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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体悼念和追思冯其庸先生(二十一)
黄安年辑 黄安年的博客/2017年3月20日发布
2017年1月22日12:18分,冯其庸先生永远离开了我们。媒体纷纷报道,表达对我国当代大学问家冯其庸先生的悼念和追思(1924-02-03-2017-01-22)。博主将陆续集辑相关信息,现在发布的媒体悼念和追思冯其庸先生(二十一)其中包括:
《故乡人忆白教家冯其庸:离城60载土音已改盼饮水思源》(孙权,2017-01-31);《故乡人不忘冯其庸先生》,(逄春阶2017-03-14):《萧凤芝:一事难忘,追忆冯其庸先生》(社会科学报,2017-0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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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人忆白教家冯其庸:离城60载土音已改 盼饮水思源(孙权,2017-01-31);
2017-01-31 22:50 作者:admin 点击: 156次
中国新闻网无锡1月22日电 (记者 孙权)“此次我去看视冯老时,冯老说他想返来看看,当心事先他身材衰弱,已能成止。”22日迟,冯其庸学术馆副馆长沈晓萍对付记者说。她回想讲:老师谈话土音未改,生前始终“想回无锡”,渴望“饮水思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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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其庸是江苏无锡前洲人,1924年2月3日诞生。历任中国国民年夜学教学、中国艺术研究院副院长、中国白学会会长、中国戏直学会副会长、中国作者协会会员、北京市文联理事、《红楼梦学刊》主编等职。以研讨《红楼梦》有名于世。2017年1月22日12时18分在北京去世,享年95岁。
沈晓萍在本年1月10日曾前去北京探访冯其庸,不曾想那是最后一里。“冯老道本人分开前洲、无锡30年,正在中60多年,念家了。”
“此次我往北京看看冯老时,借与他聊了两个小时,其时冯老刚出院,脚上都是青色的,挨吊针的起因。”沈晓萍说,看到冯老的手很疼爱。“之前我记得冯老的手是肉嘟嘟的,每次皆是推着咱们的手嘘冷问热。”
“看抵家村夫去,冯老很高兴。”沈晓萍说,“我写过一篇文章,叫《冯其庸取故乡的北瓜》”。说到动情处,沈晓萍一量呜咽,她说冯其庸在改其作品时提到“种瓜得瓜”,也是盼望教导的种子在无锡这片地盘上死根抽芽。
“冯老跟我说了《风雨生平:冯其庸心述自传》手稿的事件,还说了下身体的状态。他原来想回来一下,想从北京乘下铁到无锡东站,而后让我们去接他,但当时他身体曾经不起合腾了。”沈晓萍谈及此,缄默了少焉。
道到冯其庸出生天“冯巷”,沈晓萍说,“冯巷”就剩下两棵银杏树了,其余对于冯其庸的平生材料等式样,年夜多放在冯其庸学术馆。“这两天我这儿都没有来,欧洲杯赌球,便待在学术馆等北京那里的新闻。”沈晓萍告知记者,她与冯其庸学术馆馆长冯有责随时筹备前去北京。(完)
http://www.shjec.net/news/20170131/2159.html
故乡人不忘冯其庸先生
(2017-03-14 09:54:27)
故乡人不忘冯其庸先生
逄春阶2017-03-14 07:00
著名文史专家、书画家、中国红楼梦学会名誉会长、中国敦煌吐鲁番学会顾问冯其庸先生,1月22日12时18分在北京逝世,享年93岁。冯其庸先生与大众日报渊源深厚,感情弥真,多次为报社题词奉画。
2012年1月11、12日,我在北京曾专访过冯其庸先生,写出了《冯其庸:丹心百炼见真醇》的访谈录。冯先生去世后,我写出了《从此门上再无冯老的春联》的悼念文章。
上周3月8日,我来到冯其庸先生的故乡——无锡市惠山区前洲街道办事处,拜谒了冯其庸学术馆。我欣慰地看到,故乡人不但没有忘记冯其庸先生,而且在默默地弘扬着冯先生的精神,放大着冯先生的价值。
上午8点40,我见到了冯其庸学术馆馆长冯有责先生,冯其庸学术馆副馆长沈晓萍女士。
冯有责馆长介绍说,2009年,惠山区政府、前洲街道开始规划设计并建设冯其庸学术馆,学术馆位于前洲街道锦绣园南侧,于2010年1月奠基,历时23个月完工。总投资3000多万元。
俯瞰学术馆,外观方正,规整严谨,形似一方中国篆刻印章,毗邻锦绣园,馆置于前,园托于后,小桥流水,假山峥嵘,一派古风,相映成趣。
馆内陈设以展览为主,由冯其庸老先生亲自命名的“稻乡家世”“艰难学程”“翰墨余香”“瀚海孤征”和“佛缘遗迹”五个展厅组成,详述了冯其庸的成长历程、学术成就和艺术造诣。其中,有他个人的书画作品,有他追寻玄奘足迹、十进新疆的摄影作品,有他收藏的新石器时代陶器标本、汉画像石、菩萨造像、陶器瓷器等文物。尤其是28件北魏、唐、宋石刻精品,堪称镇馆之宝。
10时,我来到冯其庸先生的故居所在地,但冯先生的旧居三十多年前已被拆除。冯先生在2013年12月7日的学术馆开馆仪式上说,他出生在前洲镇后面不到一公里的地方有个小村叫冯巷,又叫塘村。“我是这个村子上出生的一个农民,我20岁以前没有离开这个村和镇。1937年,抗日战争开始,我们的小学停办了,我失学了,我那时候才五年级,我就回家种地、放羊、割草,然后一有时间就自学……”
冯先生很谦虚,他对故乡给他建学术馆感到惭愧。他说,无锡文化名人甚多,比如钱基博,钱钟书先生和他的夫人杨绛,钱穆(钱宾四),钱伟长,杨荫浏,等等。“在我的前面,有许多我仰之如高山的学者,现在盖的学术馆偏偏是用我的名字命名,我觉得面对着这许多学术前辈感到非常的惭愧。我希望我们家乡不要忘记我刚才讲的许许多多前辈是真正了不起的大学者,因为他们对我们家乡的贡献、对我们祖国的贡献非常之大。”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6e06be30102wtix.html
萧凤芝:一事难忘,追忆冯其庸先生 | 社会科学报
社会科学报2017-03-19 18:46:33阅读(0) 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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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科报 学人追忆
一事难忘——忆冯其庸先生
上海 萧凤芝
◤2017年1月22日(农历腊月二十五),著名红学家冯其庸先生以94岁高龄仙逝,他的一生可谓风景壮阔,充满传奇。
正如他的学生深情追怀:“冯其庸先生除以《红楼梦》研究著称于世外,他还涉猎历史、国学、文学艺术、考古、文物鉴定收藏等诸多领域”,“冯其庸先生除是一位著名红学家以外,更是一位诗人、一位画家、一位书法家、一位非常优秀的摄影家、戏曲评论家”。
笔者与冯其庸先生高山小草,关于红学与《红楼梦》,曾经产生一次交集,这次交集贯穿前后十几年,并因此使笔者对冯先生治学风格与待人接物,逐渐有了更多的认识。
红楼梦 “十月一”
高中以前,我在河北家里读的是启功先生校注的《红楼梦》。那是我父亲的书,虽然反复读,读到能大段大段背诵,其实读在字面,读得简单,一句一字都信任,没有一点怀疑。后进入大学,在学校图书馆里,第一次看到了胡适先生收藏的甲戌本的影印本,从中读出来许多不一样的文字,虽然不一样,还是没有怀疑,只是简单面对。
《红楼梦》 冯其庸校注1982年 人民文学出版社
及至大学毕业,我才买来了属于自己的一套三本《红楼梦》,中国艺术研究院红楼梦研究所校注的以庚辰本为底本的《红楼梦》普及本,校注组的组长即是冯其庸先生,红楼梦研究所所长。这个校注本许多的文字不同于启功先生的本子,也不同于甲戌本。“旧书不厌百回读”,虽然我久读红楼,且读且思,一般并不从头至尾,而是翻到哪页就从那页读起,常读常新,也并不十分怀疑,不别良劣。
再后来,随着逐渐介入红学领域的一些命题,我熟悉的《红楼梦》早期本子就多了,慢慢就全了,各本文字就能有所区别了。
这个时候我在冯先生主持校注的《红楼梦》校注本上,且读且思看出来了一个问题:关于“十月一”,庚辰本抄本原来手写是“十月一”应是出自作者曹雪芹笔底,但是在校注本上,校注组改作了“十月初一”,增加了一个“初”字。这个“初”字在普通文字学上意义不大甚至没有意义,对普通《红楼梦》读者更没有什么文学意义,但是在红学上意义就显得特殊且具有典型意义,因为这个“十月初一”应和了程高本和戚序本等本子。
那时我还没有涉足红学界,不知道敬畏,于是发好奇心提笔给冯先生写了封信,阐述“十月一”本不错,是北方一个节日的特殊称谓,并讲到了“十月一”与其他本子的“十月初一”怎么关合。此信写过去就过去了,并没指望采纳与不采纳,直到现在我也完全回想不起来是哪一年写过此信的。
到了2007年,出乎意料,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校注本第三版《红楼梦》时,冯先生把我给他写信谈“十月一”这件事,写进了序言,称我是“河北一位红友”、“他”。尽管我不是“他”该是“她”,被冯先生写进序言,大师的文笔与善意,我感到小有荣幸。
2012年,冯先生和夫人在任晓辉先生陪同下来上海,我和崔川荣先生曾经去他们下榻的天平宾馆看望,在我是第一次见到他们三位。冯先生与我们谈话时,腿上搭条蓝色格子的毛毯,话语间提起来了“十月一”,并详述当年他收到我信时的谨慎态度,处理情况。他的叙述娓娓道来,大师的悦纳,我听得多有喜幸。
2015年,借在北京开会休息的机会,任晓辉先生安排,我得以到通州张家湾芳草园冯先生家礼节拜望。冯先生的家陈设丰富,上下和谐,夫人应客,女儿待茶,许多的瓶盏,厅堂几案,“瓜饭楼”挂匾。此时的冯先生身体状况已大不如前,老人家需半仰半靠在二楼卧室斜45度的特制沙发上,腿上依然盖着那条蓝色的格子毛毯。让人一见不免生悲悯之心,风烛残年之慨,我忙近前俯身跟冯先生握手,温厚慈怜的感觉悠然而来。此一次会面,冯先生再一次谆谆谈起来关于“十月一”,我安安静静听着,令我惊讶的是几乎和上海天平宾馆谈话不错一字一个标点。
我欠冯先生一个礼数
通州会面之后我再未见过冯先生,听闻冯先生几次因病住院,多是托北京师友转致问候。2017年元旦刚刚过去,北京传来冯先生仙逝的消息——大师远行了。
商务印书馆适时隆重推出《风雨平生——冯其庸口述自传》,并以《红楼随谈》精彩书摘的形式发布新闻头条,向社会推送。这个头条因为是冯先生生前叙述,极具影响力,几天来不断有师友发信息告诉,说头条内容提到我了,提到了“十月一”。
近日当我拿到厚重的《风雨平生——冯其庸口述自传》这本书时,读到了比2007年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红楼梦》校注本第三版序言更为详细的关于“十月一”一改又返的叙述。
冯先生在他的口述自传里修正了以前的叙述:“上海有一个读者给我写了封信”,“我一看到这封信,就觉得太重要了。这个读者叫萧凤芝,前几个月来看过我一次,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她”。冯先生把“他”修正为“她”,“河北”修改为“上海”。大师的严肃与厚意,虽是遗著,绵绵话意仿佛如生。我心底的滋味,已不是荣幸与喜幸,找不到合适词汇描述。
冯先生追悼会安排在2017年春节过后不久举行,国家领导人敬送花圈并亲往祭奠,丧仪规格倍极哀荣。我没能亲去北京参加追悼会送冯先生远行,我欠冯先生一个礼数。
(本文仅代表作者观点,不代表本报立场。原文请见社科报总1550期,图片来自网络)
http://mt.sohu.com/20170319/n483846476.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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