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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光召先生去世,深为悲痛!先生多年一直呼吁学术评价要注重原始创新,为科学的进步喊与呼,实乃中国知识分子的良心!
科学的本质就是发现新的客观真理。库恩在他的《科学革命的结构》凸显了原始创新的观点,而在我看来,他认为常规研究并不属于科学本质的表现。没有发现就不能称之为科学,没有重大发现就不能称之为科学革命。
原始创新,就是获得真正新颖的发现,影响深远。原始创新,不是推翻科学,这是伪科学。科学自从诞生以来,已经快500年了,通过不断地思索求证,用事实说话,用数学描述,用理性支撑,用实验证实,科学突飞猛进,使得我们意识到,确定性知识的存在,让我们看到了客观世界的真理,不再停留在讲道理的层面上。
所以原始创新,是在科学的这个古老的大树的主干上,或者主要的枝干上,再长出新的枝干。原始创新,不是把这个大树努力打到,再长出另外一颗,也不是大树最外面光鲜亮丽的树叶。
中国原始创新不足,这是事实。即使当前Natue、Science的文章越来越多,也不过更多的是一些二流的研究。在学术评价中,按照七层的要求,不过是第四流的工作。中国的本土诺贝尔奖只有屠呦呦先生一人,实在是难以言说的尴尬。
所以原始创新是一个结果,当它出现的时候,我们看到了一个新的研究领域,我们看到了一些老的结论被推翻,我们看到了出现了新的应用可能,我们看到了一个新的解决问题的方法。
原始创新不是几篇文章,而是一个真实的答案。
所以原始创新不是一个能力。每个人都有两条胳膊两条腿,原始创新不需要再多出一条胳膊一条腿来。
导致原始创新的核心是好奇心。我们已经知道了那么多,我们希望知道的更多。只有好奇心,才能让研究者进入无人之地。无人之地,荒凉偏僻,一人之行,惊疑不定。只有好奇心,才能让研究者深入无人之地,忘记危险,带来新的结果。
导致原始创新的关键是想象力。世界之大,大不过心中的梦想。理解当下的科学,然后通过想象力,才可以扩展版图。想象力是支撑科学进步的根本动力。只有想象力,我们才可能发现无人之地。科学是一个严谨的学问,因为它是真理的汇集,虽然不是最终的真理,亦反应许多真实的侧面。所以这些结论几乎难以动摇,从而也容易束缚人的想法。
科学本身就是规矩,想突破规矩要的是想象力。很多研究者最终成为了科学的奴隶,只能在现有的轨道上前行。
这就是科学的魅力。一方面是越来越的规矩,越来越多的结论,越来越多的束缚,但是一方面,在想象力面前,也能看到越来越多的可能性。而这就是创新最难,也是最让人激动的一面。
预图通过推翻整个科学,来产生创新,这最终不过是邪门歪道。科学自古五百年,科学只有一个根,并且越来越繁荣昌盛,从来没有发生过能够推翻的例子。
但是这树上的那些蛀虫,真是让人讨厌。他们打着科学进步的幌子,制造各种伪科学,脱离了科学研究的原则。在每个时代,这种事情都发生过。一些所谓的权威,打压异己,遗臭万年。一些研究,脱离实验,自成一局,也是难以维持多久。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在科学研究中,错误是必然会发生的。但是当错误发生的时候,要及时纠正,这就是真科学。但是一些科学家,当发现错误后,不是及时纠正,而是阻挠正确的发现。有些研究者,夸大自己的研究水平,更是荒唐可笑。学术评价颠三倒四,也必然会导致伪科学和无意义研究的大量出现
原始创新,其实是想象力和好奇心共同作用结果,没有叫原始创新能力的东西。不仅是在科学领域,在任何领域都是如此。这两者也是推动整个人类文明不断前进的根本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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