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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闻音乐剧《长河》12日在上海大剧院上演。余秋雨编剧,马兰主演,投资近千万元。《长河》问世,余秋雨和马兰又受到了人们的关注和青睐。
重新看了马兰主演的黄梅戏《严凤英》数段,一句也不会哼了;读了余秋雨的《文化苦旅》中的2篇散文,倒是略找到一点感觉,仿其笔风,写下这数数几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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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雨的浪漫婚姻
青水洋
从大剧院出门,摸了摸口袋,发现还有几枚硬币在手中跳动,回家的车钱还在。
音乐剧对我来说完全是外行,我来看的是余秋雨,我来看的是马兰。
马兰是我最喜欢的黄梅戏演员。她的《女驸马》、《严凤英》、《西厢记》我没拉一出。她获得“文华奖”、“梅花奖”、“白玉兰奖”,“飞天奖”、“金鹰奖”等等的最佳奖项后,我就成了她的粉丝铁杆。
可惜她潜水沉沦已8年有余,她安徽省黄梅戏剧院院长什么时候丢的我也没关心,她已在我心中慢慢地淡落……
余秋雨是我佩服的散文学家,当然他其它几个“家”也很厉害。他只比我小2岁,我没好意思收他为徒,可他把我的散文风格学得惟妙惟肖,至今我还百思不得其解。
他的《文化苦旅》显然已超过我的水平,《戏剧理论史稿》、《艺术创造工程》等我也就不敢攀比了。他曾任的上海戏剧学院院长职务已经成为我的骄傲。近10年全国最畅销书前10名中,他一人独占了4本,基本上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这次音乐剧《长河》演出,我才知道马兰是余秋雨的老婆,余秋雨是马兰的丈夫。我高兴由衷,郎才女貌、女才郎貌,天生的一对。
据考,马兰男友在“上戏”学习,不幸身亡,余秋雨作为事故处理的领导,认识了马兰。又说,马兰在上海演出,给余秋雨写信,希望能来看戏,于是认识了。
一天,余秋雨对马兰说:“我觉得,你做我的老婆挺好的。”马兰回道:“我觉得呀,你做我的老公也不错。”于是就有了这对“老少配”姻缘。
婚后日子很甜蜜,阴影不离。看书、看电视,买菜做家务,看望父母,请朋友吃饭。
全国青年歌手电视大奖赛上一起当评委;在纽约给马兰的“亚洲最杰出艺人奖”的舞台上,双双作了戏曲方面的精彩演讲。16岁的差距并没有使人产生“代沟”的联想,相通的专业、共同的爱好、同步的思想,使他们之间架起爱情的桥梁,两颗星星发出的光芒比一颗星星更灿烂明亮。
有人说,他们虽是老夫少妻,但少的谦让老的淘气,很可爱;有人说,婚后他们仍旧相敬如宾,相亲相爱。平时常能听到马兰说:“
他们的婚姻正如马兰所说:“婚姻如同红木家具,越老越有价值……”
许多人在为他们祝福,祝他们文学艺术成果不断,祝他们婚姻甜美,白头偕老。
当然,也有人在指责余秋雨,也有人在谩骂余秋雨,但不都是为了马兰。
未成明星的
事情就这么简单。尽量从好的角度看人,自己舒服,别人也舒服,可省多少不必要的麻烦。中华民族从来就有大的胸怀,大家就大度地接受秋雨与马兰。
太阳升起,月亮下山,今晚还有音乐剧《长河》在大剧院。当然票要自己去买,这次不贵,最低的才一百元。
《长河》很好看。讲述的是一个上京赶考带来的意味深长的宋代故事:与母亲相依为命的女主角在母亲去世后,女扮男装前往京城寻找赶考失踪20多年的父亲……提出了女性对男性、后辈对前辈、灾难对文化的思考与询探。
今晚可能有雨,带好伞,安心为余秋雨、马兰夫妇捧场喝彩。
不写了。下面是余秋雨的真迹,看看他写的风格是否与我的一脉相传,请欣赏:
“我无法不老,但我还有可能年轻。我不敢对我们过于庞大的文化有什么祝祈,却希望自己笔下的文字能有一种苦涩后的回味,焦灼后的会心,冥思后的放松,苍老后的年轻。
当然,希望也只是希望罢了,何况这实在已是一种奢望。”
——摘自《文化苦旅》自序(余秋雨)
“王道士完全不能明白,这天早晨,他打开了一扇轰动世界的门户。一门永久性的学问,将靠着这个洞穴建立。无数才华横溢的学者,将为这个洞穴耗尽终生。中国的荣耀和耻辱,将由这个洞穴吞吐。”
——摘自《文化苦旅—道士塔》(余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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