崩溃了。生态系统持续发展的前提就是各物种各安其位。同理,只需要(也只可能是)少数大学成为研究型大学,多数大学是培养素质更高的Worker的,这样才符合规律。
其次,中国的教育资源分配太畸形,向北大、清华之类的顶尖高校高度集中。当局希望由此培育世界一流大学,实际结果是造就了一个又一个留美预备班。这些学校自身筹款能力已经很强,外企都拼命去设奖学金,国家可以少管。因此,政府今后的经费分配应该向为本国做贡献较大的高校倾斜(可调查历年毕业生的就职单位和毕业生多年后的实际成就)。
第三,中国文化中的“等级因子”太重,这是对民办学校最不利的。因此,民办大学可能会以多少毕业生考上“正规大学”的研究生为荣。民办校长必须物色几个好苗子,“威逼利诱”他们毕业后干该干的事(从事与学校使命相一致的职业),待他们日后成功后,将这些成功故事说给后人,作为示范。在此之前,民办大学只好先“潜伏爪牙忍受”。
2011年3月16日,我发表博文“我是多样性的信徒”(http://wap.sciencenet.cn/blog-1557-422878.html)。
2011年4月13日,我发表了博文“不可逆性与多样性”(http://blog.sciencenet.cn/blog-1557-432552.html)。
2014年12月10日,我发表博文“科研团队成员族裔多样性的益处”(http://wap.sciencenet.cn/blog-1557-849786.html)。
2015年7月7日,我发表博文“人类的多样性是怎么来的?”(http://blog.sciencenet.cn/blog-1557-903406.html),介绍Humankind: How Biology and Geography Shape Human Diversity(人类:生物学和地理学如何形塑了人类多样性)一书的观点。
2018年9月5日,我发表编译的博文“团队多样性、信任和创新”(http://blog.sciencenet.cn/blog-1557-1132871.html)。
我在发表于2020年1月16日《中国科学报》的题为“多样性与博物学”的书评(http://blog.sciencenet.cn/blog-1557-1214454.html)中写道:
我多次说过:我是“多样性”的信徒。无论是生物多样性、文化多样性、语言多样性还是技术形态多样性,对于人类的可持续发展都至关重要。按我粗浅的理解,博物学显然具有促进和保护多样性之效,而人们欣赏、推崇的其他很多事物,比如颠覆性技术,在给人类生活添彩的同时,却也在破坏着广义的多样性景观,不可不引起我们的警惕。我也愿意从多样化的视角,来赏析北京大学哲学系教授刘华杰主编的著作《西方博物学文化》。
刘华杰在“引言”中写道:“相对于把博物学仅视为科学事业的从属部分,我们愿意在此提出更有吸引力的一种新的‘平行论’定位:博物学平行于自然科学存在并发展。在这种新的定位中,博物学的价值、意义并不完全依据科学来评定。此定位有一个宏大的时代背景:在全球范围内建设生态文明。”
作为多样性的信徒,我对这一主张是完全支持的。如果博物学是科学事业的一个从属部分,而科学好比人类文明进步的一条腿,那么就只有一条腿;如果“博物学平行于自然科学存在并发展”,则博物学好比人类文明进步的另一条腿。两条腿走路,交替迈步,总比一条腿蹦着走要稳健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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