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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生物学者拍砖,但愿我是错的。
禁牧或许是鼠害的帮凶
一个简单的逻辑:野鼠吃粮食,粮食是植物种子。草也是植物,当草野被封育禁牧之后,草在结籽前不会被牛羊啃吃,皆能结籽而熟为“草谷”。铁网封育圈内,牛羊不得入,草谷慢慢成熟,皆将变成野鼠的粮食。
野鼠的传统噩梦不再:牧人驾鹰驱狗、放牛羊
野鼠苦涩的记忆里,上苍何其不公?满山遍野的各种草,那里面有许多可以结籽,那是野鼠们眼巴巴盼着的鼠粮。但是当牧人来过,放牧的牛羊一茬茬的啃青草,再长、再啃,草籽,哪有结籽成熟的机会?还有那围着牧群盘旋的鹰,叫野鼠们难得出洞、难得串门、难得机会去联姻。没粮、又没姻亲哪得发展种群。
野鼠的幸福梦想成真:牛羊不啃草,牧鹰别来搅
当伟大的人们立志于保护草场,开始用铁网拦截牛羊,禁止牛羊去啃草。终于给野鼠打造出了一片片的伊甸园:不但可以自由巡视草野,憧憬着草熟结满草籽“鼠粮”后的美好年景,还可以自由的走走亲戚、散散步,谈谈恋爱、规划鼠生。看着不断增多的禁牧区、想着稳产的草籽“鼠食”,得仔细计划一下:需要再挖多少洞才能存储这些粮,需要多生多少鼠,才够挖洞以储草谷。
本来野鼠想:只要有粮,能吃饱,舍点“鼠口”喂鹰和狐等也认了。伟大的人们替野鼠想得多“舍不得鼠孩子,灭不得鹰”,人们投一点毒饵,不要怕,毒饵肯定不会比给你们的鼠粮多,所以毒饵虽然能毒死你们的少部分,但却可以通过牺牲的鼠身,消灭野鼠天敌的大部分。
有了铁丝网,没了不等草结籽就一遍遍啃草的牛羊,这才是只等草谷填洞的鼠类天堂:“多生娃、多挖洞、多储粮、吃饱了后多串门、多联姻,开始再多生娃、多挖洞、多储粮、吃饱了后多串门、多联姻,……”
莫非鼠已独家承包这片草野籽田,而牛羊放弃了承包权?禁牧是否是在高喊灭鼠的同时,却资敌以粮?替鼠护理粮田?
禁牧只是禁止牛羊置喙,本是牛羊多季反复轮吃的“牧田”是否变成了野鼠乐见的必熟“鼠田”。否则,为何禁牧越来越多,鼠害越来越烈?
在青藏高原行走多年,对封育禁牧、对鼠害都有印象。周末回内蒙古探望父母时,在锡伯河滩的禁牧区偶遇一个割草老人。与老人交谈后望着两岸满山坡丛草头上飘摇的草穗,突然想到:禁牧或许是鼠害的帮凶?我不是生物学者,草成此文以求证于诸生物学者,希望能解我的疑惑。
补充一些记忆:
前两年在藏北高原的时间较多。在工作站平时没注意,春节时大扫除,整理物品才发现,半年的时间里,老鼠在一只没穿的鞋里存了半下米(有半斤左右的样子),另一根胳膊粗的铁管立起时,滑出一斤多米。可见野鼠偷食之余,还有多点储藏的习惯。
藏北平均海拔4000米以上,不长树,冬长而无蛇,鼠类的天敌少。去湖边观测时,总要穿过封育的草场,大冬天的看到鼠的不断出没。丰食的鼠似乎都不冬眠了。
去无人区一个月,回到藏北工作站,野鼠进驻,将我床被啃咬做了窝。在青海野外盐田值守时,棉帐篷被野鼠啃絮中间夹棉,而坏掉帐篷一角。野鼠啃咬草絮,可能是为了更絮软舒服一些。
野鼠无粮食吃时,如饿极了的人,草根、树皮什么的都吃,但多数的野鼠还是优先主食草籽粮食。封育禁牧必然会让不同的草类不同时期成熟结籽,不要驱了牛羊、肥了野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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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3 0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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