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孙万鹏先生的双重佩服
武夷山
在中国,培根以“知识就是力量”的提法而最为著名。但我没有认真读过几本培根的原著,孙万鹏先生在《第三种科学》(山东人民出版社,1998)中有关培根思想的一些论述是我以前不知晓的,因此,我对孙先生的学识很佩服。
该书第10页:
培根:“人的知识和人的力量结合为一”;“达到人的力量的道路和达到人的知识的道路是紧挨着的,而且几乎是一样的”。这两句话,被后人概括为“知识就是力量”。
P19:
培根在“种族假象”中提出的“人的理智不纯”观,后来在西蒙那里结出了“理性有限说”之花。
写到这里,突然决定上网查查孙先生的近况,这才得知:他是患肝癌后才写书的;而且是他自己决定不做手术、用中西医结合方式和气功来对付癌症的;多年之后,肿瘤竟然消失了!这使我对孙先生更加佩服了。下面这篇报道非常感人,非转贴不可,
死神面前写下的灿烂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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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万鹏和他320万字的灰学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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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洪加祥 文章来源:《浙江日报》 2005年某期
(http://www.6book.com.cn/Article/ShowArticle.asp?ArticleID=29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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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在系统论、控制论中,被国际惯例以颜色显示信息度。信息明确(已知)的为白色,不明确(未知)的为黑色,部分明确与部分不明确的为灰色。
B. 孙万鹏的灰学,核心是用马克思主义哲学思想作指导,以中国传统文化精华为营养,以灰色数学公式为武器,以现实的人类生活为分析对象,深入开掘灰色系统理论哲理的内涵,全面、准确地认识事物发展的规律。
C. 孙万鹏的《灰农学》、《灰色综防学》一问世,立即得到联合粮农组织官员的高度赞誉,认为是为世界摆脱农业的困境开了“药方”。
D.……
现在可称他是杭城一介平民的孙万鹏,此生有过三奇,当省农业厅长时,为实施开放型农业试点,竟为事业“伸手要官”──兼任一个县委书记,这是政坛一奇;10年前患癌症,医学专家“判”他只能够活半年,但他现在活生生站在我们面前,而缠身癌魔却没有了,这是二奇;第三奇是在同癌魔搏斗中,写了三部头对马克思主义孜孜求索,但书名有点怪怪的叫灰学的理论文集。他在病榻上9年,出版了13本书,计320万字!连学术界身体最棒的写作快手,也自叹弗如。
抑或是孙万鹏大病中悟出了灰学大智,抑或是大智的灰学“治”愈了孙万鹏的绝望大病,确切的答案我们尚不得而知。我们只知道他在死神面前笑谈灰学,在灰学之中又笑谈死神。面对这已有58岁学海冲浪者,死神只得沮丧而归大败而走。
孙万鹏重达4公斤的奇书,把我的牛皮纸袋给拎破了,只好手臂发酸地抱着回单位。此书全读没时间,恐怕就是读了也是西瓜掉到井里──扑嗵(不懂)。但我有次打开书卷挑挑翻翻,竟能读至凌晨三点。看来,奇书都是凡人写,寸心留与读者知。老孙病榻上呕心沥血培植出的这束灿烂智慧之花,肯定会给社会久远地留下有益而有趣的话题。
不倦学者少时本是“小逃学”
休学一年 劳其筋骨始发奋
1940年6月,孙万鹏出生于瓯江畔的一个裁缝家中。父亲开了个服装店,既做古装、又做西装,缝纫手艺颇有名气。母亲在家帮助钉钉钮扣。由于姑母孙秀华不会生育,三年后,小万鹏成了姑母的养子。少时的万鹏,生活在劳动人民中间。姑夫是小贩,还卖报;姑母当纺织工人,解放后入党,还是温州纺织劳模。
万鹏念小学时很贪玩,是个淘气的“小逃学”。他不是整天在街坊踢皮球,就是到小河摸鱼虾。令人最头痛的是,家人总要他“捉笔赋诗做算术”。他的数学经常只是及格,有时甚至考出50分。1952年小学毕业时,养母和生父达成共识:不让他继续上学,跟老爹学裁缝。
12岁的万鹏,做了一年小裁缝。起初,他对生父心里真是恨死。老裁缝每天板着脸孔,晚上让他独睡冷硬桌板。清早开店,还要儿子撤门板。小小年纪,他要背着高出三四个人头的门板,每次都压得身子歪歪扭扭。这还不算,这老爷子对儿子最狠心的,是要他早上六点起床,晚11点至12点息工,每天规定要做22条裤子!累得他经常缝衣时,把针戳到手指头上,鲜血直流。晚上,“思悠悠,恨悠悠,恨到梦时方始休”,脑海里梦见的大多是些花花绿绿的裤子!
折腾一年,老爹他们让他又到温四中念书。这时孙万鹏已初知人间艰辛,有了吃苦耐劳的精神。学习成绩大进。有意思的是,此前他曾发过誓,一辈子不愿再与头痛的数学打交道。但这次复学后,数学竟次次考100分,还当上了代数课代表。1959年,他以总分第一名考进浙江农业大学植保系。
每当孙万鹏回忆此事,对儿时父母能对自己严格要求,惑叹万分。如果当时父母没有“吃得苦中苦,孩子方能有作为”的人生哲理作指导,对他不进行劳其筋骨、苦其心志的锻炼,就不会有他后来的各种进步,他也不会有勇气与癌魔作斗争,更难在死神面前写出灰学文集。
坐穿图书馆潜心做学问
王震校长亲办卡片展览
孙万鹏的夫人,高级农艺师吴文上说:老孙一辈子当的是穷官,而孙万鹏笑呵呵站在自己那一排排是书籍、卡片的书架旁说,自己有书十车,该是为官者中富有的。
当年老孙在农场蹲点,一副铺盖就是全部家当。当省农业厅长时,总务部门估价他的家具,一塌刮子不到150元钱。那时两儿子还小,吴文上每月要向楼上楼下邻居借5元、10元钱,周转一下,此官可谓穷矣。他理发舍不得上街,买把理发剪子,让妻子帮助推推。老孙认为,文官不贪钱,武官不惜死,这是封建社会对官吏的要求,我们共产党人在这点上应该做得比古人更好。老孙一辈子当官,没为亲戚、朋友搞特殊开过一张条子。但给群众复信,却舍得自己掏钱买邮票,老孙两个儿子至今仍是待业青年;一个曾在厂里烧锅炉,现在同学处帮工;另一个在树人大学读自费生。孩子们有时埋怨:爸爸一点也不为我们着想。而老孙却用郑板桥的话“流自己的汗,吃自己的饭,自己的事情自己干;靠天靠人靠祖宗,不算是好汉”来教育孩子,并把它压在玻璃台板下,让儿子每天对照。
多年来,孙万鹏遍和(博主:这里疑有误,但我未找到报纸原文)坐穿5个图书馆。在农大读书时,他是个头天下午钻进图书馆,到第二早上才出来的书痴,至今图书馆管理人员提起来仍惊叹不已。
“文革”期间(1970至1973年),他随省级机关的101个干部,下放到长广煤矿劳动。3年时间,他把煤矿图书馆藏书看了个遍。为他以后反映矿区生活,搞创作打下基础。之后,搞农业的他,竟然写出京剧、越剧、锡剧、话剧的剧本,演出后还大受职工好评。在矿区,他与后来成为著名剧作家、省文联主席的顾锡东,还合作搞过创作呢。
在萧山乔司农场蹲点和省农垦局工作时,他利用大面积海涂荒地,开展飞机立体栽培试验。此种“航播”后被北方一些大垦区采用。41岁那年,孙万鹏当上省农垦局副局长(副厅级),43岁成为农业厅长兼党组书记。除主持厅里日常工作外,他为研究开放型农业,一有空就到图书馆,查资料,作研究,记下大量的心得笔记,为后来的《灰农学》打下了基础。用他的话来说,“孜孜日益求,犹恐业未博;况我性须蒙,复不勤修学。”
1982年,组织上派他去中央党校学习。北京的人文景观是绚丽的,这对于十分喜爱历史的孙万鹏来讲,有着莫大的吸引力。但他深深懂得,要想成就一件事,就得有“透镜”精神,只有把你的精力集中到一个焦点上,方能收透镜之效。这一年,直到学成回省前,他始终没走出中央党校。他把此次学习机会,看成是过了这个村,就没有那个店,简直似“万金之富,不以易吾一日读书之乐”。他把大量业余时间“泡”在中央党校图书馆,“造烛求明,读书求理”,对馆藏的各种学科知识进行系统研究,记下大量的资料卡片。他的这种如蜜蜂采花一样的读书精神,惊动了以王震为校长的党校领导,1983年4月底,他们决定将孙万鹏所记的1000多门学科中的3000多张卡片,拿到图书馆大厅进行展览。王震指出:“这样的学员值得学习”。这次党校学习,孙万鹏虽人瘦黑多了,但插上了飞翔的理论翅膀,哲学、科学社会主义、政治经经济学、党史和党建等五门功课均获全优。
厅长县委书记一肩挑两任
机关基层沃土萌发理论新芽
1984年,省农业厅进行了包括机构改革在内的一系列改革是现制度“提纯复壮”,改革更需要提高国家各有关系统的调节水平。如何做到全面、准确,在厅里尚有局部的关系难解决。他想:如果自己能兼任一个县的县委书记,有68个部委办局全面的工作经验,通过协调,解决农业问题就好办。“抱负是作为的萌芽”,1985年9月孙万鹏大胆地向省委打了一个“要官”的报告,即得到省委书记王芳的支持。接着,省委任命他为黄岩县委书记。
孙万鹏认为做官是暂时的,做人是一辈子的。他人生原则是,做人要堂堂正正,做官要清正廉明,做事要一心为民,做学问要精益求精。初到黄岩,老孙碰到一些似乎微不足道的事,但后来这些事引申开来,对干部群众教育很大。
一是他到各部委办挨家挨户访问,介绍自己的姓名、年龄,希望在以后的工作中,大家能及时给自己提意见。二是脏馒头事件。一次,他在食堂买了三只馒头,不小心被旁人碰掉在地。服务员见此,忙从厨房内要换三只给他。老孙就问:“群众掉到地上的馒头,你也给换吗?”服务员不作声了。老孙挥挥手说:“人家不换,给我换,是不是因为我是县委书记?”说完这话,他拿起馒头,边剥皮边塞进嘴里。第三件事是有次上党校开会。他刚骑上自行车,后面就追上来一辆县里的小车。见此,他口气有点严厉了:“小车是谁派来的?”司机无法正面回答。老孙气呼呼说:“你回去,以后没我的发话,车不准跟来!”之后,老孙到省城开会,除特殊情况要用车外,一般都自己上车站排队买票,跟普通旅客一起乘车。
老孙反对干部特殊化,但说当干部只有一样可特殊,这就是特殊在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上。你全心全意为人民,人民也会全心全意对你。干部为困难而干,只有这样,干部才有好样子。
贫困山区白石乡,山高路陡,机耕路不通,自行车进不去。1987年春节刚,作为第26任县委书记的孙万鹏,下决心进山看看。第一天,车至宁溪区山下无路走。他叫车子回去,自己带上几个随行在山下过夜。第二天早上,5点多钟开始爬山,爬了6小时山路,他浑身湿透了,12点钟到达白石。当时许多老百姓围过来看稀奇,说县官来看我们了。老孙喝了几碗番薯稀饭后,立即挨家挨户访贫问苦。当来到浙东游击纵队当年战斗的地方,看到有的群众一家人仅一床破棉絮过冬,一些学校还以危房和破败祠堂为课堂,老孙流了眼泪。回到县里,老孙想到全县仍有180多所中小学危房,彻夜难眠,连夜给6套班子写了题为《我们的党心、良心何忍》信。这封言辞火辣辣的信,把同志们的心灼得滚烫。全县迅速掀起捐资办学热潮,孙万鹏带头捐款,6套班子成员人人捐资,全县群众共捐资72万元。经过两年努力,全县彻底解决了学校危房问题。
在老孙一肩挑两任中,省农业厅依据老孙在基层的意见,常派科技人员下乡到黄岩等地,农业科学下乡带动了农业的发展。此时,老孙虽不能对灰色理论进行研究,但在黄岩的两年实践,无疑给他病中系统研究灰学,提供了不少第一手资料。难怪事后他深情地说:“灰学理论是在黄岩土地上萌芽的。”
煤气快燃完摇摇瓶再用
给生命作最后一次冲刺
当孙万鹏的事业如日中天之际,人生之不幸一个个接踵而至:1985年,父亲和母亲都患癌症,半年不到均先后去世;“清愁难解连环”,1986年癌魔扑向妹妹,半年后妹妹又痛苦告别人生……三个亲人一个个倒下,孙万鹏陷入巨大悲痛之中。1987年9月,孙万鹏参加身体普查,一进医院便出不来了。在他身上,同样发现与其妹妹一样的癌症,病情还比妹妹重些。尽管家人没敢告诉他真实情况,怕“断送一生憔悴,只消几个黄昏”,但孙万鹏已清醒感到,自己像快用完的煤气瓶,生命之火本能烧不长了。留下来的事,有多少能做,最重要的又是什么?自己这个快用完的煤气瓶使劲摇摇,还能不能给人民作最后一次燃烧?司马迁曾说过:“盖文王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屈原放逐,乃赋《离骚》;左丘失明,厥有《国语》;孙子膑脚,《兵法》修列……诗三百篇,大底贤圣发愤之所为作也。”思来想去,自己虽非圣贤,但从政治高度看,作为一名共产党员,他觉得应该将灰学的宏篇巨制写出来。
那么什么叫灰学呢?在系统论、控制论中,按国际惯例以颜色显示信息度。信息明确(已知的)为白色,不明确的(未知的)为黑色,部分明确、部分不明确的为灰色。孙万鹏的灰学,是从灰色系统理论发展而来的,核心是全面、准确认识事物发展规律,即“全准论”与全准思维方式,所谓理论是灰色的,生命之树常青,就是这个意义上的深刻隐喻。1982年,华中理工大学博士导师邓聚龙教授创立了“灰色系统理论”,在国际论坛曾引起轰动。
当时,在中央党校学习的孙万鹏敏锐感到,邓聚龙的“灰色系统理论”首次数学语言揭示其内部的逻辑关系,其价值决不低于刚获诺贝尔奖的普里戈金的“耗散结构”理论,但关键要用马克思主义哲学思想作指导,以中国传统文化精华为营养,以灰色数学公式为武器,以现实的人类生活为分析对象,深入开掘灰色系统理论哲理的内涵。为此他曾博览群书,广集资料,想不到几年后能提笔,竟是因病得宽余。
中国的知识分子在生命攸关时,倍显刚毅本色,更铸大智大勇,其忧国忧民之心常常因之而得以辉煌的的显示。中宣部出版局长高明光钦佩孙万鹏的学识,认为“这是了不起的。有的人在这种情况下,往往就会崩溃了,有的人也许会想人生就是那么一回事,身体好时忙忙碌碌,身体一垮,什么事都干不成了。孙万鹏同志利用生命尚存时做了一件对人民有益的事情。”
黄岩的父老乡亲得知孙书记得了绝症。纷纷主动要求捐款,说哪怕一人凑一元,也要凑几万元救救我们的孙书记,黄岩人民太需要他了。群众的这些行动,感动了孙万鹏。1988年,他在病榻上,用颤抖的手,写了3万字《献给黄岩敬爱的广大干部群众》一文,对黄岩各项工作提出赤子般的想法。
夫写妻助恩爱战胜癌恶魔
苦心孤诣终绽人类智慧花
癌魔侵袭着孙万鹏的驱体,肝痛阵阵袭来,他经常失去知觉。醒来之后,他奋力伏案笔耕不辍。有时东西吃不进去,他大便整天拉稀的,走几步路也非常不稳,但仍不肯停笔。实在无力写时,他做一下气功再续笔。看着丈夫如此拼搏,妻子吴文上不禁心如刀割,“东风吹愁来,白发坐相催”,她还得强作欢笑,装作无事,端药倒茶,小心伺候。有时还开开开玩笑,似乎老孙的病,只是小病一种。
老吴与老孙是大学同班同学,又一起分配到省农业厅工作。大学前两年,大概是男女有别的缘故,两人接触不多,到第三年,毕业论文课题研究,老师将他俩分在一个课题组,一篇毕业论文撮合了两人以后的婚姻。以后的几十年,工作单位换了一个个,但始终妻随夫调,十分恩爱。他们的家每年都被居委会评为五好家庭。
此时的孙万鹏只有一个念头: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就在灰学中。为了灰学,他抛弃了消极的艾怨,完全用生命与时间赛跑,用最后热血,写这实在有点力不从心的宏大理论专著。
几年里,孙万鹏以中西医药物和气功治疗为主,抑制癌扩散,但更重要的是心理疗法得当。家庭生活温暖,妻子细心关照,领导与同事经常来看望,使他的意志经受住考验。正如狄更斯所说:“顽强的毅力能征服世界上任何一座高峰”,在笔耕不辍的同时,孙万鹏的身体也一天天地好了起来。
1990年秋,孙万鹏苦心孤诣的第一部灰学专著《表现学》脱稿。邓聚龙教授审阅此书后,认为是“灰色理论研究一个新里程碑”。孙万鹏运用灰色理论,科学地推导出宇宙同构性、同原性、同息性的三大原理等。
接着,《灰色价值学》面世。它把一般被认为为能用自然科学的方法研究的价值问题,带进数学化、计算机化新领域。此后,一部部专著相继问世。
《调查学》揭示了人的调整行为表现的有关原理。
《改革学》则通过灰色协调分析,求得各系统内稳态破坏的临界值并发布警告信号。
《选择学》则揭示诺贝尔奖获得者西蒙的“选择的有限理性说”的局限性,首次提出“灰选择函数”概念,为解开选择难题提供理论利刃。
《股票灰色预测》首次揭示了股票特有的灰色价值规律。成为抢手的畅销书。
《灰农学》和《灰色价值学》一问世。就得到了联合国粮农组织有关官员的高度赞誉,认为它为世界摆脱农业的困境开了“药方”。
至1995年,山东人民出版社出版了《孙万鹏灰学文集》三部,学术界十分关注。最近,孙万鹏又写出大众灰学丛书:《全准思维方式》以及《全准论》,就要与读者见面。
在孙万鹏不断创造学术奇迹的同时,另一奇迹也相伴而生,一度猖狂肆虐的癌魔在反复检查中竟消失了。那些对癌症病人习惯摇头,习惯开死亡“判决书”的医学界专家教授,惊讶得大眼瞪小眼。有资深学者意味深长说,灰色不是黑夜,灰色是美丽的黎明。与癌魔搏斗中的孙万鹏终于在专著相继问世的同时,迎来了自身健康的黎明。
1996年10月14日,北京,中宣部部长办公室。常务副部长刘云山,副部长徐光春亲切接见来向首都大专院校赠送灰学论著的孙万鹏同志,对他顽强战胜病魔,潜心著书立说的精神表示敬意,对灰学理论与文集成功创建表示祝贺。中宣部出版局局长高明光就如何将这套书宣传好,让更多的读者阅读谈了看法。刘云山副部长还深情对孙万鹏说:“生病使你因祸得福,给了你创建灰学巨著的宝贵时间。现在有理由相信,你的灰学理论将会逐渐显示出它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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