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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早在2007年,我的一篇题为“信息哲学与未来中国科技哲学的基础”的文章,被俄罗斯学者译成俄文,刊发在俄罗斯科学院主办的《哲学问题》上。《哲学问题》在俄罗斯是份相当有影响的期刊,当年中国向苏联学习时,《哲学问题》在中国可是很受重视的。我不懂俄文,但老毛子却看上了我的工作,而且还把它专门译成俄文,发表在《哲学问题》上,我当然也是很高兴的。从此以后,在俄罗斯和白俄罗斯就有人知道我了。而且,从某种程度讲,他们在信息哲学方面的研究的起步似乎还没有我的早,所以才翻译了我的文章。毕竟,通过我的文章可以了解到西方学界和中国学界的一些动态。前不久(大概是3月份的样子),我院信息研究院的李俊升给我发来了邮件,还附有俄罗斯学者关于我的工作的介绍的ppt。现在就将若干email贴在这里,与大家分享,抑或自娱自乐,没有造谣之嫌。
李俊升致我:
我是信息研究院的李俊升。一个多月前的时候,俄科学院社会科学学术信息研究所的副所长尤利-乔尔内说他看到你的文章,希望与你建立学术交流。
昨天,咱们哲学所来了俄罗斯的学者,我在听讲座的时候要到了你的邮箱。
附件中是他三月15日在彼得堡做的报告的资料。他前年才开始学中文。你与他用什么语言交流,请告知。
我致李俊升:
很高兴你告诉我关于俄罗斯科学院社会科学学术信息研究所的副所长尤利-乔尔内对我的文章感兴趣的事情。我的那篇文章也是当年一位俄罗斯学者从英文翻译成俄文的,刊登在他们的《哲学问题》上。据我所研究俄罗斯哲学的同事告诉我,那篇文章在俄罗斯和白俄罗斯的反应都还不错。现在又有你的反馈,更见证了这一点。
我不清楚我是否认识这位先生,因为数年前在首都师范大学开了一次关于信息科学的国际会议,也有几位俄罗斯学者参加,有的还是他们的院士。我只是参加了那次会,但并没有参与到会议的核心部分,所以不知具体是个什么情况。在那次会上,成立了一个叫FIS的关于信息科学的“民间组织”,打出的口号是“全世界信息工作者联合起来”,而且他们有个mailing list经常讨论一些相互感兴趣的话题。今年10月份在西安交大要开一次国际信息哲学会议,估计也会有俄罗斯学者参会,我届时也要去西安开会,看尤利-乔尔内是否有兴趣。
我看来你发给我的关于尤利-乔尔内的讲演,我猜想可能是个综述性的。我先前学过点儿俄文,但现在早已忘光了。我会英文,说和写都没问题。如果他也会英文,则更容易交流,当然如果他乐意用中文,我可能就更省力一些。我估计他大概就是从上次在首师大开的那次会上才对中国感兴趣的。
你的意思是我直接与他联系还是你先和他沟通一下?我的意见是你先和他有个交代,然后我们共同合作。怎么才和你直接联系上?我每周三返所。
李俊生致我
收到你的信很高兴!我把你的信已转发给乔尔内,他最近好像不在,还没有回信。
5月19日我陪咱们院图书馆的代表团访问这个研究所,举办社会科学图书展,28日回来。此前,咱们尽量见一面。到时,乔尔内问我时,我也好交代。
PS:李俊生去俄罗斯前我们见了一面,从此后我就陆陆续续收到一些俄罗斯的资料。可惜,我不懂俄文,都被我删除掉了。可见多会一门语言是多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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