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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结束了,尽管这个假期并没有休息。
有几件事情需记一下:
第一件事情,母亲的股骨粗隆间骨折了。这是在暑假开始前的一个深夜、在如厕时摔的,当时我迷迷糊糊睡在客厅的地板上。后来在306医院进行手术、住了三周,现在家调养。回想那个深夜,心存余悸。
第二件事情,在实验室做实验。家母住院期间,大姐和爱人帮忙,假期里我可抽一点时间呆在实验里。一个人呆在实验室里,除了留校的学生偶尔过来看我外,没有人来敲过门,没有人知道我呆在这里。真空泵的声音伴随着我,室内光线明亮。
第三件事情,听中国好声音。有两个声音,我反复看,都会让我热泪盈眶。一个是塔斯肯唱的《可爱的一朵玫瑰》。第一次他演唱《三百六十五里路》,声音挺好,可是没有导师为他转身,我猜是声音没有起伏、没有高潮、没有所谓打动导师内心的音符。演唱结束后,导师们分析评论,可能是导师认为选曲有问题,便试探性地问为什么不唱自己民族(哈萨克族)的歌曲,在这样的提示下,塔斯肯哼唱了几句哈萨克族民歌,意想不到的是,这几句民歌竟引来了满堂喝彩,阿妹则更是追悔莫及,后悔没有转身、没有留住塔斯肯。演唱结束返回时,她一路哭、一直哭到驻地,足见阿妹惜才。于是在海选的最后一场,好声音导演重新让塔斯肯上场,再让导师选择,这一次阿妹非选他不可了。《可爱的一朵玫瑰》便是塔斯肯第二次演唱的歌曲,声音干净、独特,“那天我在山上打猎骑着马,正当你在山下歌唱婉转如云霞”,我反复听塔斯肯唱,每听至这一句时我止不住地流泪,泣不成声。那一个上午,我一边做实验一边听,实验室所有的物和品都没有声音,只要歌曲和我的哭声。
另外一个声音是《Hey Jude》,是钟伟强(Simon)和毕夏演唱的,我是第一次听这首歌曲的,Simon 今年60岁,曾与张国荣同台竞技并获得冠军,毕夏是22岁的小妹,声音独特,自称是乌鸦音。汪峰导师最终选择了毕夏,选择的原因一定不是音乐本身,按他的说法:希望Simon能将披头士的摇滚传承给更优秀的年轻人。其它三位导师也没有抢Simon、帮助他实现音乐梦想,原因可能是同一个,正如哈林说的:“Simon哥,你好强呀!”,你这么强,需要导师吗?就这样Simon离开了好声音的舞台。毕夏和Simon这一对选手,从开始时的对手慢慢演变成兄妹、演变成父女,毕夏说是半路上的、半个女儿。Simon耐心教毕夏英语发音,从A至Z一个音一个音教她,给毕夏《Hey Jude》的讲述歌曲的背景和内容,在私底下训练过程用了近花了80%的时间帮毕夏演唱这首曲子。毕夏导师考核成功后,与Simon拥抱,再与导师拥抱,抹着泪离开舞台,后来驻足停在在过道口回看Simon,扯着嗓子呼喊着“按!按!”,恳请导师留下Simon,可惜导师们都没有按,于是Simon在众人的呼声中黯然离开舞台。此时毕夏看着Simon走下最后一台阶,往舞台另外一侧离开,追跑过去与Simon再次拥抱,全场齐唱《Hey Jude》, 在全场观众的歌声中,在四位导师的陪同下,Simon和毕夏重新返回舞台再唱《Hey Jude》。歌曲和整个返场的过程看了多遍,都止不住流泪。
岁数大了,很少流泪,但看塔斯肯唱的《可爱的一朵玫瑰》、Simon和毕夏的《Hey Jude》,止不住流泪。细想起来,声音动人、故事感人,碰到了内心中的某种感觉。在塔斯肯声音和阿妹的话语中,我联想到人与人之间的理解、知音和伯乐之间的情分。或许周围人很多,或身在闹市,但是心中有时会异常的孤独,这种孤独部分源于职业,大多时间像潜水员一样一个人在海底在寻找东西,人在孤独的时候,渴望理解,会倍惜情分的。Simon和毕夏的歌声和故事,让我想起人的将来,人的将来就是老人,纵然内心再年轻,岁数不饶人呀,身份已是老者,老者的付出若能换回善意的回馈,欣慰之至。
http://my.tv.sohu.com/user/174316587
毕夏和Simon演唱的《Hey Jude》:
http://tv.sohu.com/20130823/n384943590.shtml/?pvid=2bb91196b861de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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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3 2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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