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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1月18日参加海口全国氢生物医学会议期间,我偶然遇到邓小民先生。当时他握着我的手说“感谢你,是你们的研究救了我的命。”我让他说说什么情况,于是就告诉了我一些关于他吸氢的故事。了解到他善于文字,提出希望他把自己了解氢气医学的故事写下来。这就是本文得来历。
邓小民先生今年62岁,年龄不算大,但患病历史非常长,也非常曲折。文章有其个人经历和身体情况得描述。这是邓小民的真实故事,虽然按照医学得规则,这属于个案情况,且没有经过认证考核,肯定不能马上作为相关疾病治疗的确定有效证据。但是这种个案信息对我们这个新领域是非常宝贵的资料,也可以作为相关研究的重要参考信息。例如邓先生个人关于脂肪肝、高血压,以及他朋友慢阻肺和晚期卵巢癌等方面的信息,甚至他使用方法方面得经验,都是非常重要的。
这里不宣传任何相关产品,也不希望误导大家对氢气产生过于神奇得误解,但这种信息可能给一些无助的患者提供参考信息,作为医疗人员和患者了解和选择相关疗法的参考依据。氢思语特别感谢邓小民先生的文章。
生命的倒计时
邓小民
我从来不敢相信自己是个幸运儿。不但不信,还生怕这个念头的闪现,一旦有这种念头闪过,就觉得大事不妙。这就坚定了我一生的信念:绝不相信天上会掉馅饼。
没倒在退休前
2022年4月,我总算熬到退休。想想工作的46个年头,24年军旅生涯,22年电信经历,虽说历经风雨、坎坷,甚至九死一生,但毕竟活过来了。可现实的问题是:积攒了一身的病。没别的法子,只能抓紧时间,用心把自己的身体调理一下,过好还剩余的13年……
我有近30年的糖尿病史。2015年7月,因糖尿病的并发症,突发心梗,四根冠状动脉,三根堵了95%,一根堵了75%,心肌坏死的程度异常严重,像我这种情况,海口市人民医院就没有一个抢救过来的……幸好我的朋友陈超送医及时,让我捡回一条命。又几经折腾,42天后,我住进了北京阜外医院,做了心脏搭桥手术,搭了四根桥。田良鑫主任告诉我:“20年,没问题。”我万分感激,算又逃过一劫。尽管手术成功了,但人是彻底垮了——呼吸需要重新建立,脉搏长年在每分钟90以上,每天一吃一把药,一步也不敢跑,两手5年内不能提5斤重的东西,左下肢因取了一尺多长的静脉血管,用做搭桥,导致左脚背长年水肿不消,到退休时已7年了,仍不能穿皮鞋,上个二楼都气喘吁吁,气色更是面如土灰……同事见了,都用异样的目光看我,仿佛见一次少一次……我理解大家的心情,毕竟,身边时不时就有人突然走掉……我能这样熬到退休,算是奇迹。可我掐指一算,20减7等于13,这日子也催的太紧了点吧。
怎样活好这余下的倒计时?这令我颇费思量。我一生两个爱好:一是下围棋,一是读书写作。下围棋的朋友多,随时可以下。写点东西,或许能留下点什么,其实是我真正想做的事。我算了算40多年工作的积累,有900多万字的文字,工程量浩繁,而那些都是过去的事,即便整理出来,谁看?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要创作,留下些有点使命感的东西。可是,不管做哪一项,没有一个好身体,怎么可能?可我这苟延残喘般的续命,又怎能扛得住那份辛苦?这令我唏嘘不已……
就在我退休前的两个月,有一天,海南省体育家协会刘怀良主席跟我说:“到我这儿来吸氢吧,能治你的糖尿病……”我听后有些诧异,吸氢?从来没听说过,怎么可能治糖尿病?我不是将信将疑,而是一万个不信——这可是世界性难题啊,光国人就有上亿的糖尿病患者。我压根儿没把这话当回事,但碍于老兄的热情,还是去试了几回,感觉没什么立杆见影的效果,就不怎么坚持去吸了。
去年春节前,我北京的一位老哥曹总,近70岁了,来海南过冬。有一天,突发急性阑尾炎,高烧不退,住进了海口市人民医院。医生建议他手术,他不肯,要保守治疗。眼看要过年了,他一退烧,便要求出院。医生告诉他,3个月后肯定复发,这个岁数,要千万注意。他回来后,状态仍很差,加之一直吸烟,又咳嗽,再经这一折腾,精神状态一时半会儿调不过来。看着他一天天难受的样子,过了节,我就跟他说:“要不然,咱一块去吸氢?反正现在也没什么好办法,说不定……能……缓解缓解……”他沉吟了半响,冒出一句:“唉!也没别的招了,试试吧。”
第二天,我们来到刘主席的店里。开始,我每天陪他去,去的次数多了,他也熟了,我一有事,他便自己去。我在外面瞎忙,去的次数越来越少,有段时间干脆一周去一二次,他反倒坚持的好。过了半个多月,他让我到家吃包子。这次去,前后待了二个多小时,但我总觉着少点什么。直到他点上一支烟,咳了一声,我才反应过来:“曹总,这么长时间,只听你咳了一下?”
曹总的咳嗽,成了他的老毛病。不仅吸烟时咳,不吸时也咳,且痰多,有时咳起来,一二分钟停不下来。而这一次,只在他点烟时被呛了一下,算不上咳。我问:“是不是吃了什么特效药?”“没有”……他沉吟着,又补说,“可能……可能跟吸氢有关。”这让我吃惊不小,不由得想起刘主席告诫过的一句话:“不能急,要吸够200个小时以上,才有明显效果。”他那里的机子,是900毫升的,即600毫升的氢,加300毫升的氧。我似有所悟:曹总不咳了,如果不是跟吸氢有关,还能跟什么有关?自此,我改变了自己的固执,从“将信将疑”,转到“信上一回”,又转到“没啥坏处”的想法上,开始和他一起坚持吸氢了。同时,我坚持把失去的时间补回来,他每天吸二小时,我就吸4到6小时,一个月下来,身体状况竟悄然有了不少的变化……
听人劝,吃饱饭
我其实是一个很执念的人,照长辈们的说法,从小就“主意大”。不但很少听人劝,而且经常“认死理”。为此,挨了不少打,吃过不少亏。我和我哥在外边惹了事,回家少不了要挨老妈的笤帚疙瘩。可我哥抢过来扔掉就跑了,我也抢过来,扔掉,不但不跑,还换个擀面杖递给她,说:“那个不疼,换这个。”把我妈气得,举起擀面杖照背上就打,但我感觉,明显轻得多了。像我这种孩子,有个特点,就是“拧”。按老话说,就是“一个旋的横,二个旋的拧,三个旋的孩子打架不要命。”我是两个旋的,经常被拉架的阿姨骂:“你这孩子咋就这么拧呢!”长大了,工作了,为此吃过大亏,仍秉性难移。后来当了团级干部,学乖了,最多也就不顶嘴了、不啃声了,但内心里绝不认输。我算了一下,工作几十年,真正听人劝的时候,不超过个位数。而这一次,“死马当活马医”,确实入了耳入了心。尤其是,当我发现吸氢后身上的变化,彻底是服了。
我最早发现的,是感觉微循环被打通了。我早年当兵曾干过卫生员、护士,受过一年的专业培训,干过三年半护理工作,对医学基础知识,多少是了解的。当我坚持吸氢一个多月后,发现手脚不冰凉了,这让我很是吃惊。因为我入伍第一年,是在北京军区六十五军守备三师十一团特务连当战士。有一次站团弹药库的夜班岗,副班长误岗,我在大雪中从晚上十点半一直站到早上八点半,几乎整整一夜,后被大雪埋了近三个小时,造成严重冻伤,险些丧命,幸亏连长任二忠发现及时,把我抢救过来,但手脚冻伤,成了终身残疾,一到冬季,就会复发……我来海南定居的原因之一,也与此有关。尽管海南常夏无冬,但手脚冰凉的问题,从未彻底解决。也就是说,我的微循环之差,加上心脏搭桥,截取了那么长一根主静脉,血液回流的问题,根本不能抱指望。可在我吸氢后,发现手脚不凉了,洗澡时又发现,左脚面的水肿明显消退了,直至完全平复。更令我惊奇的是,我40年的痔疮,也小了许多,现在基本好了。还有,我头部右耳上方的一根主动脉血管,因岁数大了,经常有按压痛的情况,甚至洗头时,也不敢触碰。而吸氢后,压痛、触痛逐渐消退,现在即使去拍打,也不会痛了。身体的这些改变,让我意识到微循环被打通了,血管壁的硬化、血液粘稠的问题得到了改善,气色也好起来了,嘴唇不再发紫,以往时不时手胀的问题,再也没有出现……这难道不令人惊喜吗?我从这些变化中,真正感受到了一种幸福,这种幸福就如同在寒夜里冻得发抖时,身边悄然出现了一只火炉,有一股暖流流遍周身一样。
2022年4月,就在我办理退休手续的前后,单位安排我进行了一次体检。那时吸氢也就三个来月,查B超时,医生轻声说了句:“你有轻度脂肪肝。”我以为听错了,忙追问:“是轻度?中度?还是重度?”她说:“我再细看看。”然后说:“轻度,没错,没到中度。”我听后只“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但我的内心,却一阵狂喜。因为我太清楚了,20多年来,我毎年体验,有一项指标始终没变过——重度脂肪肝。我的乖乖,这不是“搂草打兔子——带捎的”吗?
这种意外收获,让我由此想到了高血压病。作为糖尿病患者,“三高”中的另外“两高”,是跑不了的,而经过圾氢,我的血管有了弹性,血液不再那么粘稠,毛细血管也打通了,血压难道还会那么高吗?这让我有了新的期盼。我着手测了一段时间的血压,很稳定,虽然也有吃药的作用,但我判断,吸氢的作用也少不了。我决心停药。为保险起见,请教了一位301医院的一位老军医,他听后说:“你分析的有一定道理,可以一试,但要注意观察,一旦有情况,及时看医生。”我得到此答复,大胆停了药。朋友劝我慎重,我也确实坚持观察。一段时间后,血压仍很稳定,基来处在一个相对稳定的区间,我也没有不舒服的感觉。这样,从一个月、两个月到半年,从半年到一年,直到现在,一年半过去了,我一粒高血压药没吃,亦无不良反应。
当然,随着血液循环系统的不断改善,我的一些“小毛病”,也都被“捎带”走了。比如,静脉曲张的问题,长期便秘的问题,颈椎压迫的问题等等,或消退、或改善、或缓解,大幅度减少了以往的难受和痛苦。生活质量的提高,带来的必然是幸福指数的提升。
由不信,到坚信
从现在看,我的身体差,慢性病多,其主要根源,在于我的严重的糖尿病。现在分析,导致我糖尿病的原因,主要有4条:
一是我的家族有糖尿病史。我外公和我母亲都是糖尿病患者,我的姐姐也是,我自然也躲不掉。我们共同的特点是都胖,且很能吃。我过去吃饭曾坚持“两个凡是”:凡是别人夹到我碗里的,必须吃掉;凡是桌子上还有剩菜剩汤的,一律干掉。这样的结果是:我仅一米六五的个头,肥胖时,体重竟超过200斤!“三高”是跑不掉的,伴随而来的,什么脂肪肝、便秘症、尿酸高、前列腺炎、颈椎病、腰椎间盘突出等等,基本是结伴而生。说我糖尿病30年,其实从发现到现在,只有20年。但为什么这么说呢?医生在发现时就说过,10年前就应该治,现在等于晚了10年。
二是我打过太多的葡萄糖。我小时候体弱多病,经常感冒发烧,烧的次数频了,住院就多,一住院,就要打吊针。后来为了减少住院,7岁时就把扁桃体摘了,这样发烧的次数是少了,但毕竟影响了后来的免疫系统。8岁时又患了慢性肾炎,一住就是3个月。更要命的,是我的过敏体质,小小年纪,得了一种“皮肤划纹症”,奇痒无比,小孩子忍受不住,就使劲抓挠,越抓挠,越厉害,而治这种病,就只有一种针剂——葡萄糖酸钙。每次犯病,都得打,一打就是个把月,我住院至少4次,可想而知,身体里被打了多少这种糖水。
三是职业病导致。我在部队机关工作了20多年,到地方后,也一直做办公室工作,亦长达22年。长期的伏案,使我坐的时间太长,活动时间太短,而且精神压力大,进一步重了糖尿病的病情。在部队,即便发现了这种病,也不可能让你住院治疗,因为症状不明显,领导会认为你在“泡病号”。基本上就是去查一查,开点药,打个针。另外,自己那时不年轻,更要求进步,不可能因为这点“小病”而耽误工作。当时机关有反应,说我很少出操。军区两位主官找我谈话,我据理力争:“其实,我最想出操……但工作量确实太大,如果领导能在4大机关找出一位处长,平均每周有一个晚在办公室度过,我就全勤出操,少一次,可以给我处分。而我平均每周有两个晚上在办公室度过,当大家出操时,我正在回家的路上,早上八点钟还得准时上班……这让我怎么出这个操?”领导听罢,才特批我可以不出操。这样,其实对我的身体一点好处也没有。可那时,又有什么办法呢?后来我要求转业的主要理由,就是身体不行了,好在领导帮我跟广州军区两人位主官都说了情:“放他走吧,他的身体基本垮了,上个二楼都气喘嘘嘘……”我这才没“牺牲”岗位上。现在想来,真要感谢这次放行,否则,仅是那次心梗,我百分之百“壮烈”了。
四是不忌口,吃什么都香。我是1976年入伍的。那时部队艰苦,生活条件差。其中的一条,就是吃不饱、吃的差。因此,练就了“抢”饭的来领:什么“脸皮厚,吃个够;脸皮薄,吃不着”,“紧捞汤、慢捞面,不紧不慢捞稀饭。”“先捞半碗稀的,再捞一碗稠的。”“北方兵拿筷子串馒头”,“南方兵用帽子盛米饭”……这样,吃的又多,吃的又快,吃啥啥香,便成了我的特点。提干后,生活得到改善,又赶上改革开放的好年代,加之物质生活的极大丰富,有那么一阵子,胡吃海喝,醉酒当歌,又保持了北方汉子讲义气的豪情,几次酩酊大醉,直到不省人事,被朋友四脚朝天地抬进家、抬进医院……
当我以糖尿病患者的身份住进医院时,按科主任的说法:“你有个指标太差了,如果低于38%,将不可逆转,就是说,根本没有治愈的可能。而你更是低于18%……”
自那以后,尤其是搭桥之后,我老实多了,按时吃药,按时打针,按时时测血糖。但一切都晚了。我每天打胰岛素14个单位,空腹血糖仍在12至14之高……与其说我丧失了医治的信心,不如说医院本身对这种病是束手无策。
因此,当刘主席让我吸氢时,我能指望吗?我能幻想有一天我的血糖指标能降到8以下吗?我那几年真的懒得去测了,对我来说,无非是增加了一次失望的记录而已。
可是,但可是,天上真的掉下了馅饼,并不幸地砸到了我头上。一年半前的某一天,我的女友要回西安看望97岁的老爹和88岁的老娘,走之前,一再嘱咐:“测下血糖吧,我知道个结果,也放心。”
第二天一早,我熟练地测完,一看结果,吓了一跳:5.4。我愣了半响,认为机子有毛病,又测,还是这个结果。这下我傻了,愣了半天,突然大声一吼:“下来啦!下来啦!真他妈的下来啦”
“什么下来啦?不会是股市吧?” 红莲同志被这一嗓子惊了一下,忙问。
“血糖!血糖!是血糖下来啦!”
我拿着血糖仪让她看,说:“能到8以下,我就幸福的爆棚了,竟然到了5,这是天大的好事呀!”
那天,我们喝了些许的红酒。再怎么说,也得庆祝一下不是。接连4天,我测试的结果是:6.4;5.4;6.5;7.4(头天晚上喝了二两白酒)。这个结果令我喜出望外,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从心中刚刚升腾起来,然后,然后我就把自己重重地摔在沙发上……
给我二十分钟
今年元宵节的夜晚,海口的天空持别晴朗,月亮也分外的明亮。曹总家迎来一位尊贵的客人——刘白羽的女儿刘丹大姐。她和曹总是发小,这次来海南过冬,快三个月了,她要赶回北京,接着吸氢。因为三个月没吸,血糖又有所升高,她得赶紧回去,再把这个东东降下来。路过海口,被曹总拦下,设家宴请我坐陪。席间,少不了要说吸氢的话题。说到他们的发小,差不多都在吸,其中说到陶斯亮女士,有人曾在微信里跟她互动过,人家陶大姐回答的很干脆:“我家6台机子呢,毎个人都在吸!”
餐后我陪刘大姐去万绿园散步,我说:“咱们算是幸运的,有了氢这个东西,解决了我们的大问题。”没想到她却有自己独到的见解:“你只说对了一半,因为我们信,才有了这幸运,很多人也知道,但他们不信,就享不了这个福了……”
这话突然点醒了我。是啊,信与不信,是个问题。一方面,有个选择问题;另方面,跟观念有关。想来想去,我在这里也不能说那么多,只好一言以蔽之:信者,得其益;不信者,不受益,如同陌路,擦肩而过……我回顾了人生的几个关键处,往往是:向前一步,则生;无动于衷,或后退半步,无救。而每到要紧处,总有贵人相助。这让我记起了我爷爷对我妈说的话:“小民这孩子仁义。”
我由此想到了“鸡有五德”:即文德、武德、勇德、仁德、信德。单说“仁德”,鸡不吃独食,发现了食物,“咯咯咯……”地一叫,等伙伴并来,然后一起啄食……
鸡尚且如此,何况人乎?于是,我给自己定下这么一条“麦霸”:凡是参加战友、朋友聚会,必说一句:“给我20分钟!”我要介绍氢的好处,不管他们信与不信,我都要讲,让大家共享……
为这,我还把现在市面上出版的所有关于氢生物医学的书籍,都收集起来,认真研读,弄明白它的基本生理、病理、功能、作用等,以便用最简洁的语言,把它讲清楚。至于有的朋友要了解更专业的东西,干脆把书送给他们。
这一年多下来,有80多位战友、朋友及。。。。。。。。。,。。。。。。?亲属,成了受益者。其中有一位朋友张璐璐,值得说一说。
她今年40多岁,一年半之前,发现得了卵巢癌。经检查,已到晚期,且开始扩散,甚至腹水导致腹部肿胀的有篮球那么大。三家医院拒收,一家肿瘤专科医院收治,但她本人拒绝放化疗,医院只能排腹水。二个月之后,医院劝她出院,并告家人:做好心理准备,恐怕活不过一个月了……几经劝说,她听了我的建议,开始大流量吸氢,每天吸10——12个小时。4天后,腹部疼痛减轻,12天后,腹水大部消退,腹部基本平坦,过了几个月,便能下床走路,能做饭洗衣了。她为此专门写了一篇文章——《氢的礼赞》,发表在《今日头条》上。她那时已经活到了281天,至今仍健在,已经超过了一年零二个月。这不能不说是一个“绝处逢氢”的奇迹。我还是怕提到我的幸运,尤其怕哪个馅饼砸到了我头上。因为,我还惦记着那个倒计时呢。我只想说,“谓予不信,如同曒日。”我敢写下这八个字,就如同我发了毒誓:天地可鉴!
邓小民 于2023.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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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3 0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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