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摘要:本文对明朝徐光启版《几何原本》(下称中国版几何原本)《崇祯历书》等科技内容中涉及的相关人名进行考证,研究相关科技成果的真实来源,并纠正相关历史。
关键词:几何原本、崇祯历书、蒸汽机车、电磁感应
尊重版权,转引请注
本文对明朝徐光启版《几何原本》(下称中国版几何原本)《崇祯历书》等科技内容中涉及的相关人名进行考证。
欧几里得:与中国版《几何原本》有关的外国人名为利玛窦(耶元1610年逝于北京)。利玛窦的英文发音为Matteo Ricci,但其拉丁语名字为MATTHAEUS RICCI,其名字后几个音节为“Eus ricci”。而欧几里得的拉丁文为“Euclides”。现在我们将“Euclides”的“c”发音为“k”,翻译为中文近音为“几”。但事实上“c”亦发音为“s”。而“Eus ricci”的第一个“c”发音为“k”,第二个“c”与“i”一起组合为“ci”,发音为“si”。而“ri”则与“li”发音极近。因此“Eus ricci”与“Eusriksi”发音相同,而“Euclides”与“Euslides”发音相同。而“Eusriksi”与“Euslides”发音极为相近。在利玛窦时代,西文尚处于成型阶段,语法和拼读尚不规范,所以“Eusriksi”与“Euslides”完全可能为同一发音的不同拼音标注。从语音上来看,利玛窦的拉丁发音即为欧几里得。
马太:意大利耶稣会士金尼阁于耶元1613年2月开始返回欧洲,把利玛窦用意大利文写作的回忆录手稿《基督教远征中国史》改编为《利玛窦中国札记》,专门请示教皇并获得诏谕,允许用中文翻译《耶经》。但事实上直到耶元1700年才有第一本中文《耶经》的巴设译本。所以之前传教士们来中国传教一百多年,要为中国带来七千多册西方书籍以翻译成中文,却不为中国翻译《耶经》,是反常的事情。相反地,今天梵蒂冈恰恰有七千多册中文书籍。利玛窦等人在中国传教了《天主实录》《天主教要》,但没有《耶经》。而耶经《马太福音》的“马太”希腊语为“Mathaios”,这正是利玛窦名字“MATTHAEUS”。
耶元1259年刘郁记宪宗使臣常德西去波斯觐见旭烈兀,将西亚北非一带见闻写为《西使记》,于中统四年(耶元1263年)成书。《西使记》载:“丁巳岁,取布达国,……布达之西,马行二十日,有天房,内有天使,神国之祖葬所也。师名班巴尔,其房中悬絙,以手扪之,心诚可及,不诚者竟不得扪,经文甚多,皆班巴尔所作”。“班巴尔”为吐蕃苯教(bon-po)的音译,意为“苯佛”,或“班佛”。因此相关内容应是利玛窦手稿被金尼阁带回欧洲教会与班巴尔经、以及后来的犹太族簿一起整合为《Bible》,然后再内销回中国。所以利玛窦最初为和尚,并非假扮而是真实身份。
苏格拉底:金尼阁获得直接创作《耶经》等著作的机会,其名字亦体现此特权。金尼阁西文名字为“Nicolas Trigault”,“s”音“苏”,“gault”音“格拉底”,故“Nicolas Trigault”正是苏格拉底,也即“Socrate”。
《崇祯历书》上标明:“钦差太子太保礼部尚书兼文渊阁大学士徐光启、钦命山东布政使司右恭政李天经督修,远西耶稣会士罗雅各立法,访举魏邦伦。同会:龙华民、汤若望同阅。访举博士李次虨、访举中书朱廷瑞较”。
西奥多修斯:在《崇祯历书》的《测量全义》第七卷为“测曲线三角形”,本卷是完整详细的非欧几何,例如“直线形之三角并与两直角等。曲线形之三角,并其数不定,但不能及四直角。”意即“平面三角形内角和为90*2=180。球面三角形内角和小于90*4=360度”。以及球面三角形的边角关系、三角函数关系、全等关系、相似关系等。在“测曲线三角形”的“圆球原本内借论题”部分,专门署名“古德阿多西阿撰”的文字。“德阿多西阿”即耶元前2世纪古希腊“西奥多修斯(Theodosius)”。本部分与西奥多修斯《圆球原本》有九条结论相同。但署名“圆球原本内借论题”、“古德阿多西阿撰”则很奇怪:本部分还有大量数值超过数十万、精度达到小数的计算题,而古希腊由于没有位值进制,是不具备这种大数表示能力和计算能力的。所以其计算题部分肯定不是古希腊人所撰。而“古德阿多西阿撰”文字单列,既表示借论、计算题均为“古德阿多西阿”所撰,“撰”字又有较强的现在进行时的动作性,它似乎表示“古德阿多西阿”不是古人而是崇祯历书写作时的当代人。按照《几何原本》的利玛窦与欧几里得的关系,笔者考察《崇祯历书》立法者罗雅各的西文名字。罗雅各的西文名字为“Jacobus Rhaudensis”,“co”发音“古”,“bu”发音“德”(b与d在古拼音中常混淆),“Rhau”近音“阿”,“den”近音“多”,“si”发音“西”,最后一个“阿”在西文名字中没有发音,而“西奥多修斯”的最后一个发音亦不是“阿”,所以“阿”音似是语气词或轻声。因此“Jacobus Rhaudensis”正是“古德阿多西阿”。事实上可以直接对比西文名字“Theodosius”和“Jacobus Rhaudensis”,“Th”的拉丁语发音“T”,“h”不发音,后世才发音“Th”为“西”,故“Theo”近音“b(d)us rhau”,“do”近音“den”,“sius”近音“sis”。因此“Theodosius”正是“Jacobus Rhaudensis”,严格说来中文发音应该为“德奥多修斯”。因此罗雅各在《崇祯历书》中托古署名以攫取著作权,但其托古的名字跟欧几里得一样,是自己用中文发音的真实名字。这就是西方则将其包装为耶元前2世纪的古希腊学者的原因。而西奥多修斯是西方球面几何的开拓者,因此真实的历史事实是:罗雅各将中国明朝的既有天文和数学算法窃为己有。
开普勒:《崇祯历书》中还使用了开普勒的天文研究成果,但《崇祯历书》中并无“开普勒”的名字。按传教士剽窃的习惯,很少会不标注署名权,所以我们还是来考察罗雅各的名字。“开普勒”的西文名字为“Johannes Kepler”,与罗雅各的西文名字“Jacobus Rhaudensis”比较,“Jo”音近“Ja”,“Ke”音近“co”,“p”音近“bu”,“ler”音近“Rhau”。因此“Johannes Kepler”正亦是“Jacobus Rhaudensis”,其与“德奥多修斯”的区别仅仅在于重音位置不同。因此罗雅各也正是开普勒。
哥白尼:《崇祯历书》中亦引了“谷白尼”,也即“哥白尼”的研究成果。按传教士的剽窃习惯,“谷白尼”亦可能是本书署名传教士的名字。查看《崇祯历法》另一署名者汤若望的西文名字“Johann Adam Schall von Bell”,“cha”发音“谷”,“Be”发音“白”,“ll”发音“尼”。因此“Johann Adam Schall von Bell”正是“谷白尼”。再进一步看哥白尼的西文全拼“Nicolaus Copernicus”,在拼读时,“nn A”会连拼读为“ni”,“da”音近“co”,“m”音近“n”,也即音近“l”(例如“Nicolaus”又发音为“Mikołaj ”,N与M音有混),“s”同“s”,所以“Johann Adam Schall von Bell”正是“Nicolaus Copernicus”,非重音部分皆辅助语气。因此汤若望也正是哥白尼。
第谷:《崇祯历书》中还引了“第谷”的研究成果。同样按传教士的剽窃习惯,“第谷”即可能是本书另一署名传教士的名字,也即“龙华民”。查“龙华民”的西文名为“Nicholas Longobardi”,其名的最后一个音为“di”,即“第”,其姓的中间音节为“cho”,即“谷”。故“Nicholas Longobardi”即为“第谷”。再进一步看第谷的西文全拼“Brahe Tycho”,“Bra”即“bar”,“h”不发音,“Ty”音近“di”,“cho”同“cho”,所以“Longobardi Nicholas”正是“Brahe Tycho”。因此龙华民正是第谷。
阿基米德:《崇祯历书》《测量全义》中附带提了一下“亚奇默德”的圆球圆柱书,也即“阿基米德”。而查阅传教士的著作,署名传教士的著作中,第一次提到阿基米德的是艾儒略的《职方外纪》,里面称为“亚而几默得”。同样按照传教士的剽窃习惯,“阿基米德”可能就是“艾儒略”的西文名字。查“艾儒略”西文名字为“Giulios Aleni”,“Al”发音“亚而”,“Giu”发音“几默”,“lios”发音“勒斯”。故“Aleni Giulios”即为“亚而几默勒斯”,看阿基米德的西文全拼“Archimedes”,“Ar”音近“Al”,“chime”音近“Giu”,“des”音近“lios”,汉语发音实际为“亚而几默得斯”。所以“Aleni Giulios”正是“Archimedes”。因此艾儒略正是阿基米德。事实上在今天中国西南官话发音中,“的”发音“勒(le)”,在明朝时属于国语区域。
亚里士多德:艾儒略在《西学凡》中谈到“亚理斯多德”,也即“亚里士多德”。查艾儒略于耶元1623年著《西学凡》,当时传教士中邓玉函恰好到达北京。邓玉涵还是伽利略的朋友,与现有历史记载“亚里士多德”与“伽利略”总是相爱相杀(虽然按照现有历史记录彼此年代不同)的情况较为吻合。因此查邓玉涵的西文名字为“Joannes Terrentius”。“Joannes”即发音“亚理斯”或“亚里斯”,“Terrentius”即发音“多德”。故“Joannes Terrentius”即为“亚里斯多德”或“亚里士多德”。再进一步看亚里士多德的西文名为“Aristoteles”,“Aris”音近“Joannes”,“totel”音近“Terrent”,“es”音近“ius”。所以“Joannes Terrentius”正是“Aristoteles”,因此邓玉函正是亚里士多德。
托勒密:《崇祯历书》中还提及“多禄某”,也即“托勒密”。查西方耶元1600年前后的多份地图,笔者都找到了托勒密王国。这里仅举一例。Pontanus, Johannes Isacius在耶元1611年出版于阿姆斯特丹的地图Tabula geograph中,包括了欧洲、非洲和亚洲。埃及尼罗河附近即Ptolomais(托勒密)王国。因此托勒密也正是《崇祯历书》时代的王国。Boileau de Bouillon, Gilles耶元1555年出版于Antwerp的地图Map of the middle east 中,在尼罗河三角洲到叙利亚的区域中标注有Selcucia(塞琉斯,又称塞琉古),其下为Bervtus(柏拉图),紧挨着的再下为Phoenicia(腓尼基),再下为Cæ∫area(凯撒),再下为Ptolemais(托勒密),再下为Cæ∫aria(凯撒),再下为厄日多。塞琉斯右边为Antiochia(安提柯)。右下为为Mesopotamia(两河流域,密双泊甸,也即密双河甸),其左下为Palmyra(同为托勒密,也即波罗蜜),左下为Gad(即God)。以上地点除了密双泊甸,均在今天尼罗河三角洲到叙利亚的区域中。地图中Cæ∫area(凯撒)将Ptolemais与凯撒右上方的Palmyra隔开,说明托勒密正受凯撒攻击,被隔离成两个托勒密。凯撒攻击托勒密的历史的确存在,但不是目前学界认为的发生在耶元前,而是发生在耶元16世纪。腓尼基此时也存在。而Palmyra跟Ptolemais的发音关系,说明Ptolemais原本就是“波罗蜜”,这是佛教或者苯教的特征,也正应了利玛窦原本和尚的身份。相应地,Pyramid(金字塔)也即“波罗蜜塔”,这正应了波罗蜜王朝修建波罗蜜塔。地图中出现了Gad(即迦勒底,来源于中国《魏书》记载的“大秦迟散”,原为Casdar,后误写为Caldar,再演化为Caldea,然后为Gad。见程碧波:《纹明,从旧地图与中国古文献研究大秦》),此即God,其与凯撒毗邻,这就是“上帝的归上帝,凯撒的归凯撒”的来历。Cæ∫area则应直接来自迟散Casdar。“Mesopotamia”在其它西方旧地图中又写为“Meschhed”,也即“密双河甸”,充分证明其汉语发音渊源。所有这一切,都发生在耶元16-17世纪。这正是传教士当时的知识渊源。到耶元1721年John Senex(曾担任安妮王后的地理学者,1728年被选入英国皇家学会)所作的地图Map of Turkey, Arabia and Persia中,在今天的叙利亚出现了标注“Ruins of Tadmor or Palmira”,即“托勒密(波罗蜜)遗迹”,可见此时波罗蜜王朝已经灭亡而留下建筑废墟。中国《西使记》中记载耶路撒冷的“Tama”为“天庙”,故“Tadmor”即汉语“塔庙”,这亦是佛教或苯教的特征。图左边自上而下标注处为“Baruth(柏拉图,‘th’发音‘t’)”,“罗马(Rama)”,“THE HOLY LAND(神圣地)”,即神圣罗马帝国的真身在这里。在两河流域处标注处为“Hella(希腊)”,真正的希腊在这里。在叙利亚有大片的建筑被摧毁,并特别强调有“The Ruins if a great Pallace”,被摧毁的建筑宫殿群规模宏大,可见刚刚经过可怕的战乱。这应该是凯撒联合Gad灭掉托勒密王朝,然后又被波斯和土耳其灭掉,以及波斯和土耳其战争的后果。再见耶元1683年Syrie Ancienne,Manesson-Mallet, Allain地图。在地中海东岸是凯撒帝国(Cassiottide),右边Palmyrene以一个领地或封国的地位用大字体标示,大字体下方为具体的Palmyra城市。此时Palmyrene王国尚未成为遗迹。学界认为耶元前30年罗马的凯撒灭掉托勒密王朝,而以上地图清晰地表明罗马的凯撒灭掉托勒密王朝的时间是耶元1683年左右。托勒密王朝一共十三世,享国275年,可知托勒密一世应在西元1408年左右(1683-275=1408)。《耶经》中记载的凯撒、Gad、以及以色列人被迦勒底掠为奴就是发生在此期间。
《耶经.民数记》中记述以色列人出埃及时说:“摩西遵着耶和华的吩咐,记载他们所行的路程。以色列人从兰塞起行”。《耶经.出埃及记》说:“法老容百姓去的时候,非利士地的道路虽近,God却不领他们从那里走,因为God说,恐怕百姓遇见打仗后悔,就回埃及去。所以God领百姓绕道而行,走红海旷野的路。以色列人出埃及地,都带着兵器上去”。“非利”为“Philistine”,也即巴勒斯坦,在尼罗河三角洲右边环地中海。从兰塞起行,通过尼罗河三角洲右边地中海岸去叙利亚方向的道路更近,说明兰塞在尼罗河三角洲东北部。“红海旷野”在后文为“红海的沙漠(desert)”,因此以色列人往南下沿着红海岸绕过西奈半岛,以避免与巴勒斯坦发生战争。对今天的Manzala湖,《耶经》的不同版本有的记为“海”,有的记为“红海”,既可视为版本传抄纰误,亦可视为更早时红海与地中海相连而流传下来的对Manzala湖区域的称呼。现在来看兰塞等地在哪里。见图1:
图1 耶元2020年卫星地图尼罗河三角洲
图1右上方圆圈处应即兰塞。图1右方标黄线处为塞得港省,可以作为图2的位置参考。现在放大兰塞区域得图2:
图2 耶元2020年卫星地图尼罗河三角洲:兰塞
图2是将图5标示“兰塞”区域放大而得的卫星地图。可见地图上的确有兰塞(An Nasaymah)。《耶经.出埃及记》说:“他们从疏割起行,在旷野边的以倘安营......耶和华晓谕摩西说,你吩咐以色列人转回,安营在比哈希录前,密夺和海的中间,对着巴力洗分,靠近海边安营”。图2中Sheikh正是疏割,然后以色列人走到以倘(Izbat Al Aqavdah),再往回朝北走到比哈希录(Bahr el Mallaha)南面、密夺(Sidi Muhammad Al Waly)和海的中间。图6右下方的黄线标注塞得港(省)亦可作为地图定位参考。见图3:
图3 耶元2020年卫星地图尼罗河三角洲:营地、巴力洗分与过海处
图3是密夺区域放大图。密夺与海之间的圆圈为以色列人转回后所安的营地。营地正面对着(即箭头所指)巴力洗分(Al Asafrah)。这个安营背靠海,面朝陆地,是防御姿态。《耶经.出埃及记》继续说:“摩西向海伸杖,耶和华便用大东风,使海水一夜退去,水便分开,海就成了乾地。以色列人下海中走乾地,水在他们的左右作了墙垣”。因此以色列人应是从营地处朝右(也即朝东)过海。密夺右边有一条手杖一样东西横着的带状地,两旁是水域。通过这条带状地可以走到右边的陆地上。但带状地今天的海拔也不高,几乎与水面相平,只要稍有风浪就会席卷到带状地上。而带状地两边的水域亦很浅,其颜色受到水底影响,呈现“墙垣”的视觉效果。这就清晰地解释了关于摩西伸杖过海的描述。“密夺”可能是汉语“密渡”,指“靠近渡口”或“浅水下渡海”之意。
《耶经.出埃及记》继续说:“摩西领以色列人从红海往前行,到了书珥的沙漠(Desert of Shur),在沙漠走了三天找不着水。到了玛拉不能喝那里的水、因为水苦、所以那地名叫玛拉。他们到了以琳,他们就在那里的水边安营。以色列全会众从以琳起行,在出埃及后第二个月十五日,到了以琳和西乃中间,汛的旷野。直到进了有人居住之地,就是迦南的境界”。《耶经.民数记》说的更详细:“以色列人从兰塞起行、安营在疏割。从疏割起行、安营在旷野边的以倘。从以倘起行、转到比哈希录、是在巴力洗分对面、就在密夺安营。从比哈希录对面起行、经过海中到了书珥沙漠,在沙漠中走了三天的路程,就安营在玛拉。从玛拉起行,来到以琳。以琳有十二股水泉,七十棵棕树,就在那里安营。从以琳起行,安营在红海边。从红海边起行,安营在汛的沙漠......”。见图4:
图4 耶元2020年卫星地图尼罗河三角洲:书珥沙漠
图4正上方是书珥(Shamal),书珥标注的南面沙漠就是书珥沙漠。“经过海中到了书珥沙漠,在沙漠中走了三天的路程,就安营在玛拉”。事实上,“Shamal”正是汉语“沙漠”的发音,“书珥”本身就是指“沙漠”。“desert”亦是汉语“大碛”的发音。再见图5:
图5 耶元2020年卫星地图:玛拉和以琳
图5“Mashur”即玛拉。《耶经》说:“到了玛拉,不能喝那里的水,因为水苦,所以那地名叫玛拉”。“玛拉”应即汉语发音“麻辣”。“从玛拉起行,来到以琳”。图中“Shad-el-Ayun”即以琳。以琳今天还能见到很多水泉。“以琳”应即汉语发音“椰林”,指七十棵棕树林。再见图6:
图6 耶元2020年卫星地图:汛的沙漠
图6即“汛的”(Ras Sedr)沙漠。“从以琳起行,安营在红海边。从红海边起行,安营在汛的沙漠”。以色列人继续南下沿着红海岸绕过西奈半岛,以避免与巴勒斯坦发生战争。因篇幅所限,后续路径不再赘述。
现在再来看《耶经》中提到的比东(Pithom)和歌珊地(Goshendi)。《耶经》说:“以色列人住在埃及的歌珊地。他们在那里置了产业,并且生育甚多”。“于是埃及人派监工管辖他们,用劳役苦待他们。他们为法老建造储货城,就是比东和兰塞”。见图7:
图7 耶元2020年卫星地图:比东和歌珊地
图7左下方即为歌珊地(Khashbnah),右下方为比东(Baqur)。
总的来看,歌珊地、兰塞和比东,以及从密夺过海的地形,是几乎与耶元2020年的地形一致。根据笔者《从埃及旧地图看尼罗河三角洲地理演化》一文,这些地方俱处于尼罗河三角洲沉积区。并且处于沉积区的外围,形成不会早于耶元1550年。出版于1740年的尼罗河三角洲地图(Countriesof the Ottoman Emperor in Asia, Persia, Uzbek Territory, Arabia, and Egypt),考虑到测绘、制图和出版的滞后,其应反映出版之前50年内的地形。图中的兰塞(Cathie)、比东(Berdon)存在,但是由于尼罗河泥沙冲积的原因,三角洲外沿大大缩小,导致兰塞和比东靠近地中海。综合推断,兰塞的形成不会早于耶元1550年。在耶元1550年前的地图上,兰塞乃至比东是大海。由此推断,出埃及记如果真实,也必然发生在耶元1550年以后。在耶元1432年的地图上,尼罗河出海口已经是海湾而不是凸向海洋的三角洲,兰塞、比东、歌珊地、密夺等地均是大海,不可能存在。
C14或光释法等地质检测方法检测出尼罗河三角洲年龄偏老的原因,是尼罗河改道少,缺乏冲积平原,大量从河底冲刷出的老地层物质缺乏在地表曝光的机会,地质年龄无法清零,直接冲积进尼罗河三角洲,出现了尼罗河三角洲的老碳过多而致检测的年龄过大。而中国长江黄河均有广阔的冲积平原,黄河更是经常改道,河底冲刷的物质首先在冲积平原上晾晒,再加上这些区域人烟繁华,耕地、建筑活动反复翻耕地表,导致地质年龄清零,然后又被冲刷进三角洲,所以长江黄河三角洲的地质年龄较为年轻。
所以《耶经》全书应创作于耶元1400年以后。出埃及如果真有其事,亦发生于耶元1550年以后。意大利耶稣会士金尼阁于耶元1613年2月从中国返回欧洲,整理利玛窦手稿,请示教皇并获得诏谕,允许用中文翻译《耶经》,事实上是根据利玛窦手稿,结合苯教班巴尔经和当时犹太族谱来创作的《耶经》。《耶经》中的波斯王即耶元1629年去世的阿巴斯一世,这正是创作《耶经》的历史时间。
GAD和凯撒王朝均来自于汉朝时大秦的迟散;托勒密王朝应来自帖木儿帝国。主体均是中国人。明嘉靖年间编修的《陕西通志》,其卷十《土地.河套西域》中有《西域土地人物略》和《西域土地人物图》。在《西域土地人物略》中有“苦峪卫”之名,其第一次是在耶元1435-1446年间作为沙洲卫的治所,第二次是在耶元1477-1506年间可能设置“苦峪卫”,因此其属于耶元1435到1506年左右的资料。《西域土地人物略》记载:“又西行六程,至天方国。天方国西行十五程,为迷癿力城。又西至牙瞒城。又西为文谷鲁城,俱汉儿人,蓬头带帽儿,种旱田,出珊瑚树、眼镜石。又西为阿都民城。又西为也勤尕思城,其城四隅环以屋庐,周围有水,水有舟楫,俱汉儿人,蓬头带猫儿,种稻田,出撒黑剌镔铁刀。又西为撒黑四塞,其城二重,俱汉儿人,蓬头带帽儿。又西为哈利迷城。又西为阿的纳城(属鲁迷城管)。又西为菲即城,其城一重,有王子,俱汉儿人,剪踪被发,戴帽儿,种稻田,养蚕,织金蟒龙撒黑剌剪绒毡。又西为安格鲁城(城西距山,山上有巡检司)。又西为可台城。又西为孛罗撒城(又西有海,中有舡,载千人,粮饭可用三个月,备用盔甲什物)。又西为鲁迷城,其城二重,有自立王子,有缠头回回及汉儿人。东至孛罗撒一千二百里”。见下图:
图8 耶元1435-1506年,《西域土地人物图》
图9 耶元1435-1506年,《西域土地人物图》
现用西方旧地图来对照《西域土地人物图》的地名。耶元1720年地图“Map of Ancient Arabia”,该地图使用的是托勒密曾使用的部落和城镇名称,是德国雕刻师、艺术品商人兼出版商Christoph Weigel的作品。其中迷癿力城为Ma∫ani,牙瞒城为Artemita,文谷鲁城为Aguleni。文谷鲁城均为汉人居住,生产眼镜。阿都民城为Adra或Adron。也勤朵思城为Asphaltites Lucus,也勤朵思城均为汉人居住,种稻田,出产撒黑剌镔铁刀,此即大名鼎鼎的大马士革刀。本地图上的地名为托勒密使用的名字,但却是明朝《西域土地人物略》中的名字,这也证明了托勒密与《西域土地人物略》所记载的资料同时代。耶元1855年地图Map ofthe Near East(该地图作者德国地理学家和制图师Heinrich Kiepert被公认为是 19 世纪下半叶最重要的博学制图师之一。曾任魏玛地理研究所所长)上撒黑四塞为Dimeschk-e-Scham,也即大马士革,这里实应为“双河(谷)四塞”。大马士革的城有两重,均为汉人居住。大马士革下面紧挨也勤尕思城即Eschmiskin。耶路撒冷在也勤尕思城下面。大马士革左面为哈利迷城即Zahleh。耶元1835年地图Persia,Arabia, Tartary, Afghanistan(这幅中东和中亚部分地区地图由ThomasGamaliel Bradford绘制而成,出自其 1835 年于波士顿出版的地图集《综合地图集:地理、历史和商业》)中,哈利迷城为Hauran。右边则是迷癿力城的真正名字来源“Meschid Ali”,即本文前述“密双河甸”。但是哈利迷城已经在地中海边,无法再西了。《西域土地人物略》却还有“又西为阿的纳城”,这是为何呢?再看其后有注释“属鲁迷城管”,“鲁迷”不是“Rama(罗马)”,而是“罗马尼(亚)”。因此其应在西北方向,在今土耳其范围内。耶元1835年地图(Persia,Arabia, Tartary, Afghanistan,这幅中东和中亚部分地区地图由ThomasGamaliel Bradford绘制而成,出自其 1835 年于波士顿出版的地图集《综合地图集:地理、历史和商业》)中,最右边红线处为安都(里)(Aliduli),安都左边为阿拉堡(Aleppo)。阿拉堡的名字应衍生于安都:Aliduli->Alepoli->Aleppo,而这应该是阿拉伯(Arab)的来源。因此“阿拉伯”是来源于汉朝就有的“安都”的地理名称,而不是来源于种族名。阿拉堡左上方是阿的纳城(Adena),阿的纳城亦可能是Adena右上方“ADOLE”。ADOLE左上为菲即城(Felechidi),“有王子,俱汉儿人,剪踪被发,戴帽儿,种稻田,养蚕,织金蟒龙撒黑剌剪绒毡”。菲即城左边为安格鲁城(Anguri),其城西山上有按中国制度设立的巡检司。安格鲁城左下为可台城(Chiutalae)。可台城西为孛罗撒城(Bur∫a),其西有海,有可载千人的大船。海之西有君士坦丁堡(Con∫tantinopolis,《西域土地人物略》中未记述,实为“长安”之意)。海之再西有鲁迷城(ROMANIA)“其城二重,有自立王子,有缠头回回及汉儿人”。而《西域土地人物图》则画得更具体,指出鲁迷城“俱汉儿人”,因此鲁迷城也是汉人控制的区域。
大明王朝作为四大汗国的宗主国,一直致力于维持叙利亚、阿拉伯半岛和埃及等区域的秩序。但从元朝开始中国科技就逐渐外溢,波斯、土耳其和西班牙诸国的战力增强,反来中国本土骚扰。所以明朝嘉靖从耶元1547年开始实行海禁,并非单为防倭寇,实是防西方舰队和科技外溢。西方无法与中国正面作战而胜之,再加上觊觎中国科技,故派遣大批传教士来远征中国,施行木马计与东林党及中国商业资本勾结,终致颠覆明朝。《利玛窦中国札记》原名《基督教远征中国史》,“远征”二字清楚地阐述了这个历史阶段的实质。中国王朝从未因为外敌而亡,均是因为内部中木马计而亡。明朝既亡,凯撒、GAD等王朝孤立无援,被波斯和土耳其逼到阿拉伯半岛南部,最终退出阿拉伯半岛。部分人返回东亚,另有部分人往南到埃及,往北到罗马尼亚和今天的希腊。波斯和土耳其两败俱伤,而传教士在大明的尸体上取得几乎全部科技,遂有欧洲崛起。所谓阿拉伯与西班牙在北非的战争,极可能就是明朝余军与西班牙、葡萄牙的战争。大明的灭亡亦使得美洲失去了庇护。
徐光启版《几何原本》与西方《几何原本》的体系截然不同,但只有六卷,不能妄断是徐光启版被删除了后九卷,还是传教士们后续从其它立体、圆球等数学书中摘取或提炼定理,整合在原《几何原本》中,形成后续十五卷版本。从理论高度和完整性看,后续九卷是差于前六卷的。《测量全义》中引了《几何原本》七卷及其以后的内容,但引用数量极少,并不是在每道题的论证中自然引用,更似后来补缀以示存在。《圆容较义》中亦有引《几何原本》后九卷的内容,其清朝编纂者所写的提要说:“臣等谨按圆容较义一卷明李之藻撰,亦利玛窦之所授也。前有甲寅之藻自序”。甲寅年是耶元1614年。《圆容较义》的序中说:“译旬日而成,编名曰圆容教义,杀青杀竟,被命守澶。时戊申十一月也。柱史毕公梓之京邸。近友人汪孟朴氏因校算指,重付剞劂”。戊申年是耶元1608年。十天翻译而成。问题在于:《圆容较义》的序中,并无李之藻的署名。可以看徐光启版《几何原本》的序后署名说:“吴淞徐光启书”。《圆容较义》的自序的最后几句话中讲了柱史毕公,讲了友人汪孟朴氏,却偏偏不署作者李之藻的名字,这是不可能的。综合研判,《圆容较义》并无证据为李之藻所作,其序言为后人伪造。
亚历山大港的希罗:明朝耶元1627年,《新制诸器图说》中提到“火船自去”,应是蒸汽机船。清朝耶元1672年,传教士南怀仁为康熙制造了蒸汽机车如图10:
图10 耶元1627年,中国蒸汽机车
耶元1679年,法国物理学家丹尼斯.巴本在观察蒸汽逃离高压锅后,制造了第一台蒸汽机的工作模型。但是,世界上第一台蒸汽机是由古希腊数学家亚历山大港的希罗(Hero of Alexandria)制作。不过,此希罗的名字有点怪异,其总是和地点“Alexandria”连在一起,其它古希腊人物的名字极少有如此表示法。例如我们看不到欧几里得、阿基米德等人的名字与地名相连。事出反常必有因。考察南怀仁的西文名字“Verbiest Ferdinand”,“Fer”音近“Hero”;“v”即“of”;“erbies”音近“Alexan”,其中“bi”音近“k”;“t”音近“dria”。故“Ferdinand Verbiest”即“Hero of Alexandria”,因此南怀仁正是亚历山大港的希罗。所以中国蒸汽机车的时间早于西方任何蒸汽机车。南怀仁捏造古希腊蒸汽机车来剽窃中国蒸汽机车为己有。
耶元1851年,由美国来华传教士玛高温译述的《博物通书》是第一本中文电磁学著作,也是电气、电子、通信、计算机学科的第一本中文著作。《博物通书》在“第五章 电气连吸铁”部分阐述了电流产生磁场的实验,主要包括两个内容:1、通电导线周围的指南针会旋转;2、电动金属齿轮旋转实验。这是早期直流电动机的实验。但是《博物通书》在“第五章 电气连吸铁”中提到了一个关键的时间证据:“嘉庆二十二年间,西洋人深究其理,将五金电器上增减两铜线平接于指南针上。增线在南,减线在北,则针之北极必转而向西。接于针下,必转向东......盖针之南北极欲绕增减二线而旋却又左右不同之故。”嘉庆二十二年是耶元1817年。而西方电磁学历史上,是耶元1820年间,奥斯特在给学生讲课时,意外地发现了电流的小磁针偏转的现象,当导线通电流时,小磁针产生了偏转。这个消息传到巴黎后,启发了法国物理学家安培。他重复了奥斯特的实验,几天后向巴黎科学院提交了第一篇论文,提出了磁针转动方向与电流方向的关系,就是大家在高中学习过的右手定则。再一周后,他向科学院提交了第二篇论文,在该文中,他讨论了平行载流导线之间的相互作用问题。同时,他还发现如果给两个螺线管通电流,它们就会象两个条形磁铁一样相互吸引或者排斥。耶元1822年,安培在实验的基础上,以严密数学形式表述了电流产生磁力的基本定律,即安培定律。因此《博物通书》上记载的是耶元1817年已经明确知道通电导线周围的指南针会旋转,且给出了旋转的方向,知道电气可以驱动磁体运动。但是在西方却是耶元1820年才由奥斯特“在给学生讲课时,意外地发现了电流的小磁针偏转的现象”,然后由安培给出了磁针转动方向与电流方向的关系。所以现在非常清楚,正是传教士于耶元1817年之前在中国发现了《博物通书》,然后迅速寄回西方,经过路途运输和消化吸收,于耶元1820年形成论文以安培的名义发表,编造奥斯特“意外地发现了电流的小磁针偏转的现象”的故事。这在时间点上完全吻合。然后传教士利用在中国的特权,篡改中国原著《博物通书》为西方传来的译著。这与世界首台蒸汽机车制造于中国,然后几年以后在西方被“发明”的情况是一样的。
鲸落于海,星沉于洼。
国之将兴,听于民;将亡,听于神——《左传》。
Archiver|手机版|科学网 ( 京ICP备07017567号-12 )
GMT+8, 2024-11-27 00:30
Powered by ScienceNet.cn
Copyright © 2007- 中国科学报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