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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札新钞(136)
@ 罗素在《中国问题》中说,中国大概是一个艺术家的国家,有着艺术家的好和坏,可那好处是给别人的(如收藏家能便宜买到穷画家的作品),坏却是害自己。那么,中国要不要“学坏”呢?(must China, in order to survive, acquire, instead, the vices which make for success and cause misery to others only?)如果中国学外国,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 适之先生要我们多研究问题少谈些主义,诗人朱湘却从《尝试集》发现“胡君居然以诗的经验主义相号召”。“本来在诗里面谈主义,就是一个大笑话,只有外行的人才能作得出来。我们试看古今中外的诗人,那有一个谈过主义的。虽然英国的Coleridge以诗人而兼擅批评,但他决没有谈过什么主义。”朱老师给《尝试集》的总评语是八个字:“内容粗浅,艺术幼稚”。
@ 李泽厚说,一九四九年以后的许多讨论都以讨论开始,以批判结束,最后总是一种意见压倒其他意见,只有美学是例外,开始是三派,讨论结束还是三派。【“三派”大概指朱光潜、蔡仪和李泽厚三家。“李泽厚派”是朱先生提出来的,那时李才26岁,听了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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