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下文是群邮件的内容，标题是新拟的。]

方法域 (M) 的研究模式是“从文献到文献”、为研究而研究，类似于理论家的模式；而应用域 (A) 的研究模式是“问题驱动”，侧重“田野调查”，也要考虑硬件的边界条件。从文献到文献，做的是 “意料之内”的研究；田野调查，可以超乎理论家的想象。具体问题往往有很大的综合性，而抽象问题往往拘泥于单一的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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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方法域及理论家的道路是 “形而上”，其尽头或是无边的空虚；应用域及实践家的道路是 “形而下”，其尽头或能达到形而上的顶端。也许，对于正确的人，走哪条路也不会有本质区别，应该会殊途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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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 “零件” 都不新，把它们放在一起，却能产生大创新。麦克斯韦方程组就是一个例子。