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直播的“风险”,饶老师显然是认识不足。结果被科网当成了“试验品”、“牺牲品”。镜某很敬佩饶老师的
勇气,也佩服科网编导的
胆量。
不客气地说,这个直播不很成功。讲师和制作方都要有责任。当然主要的责任在
制作方。虽然不是商业的制作,但是“玩票”也要有个玩票的样子,不能这样的“业余”吧?把饶老师的形象毁得不轻。
一本书,如果是
专业书的话,编辑方面对书的结构和内容基本上不插手。专业书的售量大概是几千本的印数。对读者负责任的成分少些,主要的作用在于让这本书能印出来,让有关人员看到就可以了。但是如果是一般的书,印数要上万的书(当然也包括科普话题的书),出版方和作者的合作就显得十分重要了。因为一本书的两个“权”——著作权和版权一般情况下是由作者和出版社分别持有的。
讲师想要讲的事情与听众(读者)想要听的东西能否一致?这个事情也需要认真磨合才好。这次直播的不成功,显然是这方面的功课没有做到家。选话题一定要选最拿手的事情来说,制作方作为一般听众,要反馈给讲师,让讲师修订讲课的内容才好。这个过程没有几个来回是不可能完成的。春节晚会多次的预演、彩排,就是这个推敲的过程。
理工科课程的讲师们固然有口才好的,但是大多数的人不会比文科的好。毕竟文科是
靠嘴皮子吃饭的领域。比如于丹讲《论语》,且不说内容如何,单是那口才就很得了。因此,饶老师们如果想与那个档次比拟,就需要动动脑筋,用些实物、实验来撑场面了。法拉第圣诞讲演中就有实验的部分。当然不能要求今天的科网做到那个档次,但那毕竟是个方向、目标。如果不是那样的话,基本上就没有做的必要和意义了。自己做的一个意义,就是要在将来,到达那个水平。这是说科网的制作方的问题。
讲师课件的问题就是太凌乱,题目也不好。谈“色”显然不是饶老师的强项,不论是谈“天然色”还是“人性的色”。讲心理学的颜色、错觉大约也不行。饶老师的强项,镜某以为是在解说作为“传感器”的神经系统是如何传递信号的方面(饶的ppt第五页)。要做给观众们看如何观测信号。这个中心话题的前端接视觉细胞和感光分子(P16-P23),后边接脑科学的研究话题。颜色在这里可以割爱。
讲发现的历史固然重要,但是作为介绍科学,显然那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应该是介绍支撑这些科学发现的技术!比如P40页里有荧光图,有电位图。测量这些东西的实物都是什么样子的?当年的和现在的。投资那么多的北京生命科学研究所里的仪器设备、实验的现场,给一般老百姓看看、开开眼界总是可以的吧??这方面没有做好的责任主要在饶老师。
科网里很多人以为科普作品少、主张科普。也有些出版界的人士“抱怨”科学家们不注重科普。依镜某看,这些说法都没有触及问题的根本。“
科普作品”的问题是市场和出版界的问题。蒋科学们所说的“
科传”是个
认识论的问题,与市场、与商品根本就没有关系。认识论的问题可以放一放,市场和商品的问题是个实在的问题,也是科学界可以帮助出版界的部分。但是出版界也要争气才好,别整得跟“援助非洲”似的就不好了。在
科普作品上,
出版界要唱主角,科学界就是个跑龙套的!
这次直播的问题主要根源是制作(直播)方不能理解
责任所在的问题。饶老师也没有能理解这个事情。制作(直播)方以为饶老师是主角、饶老师也以为自己是主角,这就要演砸了。《晓说》
好莱坞启示录对电影制作的解说讲得很好。什么叫做职业、专业呢?就是把角色和责任都搞明确了,然后组合起来完成一个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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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论事儿,就“事儿”论是,就“事儿”论“事儿”。
至少画面很不像样子,有损讲师的形象啊。
日期: 01/25/2013 05:57:34
见过法拉第圣诞节公开课的讲师,要准备半年呢。讲这样的科,而且是用视频,需要有些实验的东西。比如说,很多人没有机会看到神经里的电信号是 如何被测到的。对年轻人来说,这些技术的展示要比介绍科学的结果、结论重要得多。
比起美国人来,国人的差距就是从小就没有见过技术和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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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论事儿,就“事儿”论是,就“事儿”论“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