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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一篇文章:中日韩“情报”概念认知比较
武夷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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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报杂志》(开放获取期刊)2018年第4期发表北大信息管理系王延飞教授(通信作者)与四位本科生(其中一位是韩国人)合写的文章,《中日韩“情报”概念认知比较》,文章对情报概念的梳理比较清楚。文章指出:
直至 1921 年,新版《大英和辞典》首次将“information”和“情报”这个词联系起来。 有观点认为,从 19 世纪 20 年代开始,情报已正式成为“information”的译名。至此时,“情报”一词在日本就有了双重的英文含义对应,从而也就出现了学者对“情报”这一术语确切意义的关注和讨论。……
1987 年在日本出版的《趣味情报学》一书对“情报”概念予以多方面探讨,反映出了当时日本学界对“情报” 概念理解的这种特点。书中对“情报”的“information”与“intelligence”进行了含义辨析,认为二者都能在一定范围内对应“情报”的含义。“information”含义较广,通常可译为“可传递的情报”;而“intelligence”所对应含义较窄,一般译为“可接受的情报”。如果说“information”是未经加工的“自然情报”,那么“intelligence”就可以说是经过加工的“人工情报”。 二者的这些区别是从实际使用的语境中体现出来的。 这种更具包容性或灵活性的观点强调概念的实践性,从实践的角度出发,指出两个英文词在表达“情报”的含义上并非完全互斥,它们可以被看作“情报”实践过程中的两个方面。……
“情报”概念在韩语语言体系中的运用方式与日语“情报”术语概念使用范式较为类似,人们未对“信息”(information)与“情报”(intelligence)两词加以严格区分并作分别表达,而均以“XX”(博主注:韩文,我不会录入)指代。
我特别赞赏本文的“结语”:
结语
对“情报”术语进行严格细致的概念界定固然重要,但是纠缠于专门领域的概念理解无益于情报事业整体健康发展。 立足情报工作实践,从信息数据素材入手,围绕情报工作的宗旨使命,重视发挥解决决策过程信息不完备问题的情报研究专业特色,以工作内涵诠释术语,以概念理解去指导实践,必将收获情报学术和情报实践的新成果。
我想补充的是,即使在英语语境中,information与intelligence也并非从来就是截然对立的。我在评论《信息简史》的文章“一切皆信息”(http://blog.sciencenet.cn/blog-1557-753249.html
在中国的情报学界,对于information science究竟译为“情报学”还是“信息科学”为好,一直存在着激烈争论。本书告诉我们,托马斯·埃利奥特爵士在16世纪写道:“现在intelligence作为一个文雅的说法,用来表示通过相互交换信件或口信达成协议或约定。”到了20世纪前期,一些工程师,尤其是贝尔实验室的工程师,开始使用information一词。后来,“信息论之父”克劳德·香农也采用这个词。也就是说,intelligence(情报)与information(信息)是前后承继的,不是相互对立的。这一史实对于中国情报学界是有教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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